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聲。”某狼道。
“無邪——”
“繼續。”
“無——邪——”
微張的小口被覆住,還沒吐完的字,被吞入對方口中。
玉無邪舌尖躥了進來,勾起她的****,就將她剛纔喚他名字的小口,全部吞噬。
她這麼叫他,他只想吞了她。
可是,她的身子不允,他只能吻吻她,消消火了。
只是,越吻越是情動,玉無邪一腳輕輕踢開門,抱着她走出去,涼涼的夜風,才讓他的情潮,微微散去。
師煙煙一手掛在他的脖子,袖子輕輕滑落一角,露出一截玉白的腕子。
玉無邪看着那手腕,眼神一暗,嘴不由覆了上去,親了親她的手腕,又向那截皓腕吹了口熱氣。
“冷不冷?”
“我不冷啊,我熱。”師煙煙無奈道。
“爲夫也熱呢。”他在她耳旁輕輕道,語氣似有些無奈。
師煙煙撇開臉,心道活該,早讓她下來走,不就好了。
非要不停地親又抱,抱又摸,摸還掐的——
哼!
什麼走走,走走,明明是他在走,她和剛剛躺在牀上,有什麼區別?
太沒有人道主義精神了!不是這麼孕婦的!
師煙煙皺着臉望着他,申斥道:“你又唬我!”
“爲夫抱你難道不舒服?”
玉無邪此刻的表情就是,只要她敢說一個“不”,他立馬轉道帶她回房。
他是很樂意在房裡和她親親抱抱說說話的。
“嗯?”玉無邪再問。
“舒服。”小狐狸憋着氣道。
“乖,那就繼續好好享受着。”
“……”
師煙煙躺在他的臂彎,擡頭看月色,有些無奈。
身上裹了太多,連夜風都感覺不到一點。
這滋味,真是格外銷魂。
好享受啊。
穿戴好了出來,竟然連在院子裡都不能晃晃。
她已然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廢人。
忽然,守在院子裡的影衛一動,紛紛去往一個方向。
玉無邪抱着人沒有動作,只將她攬緊,神情微微有些變化。
子都現身,“主子,是國師。”
“烏孫夙?放他進來吧!”師煙煙道。
“聽夫人的。”
“是。”
很快,一道黑影無聲降落院子。
玉無邪和他懷中的師煙煙都看向他。
“何事?”玉無邪的聲調沒有任何波動。
烏孫夙沒有說話,只是無聲走近二人。
玉無邪雖對他沒有強烈的敵意,但也不喜歡他離得太近。
可惜對方不是善於察言觀色的人,也不怎麼理會別人的觀點和看法。
他徑直走向二人,撤下面上的黑霧,對師煙煙道:“我觀你星象有些異動,過來看看。”
異動?玉無邪神色一緊。
師煙煙倒是好奇,他還真能看出什麼星象異動?
這異動,莫非是指她懷孕了?否則還能有什麼異動?
烏孫夙見他二人都不說話,就說了一句:“手過來。”
“什麼?”師煙煙不太理會他的意思。
“將手移過來。”烏孫夙又說了一遍。
玉無邪卻將她掛在他肩膀的手,直接掩回狐裘中,明顯排斥的意味。
烏孫夙見他如此不配合,微微皺了皺眉,“我是對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