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君卻依舊震驚不已,扒拉着尹心嵐,“你跟秦淮處三年,你們倆都沒睡過?”
尹心嵐嘆口氣,“是啊,所以我鬱悶呢!”
“你鬱悶個六啊,又沒虧啥,我還以爲他早就把你睡了,然後又把你蹬了,這家給我氣的,差點就直接吐他口水了。今天,我終於覺得豁然開朗。”
陳思君整個人都鬆了口氣。
尹心嵐卻泱泱的說,“媽的,老子精心培養出來的男人,到時讓別人嚐個鮮,你豁然開朗個屁。”
陳思君撇嘴,“不過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衰呢,黃花大姑娘就給人生了一個孩子。被人甩了吧,好歹還有一層膜,以後嫁人了,你老公至少覺得心裡還是很舒服的。”
她深深的嘆口氣,“結果第一次竟然給了一跟冰冷的棍子,你說你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
“思君啊,能收拾一下滾球嗎?你是來看我,還是來給我添堵的?”
尹心嵐扶着胸口,有點上不來氣呢。
左宅
夜,漆黑無比。
男人的眼睛在黑夜中閃爍着星辰般的光芒,深邃的比夜色更加漆黑。
這段時間,跟她接觸過的事情在眼前不斷的浮現。
他一直以爲,她是個心機深厚的女人。
她看似率真,其實,那不過是她引起男人注意的手段。
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是有目的的。
她的拒絕,是欲拒還迎。
她臨陣脫逃,是欲擒故衆。
他覺得她和會勾引男人,很懂得跟男人周旋。
他覺得她既然爲了錢當初能給別人生孩子,那麼她一定是深諳依靠男人之道。
她的身邊大概會有很多不清不楚的男人吧!
她也必定是個水性楊花般的女人!
其實,他早就給她定了議。
直到今天,楚雲帶給他的消息,讓他震驚。
楚雲的話,他深信不疑。
他深吸口氣,自沙發上起身。
窗外月色輕薄,他走進左澤熙的房間。
清白的光線中,他看着已經熟睡的小包子。
他的房間裡從來不拉窗簾,保姆如果給拉上,半夜他醒了也會自己跑去拉開。
只是,他從來沒去想過爲什麼!
只以爲是小孩子一時的任性。
可是,今天,他好像知道了原因。
因爲,他在兒子的牀頭髮現了一本繪本。
上面講了一個故事,出差在外的媽媽,帶着笑容的臉掛在月亮旁,看着自己的兒子。
他是以爲媽媽在天上嗎?
小傢伙睡姿非常誘人,嘟起粉嫩的小嘴,偶爾還彷彿在吃奶一樣的裹一裹。
呆萌之極。
最近兩年,他已經很少在兒子睡着的時候看着他了。
今天看着熟睡中的兒子,他忽然間覺得有些愧疚。
在兒子身邊躺下,他竟然覺得兒子的眉眼中某些地方有些跟那女人相像。
……
尹心嵐剛躺下,手機來了短信。
拿過手機,她一愣。
“睡了嗎?”
冰山大boss
尹心嵐的心都跟着一顫,她剛跟陳思君回到家裡。
可是,這是冰山還是小包子?
看着說話的語氣,彷彿不是小包子。
可是冰山會沒事閒的跟她發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