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威嚴的坐在高位上:“近日皇陵修的如何?蒙恬?”
“一切安好!”
“是嗎?”嬴成蟜陰着一張臉,
“王兄!怎麼臣弟聽聞,您昨日親自去皇陵了,回宮之際還遇了刺,令臣弟寢食難安,擔憂不已,只是不知可有這回事?”
“什麼?大王遇刺了?怎麼會這樣?”一時之間議論紛紛,嬴政臉色很不好,只是成蟜怎麼會知道?
呂不韋上前一步:“爲何此事大家都不知道,你長安君倒是清楚得很?”呂不韋這句話問到衆人心上。
嬴成蟜輕蔑一笑:“大家知不知道,與本王無關,只是相國您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大可能啊?莫非,您昨日進了宮就沒再出來嗎?您去哪兒了呢?”他故意扯開話題。
“放肆!成蟜!呂不韋!都給寡人住嘴!”嬴政喝道。
“王兄,你在擔心什麼?其實有些事……”
“長安君!”蒙恬果斷的打斷了嬴成蟜的話,再說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大王!在皇陵處,死去的老婦人是被燕國太子,姬丹的手下給殺害的!”
“有何證據?”
“有器皿爲證!”
“是嗎?”
“一定有內賊!”
“罷了,這個帳寡人記下!退朝!”嬴政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姬丹,你終於出手了,只是沒想到你會與成蟜聯手……
嬴政從聽政殿到蘄年宮,僅僅一會兒,他要去見阿房,現在才離了一會兒,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見她了,剛剛就應該帶她去朝上:“阿房!”
“回大王話,夏姑娘被太后請了過去!”一位宮人跪地回着。
“什麼事?”他皺起眉頭,趙姬找她要做什麼?
“不知道。”
“下去吧!”
“諾!”
阿房被她請過去會有是嗎?嬴政想想,決定還是去一趟甘露殿,腳纔剛踏出去,黎姜柔柔弱弱的聲音響起:“大王!”
“你來做什麼?”嬴政有些不悅。
“臣妾來請安!”
“四丫,寡人說過很多次了,你身子重,不必來了!”
“大王是嫌四丫太煩了了嗎?”
“不是!”嬴政口是心非,煩當然煩了,除了他的阿房不煩,其他的都很煩,煩透了!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事。
黎姜突然環住他的腰,哭得梨花帶雨:“大王,你是不是不喜歡四丫了?”
“沒有!”嬴政想搬開她的手,可黎姜卻抱得更緊了,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充斥着他的鼻樑。
猛地,嬴政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熱,緊挨着黎姜冰涼的身子,又讓他難以自持,不由橫抱起了黎姜,進入芙蓉暖張,一時之間,三千青絲一傾而下, 二人褪盡一身衣衫,共赴巫山雲雨,款接之歡,不可言喻……
甘露殿中,夏阿房坐立難安,太后將她叫來已有好一會兒了,就着幹這麼盯着她看,讓她心裡一陣發毛,可在她臉上卻看不出一絲表情,她想還是等太后開口。
趙姬果然按捺不住了:“夏阿房!誰讓你來秦國的?哀家記得曾經告訴過你……”
“臣讓夏姑娘來的,太后有何異議?”呂不韋從外面進來,夏阿房暗自尋思,這個呂不韋,進太后的寢宮竟如此隨便,難怪嬴政把他當眼中釘了,他確實太放肆了
“既是相國,那便算了!”趙姬一見是呂不韋,就忙打發走了夏阿房。
夏阿房剛出殿門,蘄年宮的老宮人就趕到了。
“夏姑娘!大王讓你趕緊回去!”,夏阿房急問道:“可是大王出什麼事情了?”
“這……姑娘自己去就知道了。”老宮人沒有回答她。
“是嗎?”夏阿房以爲是嬴政出了事,急忙跑回了蘄年宮:“嬴政!”
“你回來了,這麼快啊!”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他本想把黎姜弄回蒹葭宮的,沒想到阿房來的這樣快!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夏阿房見他語氣不對,再看看他的衣衫,凌亂不堪,已有些明白了,但她不願相信:“怎麼了?”
“四丫,她……”嬴政拉着她進了內殿,只見黎姜依舊衣冠不整,了無生氣的躺在龍塌之上,塌上大片的鮮血刺痛了她的眼,不由暗諷:“就這麼把持不住?你不知道她懷着身孕嗎?”
“你、救救她吧。”嬴政自知理虧。
“阿房才疏學淺,不會這些!”當她是什麼?行醫救人的嗎?
“夏阿房!寡人命你救她!”嬴政不得不用這個身份,他對黎姜的虧欠實在是太多了,他給不了她愛,所以她說想要孩子時,他同意了,可他卻又……只是他不知道他這麼對他的阿房,有多另她傷心!
“若我說‘不’呢?”夏阿房聽到了他再一次以這樣的口吻命令他,心裡苦笑,她究竟在他心裡算什麼?
“這是王命!”
“既如此,諾!”夏阿房垂下眼眸不願再看他,王命,呵呵,她當然要遵命了,也只能遵命了:“端熱水!”
“快去!”嬴政急得一腳揣在宮人身上,這麼着急?夏阿房冷眼看着他淡淡的說:“孩子無法保住!”
“我不會怪你的!都怨我!阿房,你知道嗎,都怨我!”嬴政一臉自責,他忘記了他的阿房了。
他現在只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黎姜,曾經在他還沒去趙國之前,宮裡沒人願意和他說他,甚至瞧不起他,只有黎姜不會,只是她太規矩,一點也沒有氣場,他對她也只有感激。等他到了趙國遇到了阿房,他才知道,世間還有如此美麗,如此聰慧,如此有個性的女孩兒,所以,在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決定定下她,唯有她,纔有資格站在自己的身邊,成爲他唯一的女人!
夏阿房臉色冰的很是駭人,就這麼情不自禁?口口聲聲說愛她,那現在呢?這就他給的愛?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蘄年宮,坐在石階上愣愣發呆。
幾個時辰後,黎姜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緩緩睜開了雙眼:“大王!是不是……”
“嗯,沒關係的,你先歇着吧!”
“大王,您陪着四丫,好不好?”黎姜希望他能陪着自己。
“別鬧了,寡人還有事!”嬴政本想答應,卻發現蘄年宮裡沒了夏阿房的蹤跡,他剛剛是太過分了,可這是他第一個孩子啊!那個小女人會不會一氣之下又跑了?想到這裡他沒有再在黎姜那裡做過多的停留,
“阿房!”
他出了蘄年宮就看見夏阿房一個人坐在臺階上,她低着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阿房!”
“讓奴婢一個靜靜好嗎?”夏阿房語氣極淡。
“阿房!”嬴政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每次他這樣是都會令他有極度的不安。
“奴婢不敢逃走的,您放心吧,奴婢不想腿被您打斷的!”他不就怕她逃嗎?
“阿……”夏阿房的起身堵住了嬴政的話,她畢恭畢敬地道了一個福。
就在轉身的一霎那,她潸然淚下,還來找她做什麼?不是有黎姜就夠了嗎?
她任由淚珠打溼了臉龐,不經意間來到了昭陽殿,裡面走出一個貴公子:“夏阿房?”
夏阿房聞聲擡起了淚眼婆娑的雙眸,原來是他!
“嬴政對你不好麼?”
對於這個女人,他不知自己是什麼感覺,當知道她能在戒備森嚴的長安君府逃之夭夭時,卻令他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他很想擁她入懷。
“這似乎與長安君無關吧!”她仰起頭看了一眼成蟜,莞爾一笑。
“阿房,或許他做不了的,我可以!”他要得到她
“可阿房記得,您說過,您只喜歡和大王搶他喜歡的一切,您能給阿房什麼呢?”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辦到!“
“阿房要一生一代一雙人,您可以辦到嗎?”她很不屑,
“一生一代一雙人……“他有些遲疑,她果真很特別呢!
“長安君辦不到,對嗎?”她微微揚起嘴角,臉上掛着一絲嘲弄,就知道他不會答應的。
“不!我答應你,只要你嫁給我,我就會向你許下這個諾言!”
成蟜的語氣異常堅定,夏阿房令她驚訝。
就連一個外人,都會這麼說,可嬴政呢?她真覺得自己很可笑!他命令她去救另一個女人?黎姜於他既如此重要,又何必將她困在身邊呢?
她深吸了一口氣,迅速隱藏了自己的情緒:“容我想想吧!”
成蟜無奈的點點頭:“我不會像嬴政那樣逼你的我等你的答覆”
“謝謝!”
“無礙,我先走了!”成蟜替她拭了拭眼淚,這纔不舍的離開,夏阿房盯着那道酷似嬴政的身影怔怔出神。
“丫頭!”身後深沉的聲音響起,夏阿房一驚:“奴婢見過相國!”竟是呂不韋!
她不由得訝然,呂不韋精明的一笑:“阿房丫頭!”
“不知相國大人找奴婢何事?”
“呵呵,老夫只想知道你還愛着大王嗎?”
“什麼?”夏阿房不知他爲何意,故意裝作沒有聽清。
“丫頭,老夫請你陪他一起,他太孤獨了,黎姜不會適合他的,只有你。”
“阿房何德何能?”
“我相信你,丫頭,他有了你坐鎮後宮,纔會無後顧之憂。”
“阿房不在意這些。”
“帝王家,無真情。只有利用!”呂不韋一針見血。
“……”夏阿房沒有否定,她是知道這些的,可她還想堵上一把!
“或許政兒對你是真的,老夫從未見過他如此緊張一個女人!但你剛剛所說的,不可能!”
“阿房明白。”她比誰都明白,這些後宮的女人有大多數都是政治聯姻。
唯有黎姜,那個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會喜歡吧。她本以爲她不會害怕任何人,可如今黎姜卻讓她失了分寸,她感到很不安,若是有一日她不得不和黎姜交手,那麼嬴政會怎樣處理?
“不用擔心,只要老夫活着就可保你平安”呂不韋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她不由暗歎這呂不韋的確夠毒的,把她的心思看的這麼透,若他真是嬴政的父親,還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所以。”夏阿房不願再多問了,對於嬴政她不想與呂不韋有太多的接觸。
呂不韋讚賞的點點頭:“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除成蟜……”夏阿房試探性的說了出來,現在嬴政最大的威脅就是成蟜吧!
“呵呵,不錯,政兒看上的女人我就知道不會差!”呂不韋的眼神中透着讚賞,“丫頭,回去吧,他一定在找你呢!”呂不韋老謀深算的捋了捋鬍子,雙手被在身後,不緊不慢的離開了……呂不韋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壞吧?他做的一切似乎只是爲了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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