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的日子,真的太難熬了,沒有她的以後,還能夠算的傷是生活嗎?
不,不管怎麼樣,他都一定要挽回。
他不能沒有她……
在醫院觀察了將近一個月之後,劉念晨的情況已經徹底的穩定了。
在經過醫生一番徹底的檢查之後,終於下了出院通知。
小傢伙知道要回家了,顯得格外的興奮,差點又蹦又跳的,若不是醫生及時阻止,只怕早就已經圍着醫院跑圈大聲歡呼了。
東西都已經打包好之後,田菲菲堅持要再去一趟辦公室,再確定一次劉念晨的情況。
“醫生,晨晨,她真的沒事了?”
“田小姐,放心吧,小晨晨的情況已經完全穩定下來了,她以後和正常人完全沒有區別的。”
聽到醫生的話,田菲菲鬆了一口氣,“醫生,謝謝你!”
“不過,田小姐,有件事情,你得多注意一點……”
“什麼事?”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田菲菲急急地問道。
“小晨晨腹部的切口還沒有痊癒,在以後兩個月的時間裡。讓她不要蹦蹦跳跳的,也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太高的地方也不要去,比如摩天輪啊這些都不要讓她去玩。你們回去a市的時候,最好還是搭乘火車吧,坐飛機的話,氣壓太強,我怕小孩子體質弱,會受不住……”
醫生的話說完之後,田菲菲的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明明只是換髓,怎麼會在腹部開刀呢?因爲沒天都有專門的護士給小晨晨洗澡擦拭傷口,檢查身體,田菲菲並不知道劉念晨的腹部有傷口。而小傢伙因爲有母親和哥哥的陪伴,每天都很興奮,也沒有注意這些!再加上刀口處理的很好,幾乎沒有什麼痛感,就更不會注意到這個了!
“咦?劉先生沒有告訴你嗎?在換髓手術進行的同時,小晨晨還做了換腎手術!”
“換腎手術?”田菲菲顯然吃驚不小。
“因爲病毒的侵襲,小晨晨的左腎受到了嚴重的侵襲,唯一能夠讓她生存下去的辦法只有換腎和切除手術。劉先生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把情況告訴了他。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
田菲菲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他也是不希望你擔心吧!在骨髓配對的時候,劉先生要求我們順便一起做了腎臟的配型,結果骨髓和腎臟都配型成功了。爲了防止病壞的腎臟繼續擴展牽連其他器髒,在換髓手術的同時,我們便一起做了換腎手術。”
“你是說,歐陽明晨摘除了自己的一個腎,移植給了晨晨?”
“是的!”醫生淡然的答應着,看來劉先生還是真的很愛田小姐的,爲了不讓她擔心,這種事情都沒有告訴她!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之後,田菲菲的心中猶如壓着一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
她雖然不是醫生,卻也知道,切除一個腎臟之後,會對以後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響!
那個男人,想都不想就把自己的腎臟移植到了晨晨的體內,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希望自己因此而感激他,然後原諒他嗎?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又爲什麼要將這個事情一直隱瞞下來呢?
歐陽明晨,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的心思,我永遠都猜不透!
下了樓,歐陽明晨和兩個孩子已經在等她了,不等她說話,歐陽明晨已經開口了,“菲菲,我剛纔聽兩個孩子說,他們都沒有坐過火車,不如我們這次回去就搭乘火車吧?”
歐陽明晨說的小心翼翼,看向田菲菲的眼神裡也帶着一絲不安。
他在害怕她的拒絕!
田菲菲微微愣了愣,沒有回答他,轉而道,“軒軒,晨晨,你們兩個想坐火車嗎?”
“想!”
“想!”
小孩子畢竟還是小孩子,對於新奇的事物,終究還是好奇的,本來想着一定要和歐陽明晨抗爭到底,不接受他的建議的。到了這個時候,也都轉陣倒戈了。
“那……我們就坐火車回去吧!反正,我也好多年都沒有感受過坐火車的滋味了!對了,既然要坐火車回去,我們不如就順路去z市一趟吧,這個時候那邊的冰雕展還在繼續哦,你們兩個小傢伙不是早就吵吵着要去嗎……”
想想,自從歐陽明晨五年前消失之後,她的日子一直都很忙碌,就連休息的時間都很少,更別提是這麼放鬆的旅遊、玩樂了。
難得心情好,就不如放鬆放鬆吧!
z市的冰雕展很熱鬧,吸引的不僅僅是國內的遊客,更多的是國外的遊客。
冰雕不僅僅代表的是z市的文化,更是國家的文化底蘊。
兩個小傢伙看稀奇看的很起勁,對待歐陽明晨的態度也好了很多,劉念晨甚至還纏着要歐陽明晨抱,讓他舉高了去看那被人羣擋住的冰雕。
父子父女間的氣氛難得的和諧,田菲菲也沒有開口說什麼,便由着他們去了。
將偌大的一個場地逛完之後,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了。
這個時候,幾個人纔想起,沒有聯繫住處。
所幸,冰雕展的附近酒店也多,找起來倒也不是麻煩。
只是,時間已經太晚,多半的酒店都已經滿客了。詢問了好幾家之後,都沒有空房。
歐陽明晨抱着昏昏欲睡的劉念晨,旁邊是牽着劉振軒的田菲菲,幾個人朝下一條街走去。
在拐過一條小巷子後,迎面走來了四五個男人,他們的視線不斷的朝幾個人身上掃視着,用方言在低聲說着什麼。
歐陽明晨的眉微微皺了皺,在紐約呆的那幾年裡,他已經訓練處了極好的觀察力,這幾個人的目的,他只消一看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他的腳步微微緩了緩,不着痕跡的將田菲菲和劉振軒護住。
幾個男人很快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目的很簡單,就是劫財。
歐陽明晨皺眉,身在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若是和他們死扛,並不是明知的選擇。況且,自己身後還有一家三口要保護,“哥們,你們只圖錢財,我只圖個平安!只要你先放了我老婆和孩子,我可以把身上的錢都交給你。”
幾個人一聽頓時眼睛直冒星星,看這人的穿着也是個有錢人,身上的錢一定不少吧!
可是,掉他的老婆和孩子,他要是跑了怎麼辦?
幾個人湊在一起嘀咕了幾句,想着歐陽明晨一個人在牛掰,也鬥不過他們五個人,便讓田菲菲和劉念晨走了。
當田菲菲的身影消失後,幾個人便開始向歐陽明晨討要錢財,他只是微微劉振軒往身後輕輕一帶,護在身後。
這樣一個輕微的動作,足以說明了全部,幾個男人罵罵咧咧了幾句,便朝着歐陽明晨衝了上去,“媽的,居然敢耍老子,老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子,保護好自己,這些人交給我來處理!”
歐陽明晨和幾個男人糾纏着,還不忘開口轉首囑咐劉振軒,那鎮定的模樣,讓幾個男人更加的氣憤了。
“媽的,小黑,你去把那個死小孩抓過來。”
那個叫做小黑的男人,衝着劉振軒走上去,只是,人還沒有走過去,就已經被歐陽明晨一拳打退了,其他幾個人也都吃了他不少的拳頭。
拿不到錢,還被打的幾個人頓時紅了眼,動作也越發的兇狠了,有一兩個人甚至從路邊抄起了幾根木棍。
可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還不是歐陽明晨的對手,畢竟他這五年在紐約不是白混的。
打紅了眼的幾個人,到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別的,幾個人只想着要把歐陽明晨給撂倒。
趁着歐陽明晨正在和其他幾個人糾纏的時候,一個人從褲兜中拿出了一把彈簧刀,將刀鋒推出,那人想要悄悄的潛到背後偷襲歐陽明晨,卻被眼尖的劉振軒看見了。
“爸爸,小心,那個人手裡有刀子!”
稚嫩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足以引起歐陽明晨的注意,一個帥氣的擡腳動作,男人的手腕狠狠的吃了一記,手中的刀子也隨之飛了出去。
似乎受到了男人的刺激,歐陽明晨手下的動作也沒有保留了。
既然他們鬥想要他的性命了,他又何必在手下留情。幾個熟悉流利的動作幾個,幾個男人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不斷的哀嚎着。
歐陽明晨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彎腰抱起劉振軒,淡淡的道,“我們趕緊去找媽媽吧,她等不到我們,該着急了!”
這一次,劉振軒沒有抵抗他,乖巧的由他抱着。
這樣打鬥的場面,他在電視裡見過不少,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小孩子即便是再成熟,對於英雄終究還是崇拜的!
歐陽明晨剛纔那帥氣的舉動,着着實實的讓他爲之誠服了。一顆心臟砰咚砰咚的直跳,甚至想要大聲宣佈這個帥氣的男人就是我的爸爸!
所以,也纔會在關鍵時刻,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的喊出那聲“爸爸”。
劉振軒微微擡起頭,打量着歐陽明晨,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在搜尋着田菲菲母女的身影,剛纔的那一身呼喚似乎對他並未造成影響。
見他如此,劉振軒便也鬆了口氣。
察覺到懷抱中的小傢伙長舒了一口氣,歐陽明晨微微蹙起的眉頭也鬆開了,這個小傢伙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彆扭啊……
走過一條街之後,歐陽明晨終於看見了在一家酒店門口等候他們的田菲菲母女。
“哥哥……”劉念晨率先撲進了大哥的懷裡,“哥哥,你沒事吧?”
劉振軒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不安的睨了身旁的歐陽明晨一眼。
田菲菲擔心掃了兒子一眼,確定他沒事之後,這纔將視線轉移到了歐陽明晨的身上。
平整的西裝此刻已經有了些許褶皺,就連一絲不苟的髮型也都有了一絲凌亂,褲腿上甚至還有些許灰塵。
他們動手打架了嗎?
“你……沒事吧?”田菲菲微微皺眉,侷促的打量着歐陽明晨,說出口的關心顯得有點生硬。
突如其來的關心,讓歐陽明晨有點措手不及,他露出一抹安心的笑,“放心吧,我沒事!”
話音才落下,下腹便出來一陣隱隱的疼痛。
按照這個位置來看,估計是剛纔剛纔受了一腳,癒合的傷口被踢到了,不知道有沒有裂開……
“……”田菲菲沉默着,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這個酒店還有房間嗎?不早了,孩子們該休息了!”
歐陽明晨輕輕巧巧的就轉移了話題。
“有,不過只有一間雙人房了!”
“雙人房嗎?你和孩子們睡牀,我讓服務員多拿牀被子,我打地鋪好了!已經十二點,你和孩子們都該休息了!”
歐陽明晨關心的話語,讓田菲菲有不太適應,她張了張嘴,想要拒絕和他同房,卻又一下子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媽媽,你和妹妹睡一張牀,我和他睡!這麼晚了,再遇到壞人,我們打不過,就糟糕了!”
劉振軒雙手插在褲兜裡,風輕雲淡的說道,看上去似乎在淡定不過了,但是話語之間卻已經將剛纔的遭遇都說出來了。
媽媽就算不擔心那個男人的話,至少,也不會讓自己和妹妹冒險吧!
果不其然,田菲菲很快便答應了下來,“那……好吧!”
一家四口就這麼在酒店住下了。
兩個孩子早就累壞了,躺在牀上很快便睡着了。
平日裡睡覺的時間早已經過去,可是,田菲菲卻睡意全無,她背對着對面的牀鋪,緊緊的盯着女兒稚嫩的面容,思緒卻早已經飛遠了……
醫生的話,再次迴盪在她的耳際。
雖然自己恨極了他,也不願意和他再續前緣。可是,一顆心還是不由自主的替他牽掛。
這個男人少了一個腎,而且才做了手術,怎麼那麼衝動的和人打架呢?
人家要錢,給他不就是了嗎?
對了,他都已經進去洗手間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出來呢?
莫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就在田菲菲爲他擔心的時候,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歐陽明晨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擡首睨了一眼田菲菲的背影,以爲她已經睡着了,沒有說什麼,只是掀開被角在劉振軒的身邊躺了下來。
夜色,一片沉寂,雙人房裡剩下的只有低低淺淺的呼吸聲……
夜,已經深沉,田菲菲卻絲毫沒有睡意,等她沉沉睡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第二天,田菲菲是被兩個孩子嬉笑的聲音吵醒的。
“媽媽,你醒了?”劉振軒最先察覺她已經清醒,小傢伙歡脫的跑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盒未喝完的牛奶。
“嗯。”
“你醒了?我買了早操,你洗漱一下,趕緊過來吃吧!”歐陽明晨輕淡的開口,眉宇之間有一絲淡淡的疲憊,臉色也有一絲異樣的蒼白。
田菲菲有點不安的睨了他一眼,隱隱的,似乎覺得他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自己,卻又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也無法追問什麼!
只是淡淡的應聲,然後進了洗手間。
田菲菲不緊不慢的在洗漱間裡收拾着。盥洗池旁邊就是一個垃圾桶,田菲菲習慣性的將梳子上纏着的髮絲取下丟進垃圾桶的時候,發現垃圾桶裡竟然有一大團的紙巾,以及細細碎碎的棉紗。
秀氣的眉不由得皺在了一起,他們這裡又沒有人受傷,怎麼會需要棉紗?況且,酒店裡也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東西吧?
田菲菲遲疑的擡腳踢了一下垃圾桶,頂端的細碎垃圾立刻翻滾下來,下面近乎一團暗紅的顏色頓時出現在她的眼前,吸引了她的注意,那團棉紗上沾染的是血!
有人受傷了,這個念頭迅速的在田菲菲的腦海中浮現!
可是,在這個屋子裡,誰會受傷呢?
她和晨晨都沒有受傷,軒軒若是受傷也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她的,除非……
除非是歐陽明晨!
猛然,她記起了醫生說的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兒子說的話。
歐陽明晨身上的刀口應該還沒有痊癒,該不會是昨天晚上震裂了傷口吧?
歐陽明晨受傷的消息強烈的衝擊着她,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衝出去質問他,卻在跨出第一步的時候猛然頓住。
他和自己都已經是陌生了,她爲什麼要去關心他?他自己都不懂得照顧自己,她爲什麼要替他擔心?
咬咬牙,田菲菲狠心的將這個認知丟出了腦外,若無其事的出了洗手間。
吃過早餐之後,幾個人便離開酒店,坐上了回a市的火車。
回到a市,幾個人甚至還沒有來得及休息,便有不少的事情找上了門。
其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關於劉氏的。
韓林找了律師,把劉氏重新歸還給田菲菲,他本來的目的就不是爲了奪取劉氏,只是暫時替她接管罷了。
他們不在的時候,王撿也重新回到了劉氏,繼續當他的副總裁,雖然劉氏還沒有回到田菲菲的名下,卻和從前沒有區別。田菲菲不在的時候,由王撿負責處理大大小小的事情。
經過那麼多的事情,田菲菲自然是不想再踏進商場一步,於是便讓王撿將劉氏的產業還給韓林。
這個時候,她才從王撿的口中知道,韓林半個月前就已經去了華盛頓,臨走前只是將劉氏所有的事情交給王撿處理。
田菲菲沒有責備王撿爲什麼要接下來,她很清楚,即便是王撿不答應接手的話,韓林也會採取其他的方法,逼得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安排。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在做完了之後,才讓人知道他曾經做過什麼!
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田菲菲緩緩的開口,“王撿,去辦手續,把劉氏還給劉先生吧!劉氏本來就是他的產業,他現在竟然已經回來來了,這一切就應該還給他!”
“是。”
王撿才答應,歐陽明晨反對的聲音便傳來了,“我不會接手劉氏的!”
“劉先生,劉氏本來就是數以你們歐陽家的!你有權力把它拿回去!”
“這麼多年,都是你在照顧劉氏,它已經是你的了!”
“歐陽明晨,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不要婆婆媽媽的,劉氏是上一輩辛辛苦苦建立的,你就忍心讓它這麼消失了嗎?你若是不答應接手劉氏!我明天就把它賣了!”
“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歐陽明晨扯扯嘴角,露出一抹艱澀的微笑,英挺的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那你就試試看,我到底會不會這麼做!”
這個自信的模樣,真是討厭!
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她了,那些身外之物她已經看的透透徹徹的了。他若是還想利用她來管理劉氏的話,他就想錯了,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她了。
歐陽明晨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笑笑,臉上的笑容異常的刺眼,和討厭!
田菲菲的心中莫名的燃起了一把火,恨不得衝上去甩他幾個巴掌,將他臉上的自負甩掉。
就在她剛剛萌生這種想法,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那道頎長的身影卻劃出了一道傾斜的角度,以向地面親吻的姿態,緩緩的倒下!
“劉先生!”
“明晨!”
被王撿及時攔截住的歐陽明晨,此刻臉色異常的蒼白,就連嘴脣都已經沒有了血色。
可是,他的嘴脣卻勾着一抹滿足的微笑,因爲他聽到菲菲叫他的名字了。
她,在爲自己緊張……
“管家,快叫醫生!”
歐陽明晨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在他闔上雙眼之前,他只看見田菲菲那張小臉上寫滿了驚恐和擔憂,以及她焦急的呼喚聲。
家庭醫生很快就到了,簡單詢問了一下歐陽明晨的狀況,在得知他做了取腎手術,和人動手之後,徑直解開了他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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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左下腹的一片殷紅吸引了大家的視線。
田菲菲猜測的沒有錯,果然是傷口在打鬥中裂開了。
所幸,醫生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把必要的用品都帶上了,很快便對傷口進行了清洗和重新縫合。
縫合的過程中,田菲菲和其他人都被趕在了臥室外,只有醫生和他的助手在裡面。
走廊上等待的田菲菲一直很緊張,不停的走來走去……
“媽媽,你很緊張嗎?”劉振軒擡首,睨了母親一眼,淡淡的問道。
“呃,沒有!”田菲菲發揮着死鴨子嘴硬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