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東方御,目光更是透着犀利的光華,站在他旁邊緩緩的走了幾步,雙臂環胸,目光也悠悠地眯了起來,也是在沉思着這件蹊蹺的事情。
在她剛剛來到這皇家園林與白若兮的眼神對上的那一刻,她絲毫看不出來白若兮是那麼一種見異思遷的女人。
白若兮的眼非常的清澈,也同樣的清亮,有着這樣一份清澈目光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是那一種見異思遷,腳踏兩條船的渣女呢?
東方御一聽到她這樣說,直接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
“你說的不對,我很想去探究這一份事實的真相!”東方御的話剛剛說完。
“是嗎?可是你所做的卻是與你內心所想的背道而馳。而這個時候,這件事情擺在面前,很明顯的就是一個陰謀,而你呢?卻是寧願掉進了這陰謀的陷阱而渾然不覺,東方御,枉爲你爲東方御軍長!”
“你怎麼就不能夠動腦筋想一想呢?到底這些照片是從哪裡來的?這明顯就是有人想要離間你們之間的感情!”歐陽楠楠分析的說道,其實,剛剛看到白若兮的樣子,她就爲她有一些心痛。
當然,在內心,她根本就不相信這是事實。
那麼也就是像自己所想的這樣,陰謀,一個在狡猾不過,再陰險不過的陰謀!
挖坑,就一直是在挖坑。等着誰跳?自然等着東方御,也等着白若兮!
東方御聽到這些話,脣角邊上使勁的抽,動了兩下,其實他早就想到了解決問題,可是關鍵,真正的陷入其中的時候,誰又能在分分鐘拔得出來呢?
歐陽楠楠將這些照片抽了一張揣入了懷中。接着將其餘的照片遞給了東方御。
“這些你拿着,我拿着這一張就可以了。好了,我在這裡打擾多時了,就不在耽誤你了,先告辭,稍後有了消息我會告訴你。”歐陽楠楠很快的說到,望着東方御,目光裡面透着一份很默契的目光。
“你準備去調查?”東方御看着她轉過去的背影,問道。
歐陽楠楠笑了,回頭望着他。
“當然得調查清楚,否則我這個黑鍋不是背得太冤枉了?就算不是爲了你,也不是爲了白若兮,我也應該爲自己呢!好了先8!回頭再說了。”歐陽楠楠很快的說道,接着也不在這裡再多逗留什麼,快速地離開了這一片皇家園林的區域。速度的消失在了東方御的眼前。
東方御望着她遠去的身影,一時間目光裡面微微的眯成了一條縫,他想着對方剛纔所說的那些話,若有所思。
話說,他剛纔對白若兮那樣,真的是剛剛太沖動了一點,身在其中,誰又能夠真正的不被這些事情所困擾呢?
“白若兮。這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你又能給我怎樣的一個解釋?”東方御想到這些,微微的拿出了手機,看着那已經關機的手機,忍不住的將手機給開機。
那上面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白若兮打的。但此時此刻,他也微微的有一些替她擔心。
很快的,他給白若兮的公寓金隅園去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接通了,“喂,哪位?”
“雪漓痕,你,姐姐回來了嗎?”東方御快速問道。
雪漓痕微眯住了眼睛,聽到的聲音,直接說道,“東方御,是你吧?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我姐姐,不是跟你去吃飯去了嗎?”
東方御那一刻目光裡面暗沉了一大片,接着很快也不再多說什麼,“好,我明白了,先掛電話了。”
“喂!我姐到底怎麼了?你這傢伙疑神疑鬼的,是不是欺負我姐姐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她,我雪漓痕絕不會饒你!”雪漓痕很惱火的,話說還真是有一種很不耐煩的感覺了。
東方御打來這個電話,讓人覺得有一種很不安心的感覺。
不過他更快的想到了一件事情,“東方御,該不會我姐姐又失蹤了吧!”
“沒有,你姐沒事。”東方御又很快便掛了電話。那一份目光全部都黑暗了下來,此時此刻,他不知道剛纔自己爲什麼要那麼衝動?
望着手中的這一撂照片,誰又能夠真正的釋懷?
東方御一想到這些的時候,一張俊臉上全部透出了一片暗光。
但是他很快也拿着車鑰匙,快速的駕了自己勞斯萊斯的銀魅,出了皇家園林。
爵跡酒吧的夜晚,依然是燈火通明,魅舞成羣。
年輕的人們在這裡歡快地載歌載舞。
一處大廳裡角落邊上的吧檯處。一襲白色連衣裙的白若兮坐在這吧檯上面,望着這一片一片熱鬧的人羣,那一刻她的眼神都有一些模糊的感覺。
她突然有一些看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羣兩羣?
但是很快。
一杯有着橙黃液體的高腳杯端到了她的跟前。
“若兮,我們再來乾杯。”夜緋絕也笑了,那一刻,他的眼神裡面都透出了一份酒勁,話說今天晚上跟她在這裡喝的真爽!
白若兮望着夜緋絕,看着他遞過來的這一枚高腳杯。聲音帶着酒氣的低沉了下來,“我不能夠喝了,你還跟我斟?你是存心讓我醉嗎?”
“酒逢知己千杯少呢!白若兮,我們今天晚上就要醉在一起!好不好?”夜緋絕說着,一臉溫柔地看着身邊的女孩,那一刻甭提有多麼的愜意。
他就知道,不管她是怎麼的掙扎,怎麼逃離自己,最後還是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到最後還是要乖乖回到自己的懷抱呢!
白若兮笑了,那一刻笑的眼神都有一些朦朧了,看着這面前的男人,都不知道他是單眼皮呢還是雙眼皮,看不清楚看的實在是太模糊了,忍不住的白若兮的手在空氣中晃動了兩下。要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點,可是這越晃越覺得眼神模糊得很。
而對方的這個動作,也快速的讓男人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
但是更快的,白若兮帶着酒勁的,從夜緋絕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再一次整個人都爬在了吧檯上面,“我就不想喝了,我的心就好痛……”
“越是心痛就越是要喝呀,俗話說這要是醉了就不會知道痛了。”夜緋絕笑了,接着看着白若兮,他朝着她移動了一下那吧檯凳子,然後直接一個臂膀就朝着她箍了過來,將她整個人都攬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