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的演唱會非常的成功,不論是老年人還是中年人抑或是幼年人,只要是人,全都談論着才女欣晴……現在W市基本可以說是被欣晴撰在了手裡。錢家當然是最大的輸家,不但不敢動欣晴一根汗毛,更是讓欣晴的風采俘虜了一大批錢家的骨幹分子。隨着演唱會的進行,來到了最終地Y市,也來到了豬屬歐陽家的地盤。
隨着吳文彬的身體好轉,吳文彬也趕到Y市來欣賞欣晴的表演。本來吳老爺子不準吳文彬到處亂跑,但吳文彬可憐巴巴的說:“爺爺,這可是欣晴的最後一場了,您就讓我到現場體會一下吧,我看電視看的頭暈眼花的,讓我去現場吧”,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吳老爺子一陣鬱悶汗,心想着:“孩子大了,男大不中留呀”,沒辦法,只好把隨身的幾個得力助手派去保護吳文彬,吳文彬也總算是能親臨現場,一睹爲快了。
除了吳家吳文彬帶病去觀賞;孫家孫明是隨時陪伴欣晴左右;而周家小子也自從親臨現場觀看了欣晴的表演後一直隨隊;李家李傑眼看着這最後一場表演,也是甩開一切事務,跑到現場爲欣晴加油;趙家的趙天成也是專程從國外趕回來參加欣晴的最後一場演唱會。有了幾大家族最年輕有爲的一代人親臨,各方面的保全工作也是非常嚴密,不過相對於W市的緊張,Y市更多的是輕鬆與愉快。
趙天成、孫明、李傑和周昊,幾個年幼時的夥伴,因爲欣晴而再次聚首。幾個大男人好難的聚到一起,當然是把酒言歡,不醉不歸,欣晴陪在趙天成的旁邊,不斷迎來其他幾人炙熱的眼神,感覺渾身不自在。幾人的聚會剛開始一會兒,欣晴就推脫空氣不好,退出了宴會廳。來到六星級酒店的觀景露臺,欣賞在外面的無限風光。這時,吳文彬走了過來,雖然守護一旁的小黑有點不爽,但見欣晴一臉的微笑也知道自己出面阻止欣晴一定會不高興,也只能在旁邊死死的盯着吳文彬。
兩人都靠在露臺的欄杆上,看着遠處的山水,欣晴關心的問:“文彬,傷勢怎麼樣?要不要去娟姨那裡看看?”。吳文彬微笑着說:“沒什麼大礙,再說娟姨通過在線治療也幫了我很大的忙,要不我也不會好這麼快,什麼時候一定親自登門道謝。你呢?欣晴,看你最近連續跑了四個地點,累不累?”。欣晴苦笑着說:“累也的跑呀,再說這最後兩個地方,我有不得不來的理由,呵呵~”。吳文彬驚訝的問:“不得不來的理由?什麼理由?……如果不方便就不用說”。欣晴笑着說:“文彬,不是想瞞你,或許你過不久也會知道,不過爲了給大家一個驚喜,我還是選擇沉默比較好,畢竟天成他們也都不知道”,說到這裡,吳文彬也是理解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小黑走到身後說道:“少奶奶,有人找,應該是您說的那兩人,我現在就去接他們,不知道您打算在哪裡接見他們?”。欣晴淡淡的說:“還是在我的房裡吧”,說完不好意思的跟吳文彬道別,吳文彬看着窈窕的身影遠去,心裡一陣惆悵。
房間裡,來了兩個胖子,見欣晴進屋,全都站了起來,一臉的驚呆。畢竟能這麼近距離觀看欣晴的人也沒幾個,演唱會能看到,但距離也是上百米遠了,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欣晴的男人都是一陣發傻。欣晴微笑着坐下,直到小黑很不爽的咳嗽一下後,兩個圓球這才緩過神來。和上次一樣,欣晴依然選擇和兩人的筆記本接駁,看到欣晴這樣,小黑明顯的露出不滿的神色,欣晴看在眼裡,心裡也暗暗有點感覺,這個小黑可不像長的那麼五大三粗,可能他還真的精通脣語。於是更加謹慎的和來人通過顯示屏交談了起來。
欣晴見兩位體型都直接呈現圓形,還真有點不好分辨哪位是零使,畢竟從紅盟那邊的情況看來,零使總是圓的那個。欣晴還沒說話,就有人忍不住了,只見左邊那位稍微圓點的人說:“欣晴小姐您好,今日一見,您果然與衆不同,您的風采如太陽一樣光輝,小生對您真是一眼難忘……”,欣晴看着屏幕上不斷閃爍的奉承的話,一陣無語。忍不住打斷說:“你是零使吧?之前見兩位……那個什麼差不多,還真沒分出來,不過還好早聽說黑盟的零使一旦說起話來就停不下來,好不容易想到換成敲鍵盤,不過看來結果還是一樣……呵呵,我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
兩人一看都尷尬的笑了笑,旁邊的一人寫道:“欣晴小姐,您好,我們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要把副盟主的職位指定爲您,但是這也是第一次在我們零使和一使都沒見到真人面目的情況下由別人轉交盟主標徽的情況”。欣晴一看,有點詫異的寫道:“那你們是不相信他?還是說你們不想由我轉交?”。零使連忙寫道:“那倒不是,我們已經對他深表信服,否則我們也不會來這裡了,只是我們對於您是否有能力勝任副盟主……”,話沒說完,但欣晴已然明瞭。欣晴笑着說:“既然兩位還有疑問,那閒話少說,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說完,三人開始了一場黑客攻防……
結果是很顯然的。半個小時後,零使和一使都搖着頭……一臉苦笑着說:“想不到欣晴小姐居然能擋住我兩的聯手,那其他的也就不說了,我們黑盟非常歡迎欣晴小姐的加入,請收下”,說完,就見零使遞給欣晴一大一小兩個盒子。欣晴看向遠處靜守的小黑,只見小黑一臉的疑惑,轉過頭來微笑着說:“小黑,麻煩你送兩位下樓”,說完拿起盒子,自顧自的進了內室。
內室裡,一隻黑龍傲然懸在空中,欣晴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自言自語道:“這次回去以後,就可以好好佈置,呵呵~不過先得把毒瘤挖出來,哼~”。
收拾好東西,欣晴回到了宴會廳,四人已經喝成死豬狀。看着四個爛醉如泥的死豬,欣晴也是一頭霧水,真是搞不明白,他們到底是來喝酒的還是來看自己演出的,就這種狀態,晚上能爬的起來嗎?納悶歸納悶,欣晴也叫來一羣在門外守候的人,分別把四頭死豬扛回臥室,而欣晴親自把孫明送回他的臥室後,這纔回去照看趙天成。剛進屋,就聽趙天成迷迷糊糊的唱:“沒有花香,沒有豬高……是一隻……(‘只’都來了)……無人可憐的小草……”……
欣晴好笑的來到牀邊,邊給趙天成脫衣邊問道:“我說那什麼小草來着,就你這樣還可憐?吃的是油嘴滑舌,喝的是爛醉如泥,你哪門子可憐了……你這麼壓着叫我怎麼脫呀你,翻身……我叫你翻身……啊~恩~啊~不要~”。趙天成雖然醉了,腦殼可清醒的很,趁欣晴不備就使出賴驢打滾,一把把欣晴壓在身下,兩隻魔爪不斷侵犯着欣晴。就聽趙天成在欣晴耳邊說:“剛纔跑哪去了?”,邊說邊吹上幾口熱氣。欣晴全身一陣發軟,反抗着說:“不要你管,都到這裡了,你怎麼不去找你的嬌妹妹呢?”。
趙天成一個猛吸,欣晴感覺脖子上又癢又疼,卻怎麼都掙脫不了。就聽趙天成說:“遠古的化石都快被你說活了,老婆乖,就饒了我吧”,說完兩隻手進了內衣。欣晴見反抗不過,反而被趙天成不斷的入侵,左扭右扭,總算把腿騰出來了,接着狠狠的一腳,剩下就是一陣痛楚的殺豬聲……欣晴從牀上爬起來,理了理衣服。只見趙天成一臉的囧樣,疼哭着說:“你拋夫棄子也就算了,你居然想謀害我們的孩子,你對得起我嗎?”。欣晴一扭頭,自顧自的來到梳妝鏡前,梳理自己凌亂的頭髮。忽然欣晴發現自己脖子上一個圓圓的紅斑,又紅又大又明顯,瞬間暴怒,回到牀前,指着脖子上的“紅章”,也不說話。
趙天成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嘿嘿笑着說:“這個章一蓋,就說明你是我的了,免得那幾個臭小子打你主意”。話剛說完,忽然發覺欣晴眼神不對,看着慢慢逼近自己的欣晴,趙天成忽然背後一陣冷汗,捂住胸口,像個即將遭受蹂躪的小女人樣叫道:想做什麼~”。欣晴毫不在乎趙天成可憐的樣子,狠狠的一腳下去……殺豬聲再次想起,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比剛纔更加淒涼……另外三個房間裡的三個人早在第一聲殺豬聲響起後就醒了一半,剛纔還以爲是做夢聽錯了,這次可以肯定這悲慘的嚎叫聲是來之於趙天成了,全都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集體爲趙天成默哀三秒鐘……接着是一陣鼾聲……真朋友呀!
夜晚悄悄降臨,五葉花運動場里人頭攢動,這是最後一場演唱會,舉辦方——超星集團也是傾盡全力,儘量滿足不斷購票的人羣。爲了公平起見,所有購票都是採用身份證認證模式,保證一人一票,既杜絕了黃牛票,也讓更多的人買到了票。當然,這個只是相對的,運動場外到處是還沒有買到票的人羣,全都吼出天價求票,可惜米有人會搭理他們……只見三三兩兩的人羣,帶着歡笑匆匆忙忙的進入運動場。
五葉花運動場裡早已是人山人海,爲了儘可能的讓更多的人有機會進場,整個舞臺設計都小了三分。這個決定讓五位導演非常不爽,本來設計好的舞臺是最能表現聲光影效果的,現在小了這麼多,五人還真不知道最後的效果會怎麼樣,全都吵吵嚷嚷要找陳敏依評理,但是一聽說陳敏依決定讓五位導演去說服沒有買到票的人時,一想到沒買到票的人羣那憤怒的表情,恐怕自己這老骨頭不保,全都又一副大義凌然的高贊陳敏依決定英明,時不時還拍兩大馬屁……隨着運動場大門的關閉,演唱會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