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染歌脣角上揚,眉毛一挑,那意思就是不想搭理柒琉素。雖然,她曾經幫助過她,但是,她答應過幫她重建雪櫻族,這是互利互惠的,她沒必要聽柒琉素的。
“他是會告訴你,可是,你是有婚約在身的人,這個他也沒辦法。”
說着,柒琉素的目光冷冷瞥了赤血一眼。
“柒琉素,說到底,你就是不想讓我跟赤血在一起,是嗎?”
染歌點點頭,算是明白了柒琉素的意思。
“是。”
柒琉素也不再隱瞞,直接說道,“你們別再做掙扎了,這霧中有雪櫻族的毒門迷藥,除了雪櫻族的人,其他人一旦吸食,就會產生幻覺,一直行走,直至死亡。”
“赤血。”
染歌看向了赤血,果然發現他的面色不對,那張俊惑的容顏此刻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他的眼神也開始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柒琉素,你真卑鄙!”
染歌眼神一冷,一掌朝柒琉素打去。
霧氣翻滾,下一刻柒琉素便已沒了身影。
染歌扶住赤血,急切地喚道,“赤血,你醒醒!”
“你們不要白做掙扎了,這是在迷霧之中,雖然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你傷不了我。赤血,他們人間的人是無法跟我們雪櫻族對抗的。如果,你再不做出決定,他必死無疑。”
柒琉素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灌入染歌的耳朵裡,聽的染歌心裡發急,只想將柒琉素揪出來,一巴掌拍死她。
“赤血。”
染歌晃了晃赤血,心中焦急了起來。
“走!”
赤血眯着眼,靠在了染歌身上。
染歌點點頭,趕緊扶着赤血朝着他手指的方向走了出去。
“雪染歌,你等着看着他死吧。”
柒琉素的聲音有些無奈,其中帶着些不忍,可最終都被壓抑了下去。
染歌沒有再理會柒琉素,揹着赤血便開始飛奔。
不知過了多久,染歌才帶着赤血走出迷霧。
眼前,一片澄明,河流蜿蜒,水草漂浮,一派的安靜和諧。
染歌將赤血放在樹邊坐着,手,輕輕地拍打着赤血的臉,心中有些慌了,好像要失去了他似的,“赤血,你醒醒。”
“歌兒,原諒我,好不好,那件事,不要再記着了。”
赤血眯了眯眼,好像很是無力的樣子,手,輕輕地握着染歌的手。
“赤血,現在怎麼辦,你先告訴我,該怎麼辦?”
染歌晃了晃腦子,“我給你輸入真氣,一定可以救你的。”
說着,染歌就開始擡起赤血的手,欲將自己的真氣輸給赤血。
“沒用的,歌兒,只有……”
說到這,赤血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將染歌輕輕地擁入懷中,脣,輕輕放在染歌的耳畔,“歌兒,原諒我,好不好?”
“我都說,已經原諒你了。”
染歌抱住赤血,這一刻,心中的悶氣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心只想着赤血的身體。
“真的嗎?”
赤血眯了眯眼,脣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脣,吻上染歌的脣瓣,淡淡地親吻。
“歌兒,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赤血含住染歌柔軟的脣瓣,想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不會。”
染歌推了推赤血的身子,脣瓣離開,眼睛深深地瞧着赤血。她從未想過要離開他,那個時候,她只是生氣,很生氣,所以,便想着要懲罰他一下而已。可是,這個笨蛋,現在說的是什麼話?
“我就知道,歌兒,我快死了,你讓我在愛你一次好不好?”
說着,赤血的脣又迷戀地附上染歌的脣瓣,手,緊緊地將染歌抱在懷裡。
“赤血!”
染歌伸手一推,雙目瞪圓,“你還給我裝!”
說着,起身,一腳踹了過去。這個傢伙,這是跟誰學的,以前也沒見他有這潛質。好樣的啊,敢在她面前裝了都。
赤血身子一側,也跟着站了起來,“歌兒,你別生氣。”
“早知道你沒事,我還揹你,我應該把你扔在那,然後,在……”
“嗚……”
嘴裡的話還未說完,便直接被赤血的脣給封住了,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赤血緊緊地摟住染歌的腰,脣,深深地吻着染歌,越來越霸道的深吻。
染歌所有的心酸在這一刻全沒了,手也不聽使喚地環住了赤血的腰,開始迴應着他。
“歌兒,我都好久沒有抱過你了,我好想你。”
久久,直到兩人無法呼吸的時候,赤血纔不舍地離開了染歌的脣瓣,抱着染歌靠在樹邊,深深地看着她。
“嗯。”
染歌趴在赤血的胸膛上,懶懶地迴應着。這些天,她也很想他,只是,她從未表現出來。
“歌兒,我想你。”
赤血板正染歌的小臉,對上染歌懶懶的雙眼,輕輕吻了一下染歌輕顫的睫毛,“我想你,真的想你。”
“我知道。”
染歌伸出手環住赤血的腰。
“歌兒,你是不是很累?”
赤血心疼地瞧着染歌,獨自一人承受那麼多,一定很累,他知道,也只有在他身邊的時候,她所有的僞裝和堅強才能夠卸下。
“嗯,沒事,讓我趴一下,一會,我還是我雪染歌。”
染歌輕輕道,頭,往赤血懷中鑽了鑽。
赤血輕輕環住染歌的腰,手,從袖子裡取出短笛,橫在脣邊,吹了起來。
綿綿的語調,催人入睡,像是有魔力一般,能夠撫平人內心的憂愁和惆悵。
染歌眯眼含笑,只覺腦海中下起了花瓣雨,美麗的,一陣陣清香包裹着她,很快,她便沉睡了過去。
赤血收起笛子,輕輕地撥弄着染歌的髮絲,脣邊,溢出一抹幸福的笑意。彷彿,只要看着她,他的心便是莫名的安靜,很想,一直這樣抱着她,不去理會那麼多煩心的事,就一直這樣守着她。
“歌兒,如果可以,我多想所有的事都交給我一個人來背。”
“歌兒,我希望和你過平靜的日子,只有我們一家人,多好。”
赤血眸含笑意,淺淺地親吻着染歌的髮絲,手,輕輕地拂過染歌的小臉,一下又一下,好像在瞧無價的寶貝般,精心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