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頭辰東的眼眸裡面透着一抹陰晴不定的沉光,好一會兒才說道:“對不起老闆,剛纔我的手機被野人給打掉了,所以說我沒有接到你的電話。而現在,白若兮已經被野人帶走了,對不起,老闆,是我沒用……”
辰東說着,一份愧疚也投在了眼底深處,但是那眼底深處的藏着的一抹不容易察覺的陰謀,卻是漸漸的浮出了出來。
東方御一驚,立即說道:“你說什麼,野人帶走白若兮?你現在哪裡?”
“我在德士特大酒店。”辰東說的,視線裡面微微的陰暗了一下。
東方御沒說話,電話掛斷了,接着他看向一邊的雪漓痕:“你姐姐被野人抓走了,我們得趕快找到她!”
雪漓痕的雙眉緊緊的皺了起來:“真沒想到這野人,居然又開始騷擾姐姐?這些人,簡直就是畜牲一樣東西,屢教不改。”
“別說了,先過去德士特酒店那邊,辰東在哪裡。”東方御說着,接着和雪凝痕很快地朝着德士特酒店的方向速度而去。
而就在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辰東已然將這臥室和客廳弄得十分狼藉,並且,他還拿起了一個不長不短的匕首,看了一眼,心一橫,然後就朝着他自己的手臂捅了下去……
而這會兒,哐噹的一聲門推開了。
東方御看到辰東手上的傷的時候,那一刻他很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映入的痛苦神色。
“你怎麼了?辰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東方御皺起了眉,他看着辰東那受傷的手臂,還有他那一頭披肩長髮也落在了肩上,那一刻,他看得微微地有些異樣。
什麼時候他也沒有看到辰東把他那綁着的馬尾披下來,而這一時,卻是看到他這一幕,讓他覺得有一點的怪異。
但是也不及多想什麼,他的注意力全部轉向了他的傷口。
辰東擡起頭來望向東方御,視線壓抑了一下,回道:“老闆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白小姐。”
東方御的眼也沉了一下:“你也受傷了,先包紮吧。”
接着東方御立即讓酒店的人拿來消毒工具盒,然後他親自替辰東將傷口給纏了起來。
一切都做完了以後,東方御這才走到了窗邊,看着那窗臺上留下的印跡,整個視線都黑了下來。
“沒想到姐姐才脫離危險不久,卻又被這個混蛋給抓去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雪漓痕的目光裡面透着一陣狠光。
接着他看向東方御:“對了,不是還有一個小野人在你的手上嗎?就把他拿去跟我姐姐交換就好了。”
東方御看着他,視線微微地冷兮了一下:“要交換,也要知道那人在何處?”
“我就不相信那野人就不管那個小野人?他一定會再出現的。”雪漓痕很肯定的說的。
那一刻,他的眼眸子裡面都透露着一份不能忍受的寒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姐姐又遭遇到了這種危難,真是讓人心底都有一些難受。
辰東沒有說話,一直咬着牙,那一刻,彷彿這手臂上的疼痛讓他有些難以忍受。
東方御看了一眼辰東,緩緩說道:“你先去醫院吧。”
辰東朝着東方御點點頭,接着很快地側過了視線,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而這個時候,當辰東走遠了以後,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當中時。
東方御的眼光才漸漸的收了回來。
雪漓痕望向東方御說道:“姐姐,他怎麼會到這酒店裡的呢?你怎麼沒有問他?”
東方御想了一下,回答道:“你問他有用嗎?他也不會知道白若兮爲什麼會到這裡。我不知道白若兮是怎麼想的,但是不管怎麼樣的話,我跟她的這一份誤會是一定要解釋開來的,我一定會找到她!”
雪漓痕沒有說話,視線也是沉重了下來。
但願姐姐這次也能逢凶化吉。早日脫離危險。
而那一頭的野人抱着白若兮,一頓狂奔。直到來到了一處樹林的盡頭,停下了腳步。
而這裡是一處不大不小的郊外自然森林。
而在森林的盡頭有一處小木屋。而通常這個小木屋是一間獵人所住的屋子,裡面還養的都是些鴿子,但是,自從野人來了以後,這鴿子便沒有了棲身之地,而獵人也沒有回來過。
這裡反而成了野人居住的地方。
野人把白若兮放在了那牀板上。他就那樣望着她的那一份美麗的臉龐,而這個時候,白若兮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很久都沒有醒來。
她就一直那樣的睡了過去,而就在她睡的這個時候,野人就是一直看着她。
她睡了有多久,這野人就看了她有多久。
不過,野人此時已然將她之前被辰東拉開的衣服,輕輕地又裹了起來。
原來就在辰東在酒店裡面親吻白若兮的時候,他其實就隱在窗臺上面看着這一幕,那一刻,他心裡就是火燒一樣的難受。
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也對這個女人也存了這份心?
本來他是想要出手把辰東給擊暈的。
但是後來辰東的電話響了,所以當辰東出去的時候,他就很快用最快的速度將白若兮從牀上給抱了起來,然後從窗戶處帶走了。
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讓他最喜歡的女人被那個男人所糟蹋的。
這會野人的眼神也越加地有些專注了。
直到白若兮再一次的醒過來的時候。
第一眼,她便看見了這有些奇奇怪怪的天花板。
但是她很快一個視線的移動,就看到了了一張黑黑的臉孔,和那一雙發光的炯炯眼神,那一刻,她心裡驚異了一下,立即,一下子便縮緊了身子,十分驚恐的看着他。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白若兮心驚肉跳,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她又看到了這個野人?
可是這到底是哪裡?她爲什麼會在這裡呢?
她想到了一些什麼事情,這會都覺得有些頭疼,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可是她記得她應該是在酒吧裡喝酒呀,然後,辰東,對了辰東是攙扶着自己,然後去到了包房。
對了,是去包房了,可是爲什麼,她卻看到了這個野人?
那辰東又去了哪裡呢?
Wшw¤ tt kan¤ c o 一系列的疑惑都投在了腦子裡面。讓白若兮的頭都有些深深的疼痛。
野人望着她,視線非常的雪漓痕亮,那一刻,就像那天上的星辰一樣。不過他看着她十分緊張的樣子,也沒有往前移動什麼,反而,非常勉強的笑了一下。
“你……你……別……怕。”野人望着她。野人的話語裡面透露着一份難受,這次更是斷斷續續的說着下面的話:“我,我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