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你喝茶,我爹他剛纔應該太高興,纔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兒是去拿那東西去了。”
“是呀,是呀......”
聽到真有好東西,洛夫子眼睛更是一亮,提起了精神,心底像是被火撩了似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急得不行,可沈兄弟已說了,老太爺已經去拿了,他只就算心裡再急,面上也只得裝作不着急的模樣:“哈哈哈!不急,不急。”
“夫子,您喝茶,喝茶......”
聽到這話,沈豐裕的心稍安了些許,與洛夫子講起了自己幾兄弟上山打獵時遇到的趣事。
洛夫子靜下心來也是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點評一下,沈大郎沈二郎也跟着說了一些沈家村裡面發生的趣事。
洛夫子聽得津津有味,當沈豐裕說到沈大郎自己小時候不小心錯把雞屎當糖吃的糗事時,洛夫子竟哈哈哈大笑起來。
沈二郎也是一臉驚訝的望他哥,萬萬沒想到他哥竟然還有這般的豐功偉績。
被他爹提起這樣的糗事,作爲當事人的沈大郎自己也不記得到底是否有這麼一回事,可被他爹這般大大咧咧的提起,那應該確實是有發生過的。
一想到自己竟將雞屎當糖吃,沈大郎心中犯起噁心,一臉菜色的望着衆人。
見沈大郎一臉菜色,洛夫子想到瘦瘦小小的沈大郎一臉懵懂的將地上的雞屎撿起放入口中當糖吃時的場景,一時竟沒忍住,笑了出來。
洛夫子這一笑就像開了閘的水,怎麼了擋不住,沈豐裕等人也跟着笑了起來,除了一臉尷尬的沈大郎,一時間氣氛竟有些和諧。
唯有莫白若有所思的看向房門緊閉的主房。
主房裡。
一進門,老爺子將沈清塞到牀上坐好,望着一臉無辜的她,着急低聲道:“乖寶,咱家祖上幾代都是貧農,哪裡有你說的好東西,剛纔在洛夫子面前你爲何這般講?”
馮氏雖隱約猜到可能她家乖寶的師傅給她留了好東西,可一想到這好東西馬上就要送人了,馮氏就心痛得不行,聽到老爺子這般質問沈清,她不幹了。
一把推開老爺子,擁着沈清怒道:“沈吉祥,你吼什麼吼?不會好好說話嗎?嚇着乖寶可咋辦?”
“是,你老沈家是沒東西,但不代表我乖寶沒有,乖寶把她師傅給她傍身的東西都給你老沈家做臉了,你還想怎樣?我跟你說,沈吉祥,下次你還敢吼乖寶,老孃跟你沒完!!!”
拍了拍沈清後背,見她沒有嚇着,馮氏指着老爺子的鼻子就是一頓輸出。
“唉唉!老婆子,你說啥呢?你那裡見我吼乖寶了,我那是問,問呢!”
“我這不是一時着急嗎?要是一會拿不出東西來,可咋整?再說了,乖寶師傅給她的東西,給書院一樣就很不錯了。”
被馮氏指着鼻子罵了一頓的老爺子這時也覺得自己剛纔的反應確實有些過了,可他那不是着急麼!
“可你再怎樣也不能吼乖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