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銘揚聽到她這樣說也沒有多想,只當時小孩子的童言,徐家那孩子長得是挺不錯的,英俊而有才華,沒想到自己的小外孫女小小年紀就懂得怎樣看美男子了,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了,聲音渾厚爽朗,“吃飯,吃飯。”
傭人聽到他這樣說,趕緊將碗筷準備妥當,吃完飯,喬冉陪着兩個孩子玩耍會,分別給他們洗漱,最後哄他們睡覺。
看着兩個寶貝稚嫩的容顏,目光柔和。
等她洗完澡出來,喝了一口水還沒有嚥下去,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鈴聲響起。
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生怕驚動兩個睡睡的寶貝,輕手輕腳的走到二樓的陽臺上,這次摁了接聽鍵,“老公。”
聽到她的聲音,廖晉堯脣瓣勾起,低沉開口,“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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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冉愣怔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你在樓下?”
“嗯。”
將手機拿到自己的視線內,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重新放在耳邊軟聲軟語,“好,你等我一下。”
視線看向宅院外面的馬路,一片漆黑,只有隱隱綽綽的燈光在閃耀,隨便套了一件外套,離開房間前又看了一眼兩個正在安靜沉睡的孩子,這才輕輕地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喬宅的大門外,剛反手關上鐵門,不遠處的大叔下,車燈有節奏的閃了閃,喬冉拉緊衣服走了過去,上車關門一氣呵成。
門剛被關上,手臂被大手握住,迎接的是一個深情而又綿長的吻,男人獨有的清冽氣息夾雜着菸草味席捲而來,鼻息口腔都充斥着熟悉的荷爾蒙氣息,喬冉只覺得暈乎乎,等反應過來,白皙的臉上微紅,擡手推搡了下寬厚的胸膛,“唔.....”
幾分鐘後,男人才放過她的脣瓣,喬冉只覺得自己的脣瓣被親的有些微微的刺疼,嗔怨的睨着他,“你幹嘛,親的我嘴巴好疼。”對上男人深邃黑曜石般的眸子問道,“你大晚上的怎麼過來了?”
廖晉堯看着穿着睡衣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剛洗完澡,髮絲上都帶着溼意,加上她嗔嬌的眼神,顯得更加的嫵媚誘.人,就像是剛受過洗禮的海妖,性感而清純,撩撥着他此刻澎湃的心潮。
手指摸上她的溼發,劍眉微微擰起,“等着。”
喬冉眨了眨眸子,莫名的看着男人開門下車又上車,只是上來的時候手裡拿着一條幹燥的毛巾,在她沒緩過神來,一雙大手拿着毛巾已經溫柔細膩的擦拭着她的秀髮。
廖晉堯看着她呆萌愣怔的摸樣,話語帶着嚴謹,“洗澡不知道把頭髮擦乾淨?這麼大人了怎麼還不知道照顧自己?”
撇了撇嘴巴,解釋,“剛把兩個孩子洗漱完畢哄睡,而且我剛洗完澡你就來了嘛,沒來得及。”
黑眸無奈的睨了她一眼,可能是第一次,所以動作有些笨拙,但是英俊的五官上是格外認真的神色,好像是在對待一件格外珍貴的易碎品,喬冉瞬間覺得心裡劃過一絲暖流,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擦的七分幹,覺得出多了,廖晉堯將毛巾隨意的丟到後車座,對於自己的成果還算滿意。
喬冉盯着他的俊彥,伸手攬住他的精壯的窄腰,臉蛋貼在他的胸膛,“老公,你怎麼這麼晚想起來來這裡了?”
因爲今天有招呼過,所以喬冉還準備明天等着這個男人來接自己我想到他晚上會過來。
男人低眸看了她一眼,話語裡帶着淺薄的笑,“想你了,正好路過就過來看看你。”
耳邊是結實有力的心跳聲,撅了撅嘴巴,鬼才信他的話,誰不知道喬家和廖家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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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腦袋,看着男人完美線條流暢的下顎,嗓音溫軟,“說吧,什麼事情?還有你今天爲什麼好好的讓我跟孩子去廖宅住啊?”
下午想來半天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黑眸眯着看向窗外的黑夜,眼裡帶着隱晦的光芒,半晌才低聲道,“冉冉,昊天不是我的孩子。”
臉頰貼着男人的胸膛,細密的睫毛顫了顫垂下,摟着他腰的手臂動了動,輕聲問道,“是嘛......”
喬冉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但是看男人情緒明顯帶着隱晦的氣息,想來他雖然不在乎,但是說不在乎還是很在意的吧?
畢竟三年,一直都以爲是自己的孩子,突然這座天坪被打翻,說難過多少還是有的。
廖晉堯低眸蹙眉看着女人太過平淡的反應,沉聲開口,“對不起。”
如果不是他當初在知道她生死不明,情緒一直失落,沒有徹查這些事情也就不會讓她平白遭受那麼多的傷痛,想到她獨自面對一個人生孩子,就深深的自責。
因爲他自己的愧疚還有放不下,導致這個一直愛他如斯)的小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因爲他而受傷,心裡就是慢慢的心疼。
從他的懷裡撤離,喬冉有些愣怔,這是記憶裡第一次聽到這個男人說對不起,這個一直驕傲站在食物鏈頂端,掌握着別人的生與大權的男人,居然跟她說對不起,眼眶微微有些酸澀,“不用說對不起,你說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或許她就不會這麼快的回來,也會回到這個男人的身邊。
廖晉堯聽到她的話凝眸,“什麼意思?”
簡單的將自己出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雖然現在講起來還是有些心驚,這可是她活了24年受過最心驚肉跳的經歷。
廖晉堯聽着她的話,深諳的瞳眸裡閃過腥風血雨的戾氣。
目光看向面前的小女人的時候又是滿滿的心疼,伸手將她擁進懷裡,沉聲開口,“以後不會讓你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喬冉將兩個孩子送去了幼稚園,吩咐他們乖乖聽話,晚上到他們去爺爺家。
兩個小家一聽自然欣喜,滿口答應。
郊外的廢棄工廠。
鄒雷看着坐在對面的女人,眉頭不悅的蹙起,“不是說了這幾天不要跟我聯繫?”
女人化着精緻的妝容,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披在肩膀上,穿着長款田園小清新的長裙,顯得清純嫵媚性感,只是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透着冷光,睨着他,“維森,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拍了視頻?”
男人眉梢挑起,舔了舔脣角,帶着一慣的痞邪之氣,“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
端起離自己最近一個水杯直接對着對面的男人摔了過去,“你這個變.態。”
穩穩的接住,男人收起了痞邪的氣息,冷眼看她,有些不耐煩,“顧歆怡,耍脾氣跑我這裡來了?有事說事我事情一大堆,不是來看你耍瘋的。”
顧歆怡咬着脣,將包裡的報紙丟在他的面前,一雙美眸紅彤彤的帶着憤恨,“我都被你給毀了。”
她沒到這個男人這麼變.態,情事上面居然還偷拍,關鍵現在還被人給......
她的光輝生涯算是毀了,她現在連出門都得偷偷摸摸。
這種極度的反差讓她止不住的心裡扭曲,瘋狂。
維森淡淡的看了桌上的報紙,眯着犀利的眸子,他沒想到有人居然能有這份錄像,他當初也只是一時嗜好,這個女人看似清心寡慾,其實她比誰都不安分,況且他那時候挺愛這個女人的,知道她不會安心留在自己身邊,只是想留下來做個紀念而且。
擡眸冷眼射過去,“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還是......你的老相好放出去的?”
顧歆怡臉色變了變,瞬間精緻臉蛋變得煞白,牙齒咬着紅脣,因爲太過用力,在脣瓣上留下一排深深地牙印,“怎麼可能......晉堯絕對不會對我......做這樣的事情。,你別誹謗他。”
況且她昨天去找過他,如果是他想毀掉她,當初又怎麼會幫她進入演藝圈,又怎麼會把她簽在博遠的旗下?
維森冷笑一聲,“這麼自信,你說你無親無故,只是一個戲子,能得罪誰?”
秀氣的眉擰起,眼裡散發出怨毒的光芒,咬牙切齒,“喬冉,一定是她。”邁着高跟鞋走過去,擡手拉着男人的手臂,急聲問道,“你不是說你會幫我除掉喬冉的嗎?”
維森對她的話嗤之以鼻,譏諷道,“怎麼,還不死心?就算沒了她,那個男人也瞧不上你。”輕拍她的臉蛋,話語冷漠,上下睨了她一眼,“你還是老實呆在我身邊,乘我......對你這皮囊......還有些興致,嗯?”
一下子推開她的手臂,顧歆怡擡眸冷眼瞪他,冷聲道,“維森,就算他看不上我,我也不會再跟你在一起,我替你養了個兒子,你替我除掉喬冉,你不是一直想要他嗎?只有你除掉她我就把兒子給你。”
男人的大掌下一秒掐她的纖細的脖頸,聲音冷的如冰窖,“你果然是個自私的蠢貨,居然爲了一場自以爲是虛幻的臆想就拿兒子出來跟我做交易,?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到頭了。”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用盡。
“咳......”顧歆怡因爲缺氧整個臉都漲得通紅,手掌拍着他的手臂,“混......蛋......放......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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