等離藍把客棧裡的人迷暈之後,除了有武功邦身的幾人,歐陽安也昏睡過去。
冉雲一翻,鬥落腰間香囊裡的花瓣,夜,花瓣飛舞宛若淚雨,只餘殘香幽幽。冉雲瞬間用手中的飛鏢割斷了離火的喉嚨,快速地點了離藍的穴道。
流音反應過來,一頓,離火像極了那年就她的那個五歲的女孩,從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他狠狠地看着冉雲,冉雲觸及他的眼光有些不解。
幾人的體力恢復了過來,流音快速向離火走了過去,離火身上的毒經血流了出來,誰碰到,必定身亡,兩姐妹,一毒一藥,就是冉雲留下離藍的原因。而冉雲撒下的花瓣,正好解了這毒
冉雲抓住了他的手,想甩開,慌眼看見了冉雲手腕處的紅色血紋路。
冉雲經之前的打鬥,體力支撐不住,倒了下去,站在旁邊的恆韻和流音,快速一扶,冉雲的頭一倒,倒在了流音的懷裡。
流音愣了愣,一手扶住冉雲,忙揭開了冉雲的袖子,低語道“真的是你。”
亦然:“先把她給綁了。”
既然姑姑都說了,“先就這樣吧!恆韻開口道,想來定是有她的想法。”
歐陽裡把孩子放在了亦然的懷裡,今晚大家就先休息吧,我先把這裡處理一下。
恆韻一頓,放了手。流音抱着懷裡的人,輕若無骨,像沒有氣息,心中不由得微痛。他知道他是那年的小女孩。
那一年他去出了城,迷路在城外的樹林裡,是她帶他走了出來,不想回城的路上,有黑衣人的攻擊,冉雲的父母遇襲,他被分散,從此沒有了下落。唯一記得是她手上紅色的紋路。
冉雲在牀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冉雲落就睡着了。流音安靜的坐在一旁,看着冉雲恬靜的睡臉,眼中縈繞着淡淡的溫柔眷戀。拉了拉被子小心翼翼的蓋在了冉雲的身上。
冉雲感覺到了沉重的氣氛,她知道他是悲傷的,只是不想讓人看到他悲傷的樣子。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第二日冉雲開始放離藍的血爲歐陽安調藥,在師父的認可下,索性就教給了她。但是這麼多人,目標太大,在幾人的商議之下,決定由冉雲去引開寒兵的追擊。
恆星,厲君臨和歐陽裡,亦然帶着離藍和歐陽安一路。其中考慮厲君臨太莽撞。
冉雲適時地開口,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我需要休息,你們先走吧。”
師父考慮了一下,流音開口,我和子賦,恆韻先找地方休息,在帶冉雲一起走。
師父點頭同意,如今鳳都被人虎視眈眈,會有一陣子脫不了身的,冉雲思索片刻,既然甩不了她們,只有殺了他們,要不然一直耗下去,她實在支撐不住了。
在流音的攙扶下,冉雲幾人引開了寒兵,又是一番爭鬥。
馬車趕了一天的路,在路過一個叫做柳水鎮的時候,在附近的一個客棧停了下來,休息一夜,客棧看起來有幾分破舊。此時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客棧的門旁掛着兩個紅色的燈籠,不知道何時颳起了大風,燈籠隨風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