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有了這次的教訓以及婁青的威脅,卻是不敢再有所僥倖,連身邊的那名小弟也被他一腳的踢開了。
不說這裡,至於爲何明明馬蹄已經響了婁青卻還在此處,就是婁青剛剛本來正打算走,可是突然想到這大黑一定不會安生的站一夜,便想到這麼個辦法,用馬鞭鞭打了馬匹後,讓其自己向前面的管道跑去,而自己卻留在了此處一會兒。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大黑就是要取出手來。
然後便出現了剛剛的一幕,至於如今的婁青早已去追那跑出的馬匹了。
經歷了這麼一次,大黑算是死心了,反正一晚上又要不了命。
騎着馬向前奔行的婁青,此刻卻是大笑連連。
“這個傻貨,估計真的會待一晚上吧,哈哈。”
三日後,婁青正騎着駿馬奔行着,嘴中還哼着小曲兒。
“今天是個好日子啊……”
從這哼哼曲子的語氣當中,便能看出婁青此刻心情還是不錯的。
畢竟馬上就能見到多年不見的妹妹謹兒,婁青的心情又怎麼會不好呢?
可就在此時,婁青行至一處樹林旁時,突然發現此刻前方正有一羣人在廝殺着。
婁青急忙下馬,走到了一旁,躲了起來。還一邊暗暗的觀察着此刻場中的情景。
只見一羣身穿黑色錦衣、手拿繡春刀的人羣,正包圍着一輛馬車,從場中的情景來看,應該是馬車中有什麼重要的人,而馬車的周圍則是保護這車隊的衛士。
回過神來,婁青又仔細的看了看那些攻擊馬車的人,其身穿的衣物,卻是赫然有些發現。
“這些是錦衣衛?”
婁青目瞪口呆的看着,腦袋卻是有些當機了,當初剛來的時候,婁青因爲對歷史不太清楚,但從各方面的信息,以及國號爲大宋來看,婁青一直以爲自己穿越來到了宋朝。
可如今自己見到的事情,卻是徹底打破了他這種想法。這到底是怎麼
回事?
就在婁青還迷茫不知自己到底身處何地的時候,突然,那馬車中飛奔出兩人。只見一白髮老者摟着一年輕男子,向着婁青所處的地方飛奔而來。
從那老者飛奔而來時,幾十米的距離卻只是落地輕點幾次來看,輕功也是了得。而那些錦衣衛則是被馬車周圍護衛的人所糾纏住,一時脫不開身。
眼看着就要來到自己這裡,婁青也顧不上在思慮其他,伸手從包裹中掏出一條絲巾後,綁在了臉上。
可那老者和年輕男子來到自己這裡後,卻是沒有發覺隱藏起來的婁青,只是看到被婁青拴在一旁的馬匹。
老者興奮的說道:“少主,你快快騎上這馬匹離去,等日後有機會了,再去京都。老僕便在這裡爲少主阻擋一下敵人。”
看着老者興奮的模樣,那年輕男子卻是一臉絕望的說道:“管家,我不逃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我們都沒有逃出這些錦衣衛的追捕,我一個人又如何能逃出?”
“少主,你必須逃啊,你要記得我們李家的冤屈啊!”
那年輕男子在老管家提到李家的冤屈後,頓時臉色漲紅,好像有很多的憤怒在充斥着他的臉頰一般。
婁青看到這裡,也不打算再隱藏下去,不然自己的馬就要被人騎走了。
“你們要騎我的馬,都不需要問過我這主人嗎?”
猛然聽到背後的聲音,那老管家還以爲是那錦衣衛擺脫了其他人的糾纏,追了上來,正要擡手轟去,可看到身後的男子卻是一個帶着絲巾遮面的人,不由疑惑的說道:“你是何人?爲何在此偷聽我們說話?”
婁青聽這老管家質問的話,不由諷刺道:“我躲在此處,是你們突然來到這裡,打擾了我,還覬覦我的馬匹,現在反倒是責怪起我了?”
婁青說完後,那老管家正要說什麼,可是那年輕男子突然對那管家說道:“老管家,我們先不要說這個了,如今那些錦衣衛被纏住,不如你與我一同逃離把?
”
老管家聽到這年輕男子的話,一邊看着這人,一邊又回頭看了看此時場中,那些自己一首帶大的護衛們。
看着他們一個個倒在地上,老管家覺得心中劇痛,回頭對那年輕男子說道:“少主,請原諒老僕不能答應,要知道那些護衛都是老僕一手帶大的,如同我的孩子一般,老僕爲了李家,已經對不起他們一生了,此時卻是不能再拋棄他們了,老僕要去與他們一同赴死。”
說完,這老者又看了看身邊的婁青說道:“少俠,至於你是何人,老朽不知,但從你沒有突然襲擊來看,想來也不是我們敵對之人,老朽想請你幫個忙。”
婁青看到此時視死如歸的老管家,心中已猜到他要說什麼,本不想摻乎到這些事情來,可又不忍這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失望,嘆了口氣後,說道:“不用說了,我可以帶着他離開,但是我並不會保證他的安全,至於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了。”
說到這裡,老管家卻是欣慰的一笑,說道:“多謝。”
可那年輕男子見到如今情況後,哪裡同意老管家再回到那裡,便急忙要阻攔,可是婁青卻是從其背後一個手刀,將他打暈擡到了馬背上。
老管家見此,心中雖然有些不忍,但他也知道這是如今最好的辦法,向婁青一拱手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本秘籍,交給了婁青。
“老朽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這本秘籍是老朽習武多年自創的腳上功夫,若是少俠不嫌棄就收下把,也算是報答少俠的恩德。”
說真的,婁青對於這老者的輕功從第一眼看到後,便眼饞了,可是這是人家的東西,自己又不能強搶,所以便按捺下心性,可如今這輕功居然就這麼到手了,婁青哪裡會嫌棄?
收下這老者的秘籍後,也起身上馬,然後對着那老管家說道:“如是今日老管家能不死,可到杭州來找我,我叫婁青。”
說罷,便帶着這年輕少主從林子裡的下路,向着南方又繼續奔行而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