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個月,煙煙你勝過任何良藥,我很快就能好起來!馬上就能****夜夜抱着你,你想去哪兒,我都抱你去。”
玉無邪一吻在她額頭,眸中全是深情。
他不會放她離開他的視線,他怎麼會給別的男人機會呢?
她是他的,此生都是。
只是——
玉無邪的好日子,終是沒過多久。
隔日,夫餘再來北苑,例行施針換藥。
看了看傷口,面色轉瞬不善。
“你昨日到底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那爲何好端端的,傷口就能裂開成這樣?”
玉無邪面不改色。
傷口裂了嗎?
他沒有感覺。
昨夜摟着煙煙睡覺,心裡都是蜜,並沒有感覺到疼。
夫餘一手突然按在他的傷處。
“現在,是不是感覺裂了?”
玉無邪頓時面色一變。
卻沒有悶哼出聲,隱忍着疼意。
“看來,你的傷太重,痛覺都不敏銳了,傷口裂開,都察覺不出。”
如此,夫餘給他換傷藥的時候,下手極重。
反正他也不知道疼,他輕手輕腳給誰看?
玉無邪他自己都不操心自己的傷勢,他還擔心什麼。
夫餘冷哼一聲。
師煙煙在旁默不作聲。
她自然猜出來玉無邪傷口裂開的原因。
他昨日在北苑和前院中堂走了個來回,又非要拉着她躺在他胸口,定是扯傷了。
深深地嘆了口氣。
就不該隨他。
夫餘換完藥,淡淡道:“外傷其次,內傷最重,本是看你恢復能力強,纔將你心脈金針拔下,如今看來,我高估你了。”
隨即——
一針封穴。
將金針重新刺入他的心脈附近,出手毫不留情。
拍了拍手,這下總能叫他安靜地躺着養傷了!
“夫餘——”玉無邪不得不出聲,因爲,此刻,他是真的不能動了。
夫餘就當沒聽見。
玉無邪又看向一旁的師煙煙。
她卻道了聲,“也好,這樣,你就能安分些。”
師煙煙和夫餘,就此達成共識。
將玉無邪放倒在了牀上,讓他安靜養傷。
在傷勢未愈前,夫餘都不會拔下這針了。
接下來幾天,師煙煙都不參與換藥,由夫餘和白安一起完成。
更加折磨玉無邪的是,煙煙竟然不和他睡在一張牀上。
說要避免碰到他胸口的金針,硬是睡在房內另一張軟塌上。
“煙煙——”
“你傷好之前,我不會靠近你。”
她早就不該放任他,當初就應該讓他住在藥廬,直到傷好爲止。
明明一身是傷,卻非要抱着她睡,自然更加壓迫傷口。
讓他自個兒躺着,挺好!
“軟塌太小了,不如來牀上睡吧!”
聞言,師煙煙從軟塌上起身,走到牀邊。
玉無邪心喜,以爲她同意了。
沒想到,她是過來將牀帳放下,徹底阻絕了他的視線,又重新回到軟塌上。
整整十五日,玉無邪都沒能從牀上起身。
別說再偷個香吻,就是連她的手,都不曾摸到。
師煙煙在努力練習鳳舞上控火之術的同時,也多次與遠在北戎的錦衣通信,協商僱傭聯盟在北戎的分店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