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祁連山的人蔘?不過這參齡也不過只是百餘年都不到,只能算是九十幾年,快接近百年而以,不算太好,這聖人未免也太小氣了吧。”
沈清吞下口中的葡萄,直接道出了盒子裡祁連山人蔘年歲,作爲大慶的皇帝,送的人蔘也不過只是百餘年左右,甚至連百年都達不到,可見這慶帝太過於吝嗇了。
冷軒宇將剝好的葡萄塞入沈清口中,用手娟細心的給她擦去嘴角的汁水,看了一眼夏止懷裡抱着的祁連山人蔘,眼底盡是嘲諷。
“他惜命,最好的藥材跟各種補品全在他自己的私庫裡。不過,他以爲最好的祁連山人蔘,也不過是五百年左右而以。
他不知道的是,這些人蔘是祁連山人蔘裡最不好的,谷裡的人也不屑於用它入藥。
祁連山的人蔘最好的藥效最少也要是千年以上的,而千年以下的,藥效也只有千年人蔘的十分之一而以。”
說到這裡,冷軒宇看向沈清,道:“阿清喜歡?這百年都不到的人蔘有什麼好的。谷裡有的是千年以上的,我這就讓十一傳信,把谷裡最好的人蔘送來過。”
說罷冷軒宇就讓十一去給谷裡傳信。
“十一,回來,不用傳!”
沈清起身拉住冷軒宇的手,出聲喊住往外走的十一。
斜眼瞪了冷軒宇一眼,幽幽的道:“阿宇,你是要讓我成爲谷裡的仇人?谷裡沒了人蔘,你讓那些急需要的病人怎麼辦?
加之,這人蔘放我這兒也是浪費,還不如留在谷裡族人的手中,還能發揮它的作用,也不浪費。”
冷軒宇被沈清的這一眼瞪得只覺渾身酥麻,那裡還想着讓十一去傳信,自然是沈清說什麼就是什麼。
回手緊握沈清的手,輕輕捏了捏,笑道:“好好好,不去、不去,聽阿清,說不去就不去。”
院裡的撫柳、夏止、十一三人何時見過冷軒宇這般乖順?
夏止抱着盒子沒有辦法捂嘴,只好扭過頭去,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音來。
撫柳就要比夏止直接了許多,雙手捂着嘴角偷笑,然而並沒有什麼用,還是有細細碎碎的聲音從指縫間傳出。
十一直接擡頭望天,當作自己是空氣,不存在。
看見撫柳幾人的動作,再看看握着自己手的冷軒宇,還在用力的捏了捏,沈清直接抽回手,白了他一眼:“做什麼呢,你沒見撫柳她們笑我們嗎?”
見沈清抽回手,冷軒宇心裡一陣惋惜,他還沒有摸夠呢,不過,阿清的手真軟,不管摸了多少遍,都還是想摸。
還沒有等他惋惜夠,就聽到沈清後面的話,冰冷的視線掃過十一幾人,眼底充滿了殺意,那意思是:再笑,就全殺了。
冷軒宇掃過來的視線讓幾人身體一僵,不敢再笑話和有小動作了。站直身體,木着一張臉,心裡集體默唸着:我是木頭人,我沒有感情...我是木頭人,我沒有感情...
見幾人不敢再動了,冷軒宇才滿意的收回視線,接着給沈清當起剝葡萄的工具人。
幾人感應到冷軒宇那充滿殺意的眼神終於不再盯着自己,心底一鬆,好險。
十一:主子還是一往的威武....
撫柳、夏止:王爺的眼神真可怕。不過,王爺對王妃真的好!不知道十一以後有妻子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撫柳、夏止兩人心有靈感的同時看向擡頭望着天的十一,眼裡寫滿了對十一娶之後的好奇。
十一見撫柳跟夏止兩人盯着自己,挑了挑眉,疑惑的用眼神詢問她們:??
夏止:!!!
撫柳:......
兩人對視一眼,心底同時確認了:呆子。
十一就是這個呆子,那裡能跟王爺比,這是撫柳跟夏止兩人的對十一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