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就好看,大荊的那什麼寒王也不錯,慕容竹雖然變態,但是也好看,還有我的大師兄……”
“嗯,你這麼說,似乎也有些道理,那就去找個頂頂好看的男人嫁了吧。”
“可是好看的都有喜歡的人了!怎麼這麼討厭!”
虞殊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男人的喜歡,不過只是須臾,他能喜歡一個女人,將來也能喜歡另一個女人,最喜歡的,還是權勢和財富,傻丫頭。”
“是嗎?”
……
馬車漸行漸遠,留下兩輪車痕。
大荊使臣和南詔使臣在同一天離開西狄,剛在南城門送完虞殊和虞寧兒,玉無邪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東城門。
正巧看到君飛寒和君飛陽到了城門口。
“輔政王到——”
玉無邪打馬而來,君飛寒和君飛陽同時回頭。
三人目光相對,一時複雜。
曾經一起長大的兄弟,轉眼變成了鄰國的輔政王。
心情不可謂不復雜。
玉無邪卻從來沒將他們當做兄弟,雲波詭譎的童年,還有他那條曾斷了腿,早就將他僅剩的那一點親情,都剝離了。
大荊此次未能奪得第一,君飛寒和君飛陽面色都不太好,想必回去難以交代。
玉無邪哪管這些,那是他們自作孽。
“大荊使臣慢行。”
玉無邪只有這一句,疏離的客套,面無表情地應酬。
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君飛寒目光射向他,倏地回頭,“輔政王不必遠送。”
即刻命令隊伍出城。
在城門堪堪關上的一剎那,玉無邪聽到一聲“太子”,從君飛陽的口中傳出。
太子?君飛宏,不是沒來西狄嗎?他爲何會突然提到太子二字。
“命人跟着他們!”
“是,主子!”
戊時。
影衛傳回消息,大荊的這支隊伍,在臨近狄風城的黎西城,和太子君飛宏匯合了。
師煙煙疑惑,“君飛宏怎麼會出現在黎西城?若說他們是一起來的,爲何君飛宏又沒參加五國大會?”
玉無邪轉向影衛,“是隻君飛宏一人?”
“還有一男子,屬下不認識。”
師煙煙和玉無邪視線相對,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是不是君飛宏其實早就來了西狄?”
“煙煙是說,他可能因爲其它什麼事而沒參加五國大會?”
“嗯,這是我的猜想。”
“可是,有什麼事,是比五國大會還重?”玉無邪設想不出。
“應該和他身邊的另一男子有關。”
師煙煙微微垂眸,君飛宏會對什麼事,這麼上心?
再晚些時候,影衛又傳回消息,“大荊的隊伍在黎西城暫時逗留。”
“還有呢?”
“影十三回報說,太子曾稱呼那名陌生男子爲扶蘇。”
“扶蘇?”玉無邪和師煙煙都是震驚。
忽然,師煙煙想起什麼,“扶蘇會易容。”
她記得,她和子都之前混在君飛宏的隊伍中進入流火城那次,扶蘇就易容成了太子手下衛兵。
這麼說來……
“那男子,可能真的是他。”
“他和君飛宏在一起?”玉無邪微微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