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小胖在讀書的時候,也是樂在其中。平時就算回到城中酒樓,也是手不釋卷的樣子。還真有了幾分讀書人的覺悟。
這種改變,讓王小胖的父親是高興的不要不要的。在小胖的百般阻止下,還是堅持帶着禮物來到了歐陽師祖這裡拜謝。
知道歐陽師祖不喜錢物,王大叔也沒有帶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一些平時裡自己存的一些好酒給歐陽師祖送了過來。
師祖見此,也是欣然的收下了王大叔的禮物。
平日裡師祖雖然也飲一些酒,但並不嗜酒。所以這裡大多數的酒,都被趙榮給偷偷的解決掉了,時不時的還誘惑小胖多讓他父親送來一些。
可是在師祖這裡學習了一段時間的小胖,也變得好像比從前更睿智了,並沒有被趙榮的花言巧語所誘惑。但憑着他倆的關係,還是經常從家裡帶一些酒給趙榮。
雖然誘惑沒有成功,但只要有酒,趙榮也是樂得如此。
今日歐陽先生也不知怎麼回事,居然以讓大家放鬆放鬆爲由,給趙榮和小胖放了一天假,這可是非常難得的,經過歐陽先生在教習時沒有表現的太過嚴格,但對於勤奮學習這種思想可是根深蒂固的。
今日居然破天荒的主動放了一天假,不過,不管怎麼樣,既然師祖已經說出來了,那自己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
早上還是按照武大叔走前的交代,完成後,趙榮又自己主動的加了一些難度,當如平時一般筋疲力盡後,便回屋休息了。
而下午師祖不教書,趙榮也已經與小胖和童生商量好了要進城去逛逛了。
當下午趙榮在一陣神清氣爽中醒來後,發現童生和小胖居然就在自己旁邊瞪着眼睛等着自己。剛看到他們還真把趙榮嚇了一跳。
原來是他們早已迫不及待的想進城去玩耍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還得等趙榮睡醒,這可真是折磨他們啊。
“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看到趙榮醒來,童生小胖二人,一個拿衣服,一個端水盆。在他二人的“強迫”下,趙榮無奈的洗簌完畢後,與二人向雍州城中行去了。
當三人漸漸遠去,院子內卻進入了一名陌生男人,此人恐怕就算跟隨師祖時間最長的童生也未見過。
這人進入歐陽師祖房間沒多久後,便從其中帶出一封信,又從院子中走出。最後又騎着馬離開了。
而當此人離開後,歐陽師祖卻是獨自站在院子裡,雙手背在身後,身子微微仰望着天空,也不知在思考着什麼。
另外一邊,剛剛進入城中的童生和小胖,卻是完全的散發出了本就屬於他們的童真,走在街道的兩邊,看看這個,拿起玩耍一下那個。
而跟在他們身後的趙榮臉上卻是有種不符合本身年紀的笑容。含着笑看着兩人放佛被憋壞一般,開心的玩耍着。
當三人玩鬧着來到城中的時候,卻是在小胖家酒樓中發現很多人此時正聚集在一起,而周圍在其周邊圍了一圈人,吵吵鬧鬧的看着此時酒樓中正發生的事情。
“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居然在調戲慕容家的小姐,真是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可不是,這慕容家是雍州城裡出了名的名門望族。這兩人居然打大小姐的主意。我真爲他們的無知感到悲哀啊。”
“說不定這二人也是有權有勢,不然怎麼敢這麼對慕容大小姐呢。”
聽着周圍衆人的話,趙榮也是感到好奇,而且事情發生在王大叔家的酒樓中,說什麼他們也得進去看看怎麼回事。
當三人在擁擠的人羣中鑽到人前後,趙榮便看到此時場中一名美貌女子的身邊正站了兩個年輕浪蕩公子模樣的男子,此時正出口調戲着這女子。
“小娘子,不如就跟了我們家公子,日後到了汴州也是富貴逼人,不必你窩在這雍州邊境之城要好的多?”
說話的正是這二人中的一人,雖說兩人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貨
色,但明顯其中一名身穿錦衣的公子身份要高上很多,而從這人的話中,也能清楚,說不定另外這名公子還是這人的主人之類的身份。
而那名美貌女子此時卻是沒有心思搭理他們二人,而是瞪着眼睛看着此時剛剛來到人羣前的趙榮。一雙美目中透漏着不可置信的目光。
“婁青!”
聽到這美貌女子的呼喊,趙榮卻是疑惑:她怎麼會知曉自己的姓名?
正在趙榮疑惑的時候,這女子已經來到了趙榮的身邊,緊緊的拉着趙榮的手,面上全是驚喜和愉悅。
突然被一名陌生美貌女子跑來拉住手,趙榮儘管心智過人,而且對這女子心中也有些熟悉的感覺,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就在趙榮正打算出口詢問之時,那站在一旁的兩名浪蕩公子便走到趙榮這裡,還是剛剛說話那人對趙榮說道:“小子,你纔多大啊,花花腸子卻是不少,你不知道這女人是我們公子看上的嗎?識相的話,就趕緊給我滾蛋。省的我浪費力氣趕你出去。”
這人此話一出,本來正在感受美女嬌嫩手掌的滑軟感覺的趙榮,此時卻是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仔細看了他們二人一眼後,故作隨意的說道:“這個世道是怎麼了,隨便一隻狗都能站在這裡亂吠嗎?”
聽到趙榮將自己比作狗,那人一臉難看的指着趙榮。看其模樣,只要身邊的那名錦衣公子一開口,就會衝上來與趙榮肉搏一般。
然而其身邊的錦衣公子,頗有興趣的看了看趙榮後,將身邊的這人阻攔在身後,然後笑着開口問道:“在下趙基,從汴州而來,不知小弟弟你家住何處?又尊姓大名?”
聽到這人的問話,趙榮秉着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向這人回了一禮說道:“小弟婁青,但是出身卑微,不值一提。”
“婁兄弟卻是謙虛了,剛剛聽周遭人說,這慕容小姐是這雍州城中的大戶小姐,既然如此,那小兄弟與她友情頗深,豈能是一般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