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玦仍是姿勢不變,只是對貴客微微頷首,“使臣大人,您從西涼遠道而來,本該讓您好好享受一番,卻讓您受驚了,真是不該。此乃我國大長公主的駙馬,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西涼的使臣?
太后近年來看上了西涼在高山上開採的肥沃土壤,一直想要與其合作,奈何與西涼一直談不攏條件。
此次,西涼派了使臣來,必是有了大進展。
這九千歲今日告假是爲了秘密接待西涼使臣!
“原來是仗着自己是駙馬就這般目中無人!”那使臣怒然譏笑,轉身看向顧玦,“是你說的充分隱秘,而今都成什麼樣了!這讓人還如何繼續待下去!”
說完,很傲慢地拂袖而去。
蕭璟棠看向顧玦,只見他低下頭,慢悠悠地把玩懷中女子的一綹發,似笑非笑。
忽然間,他算是明白了,這是爲他設的一個局!
看着在他懷中溫順無比的女子,他心裡更加難受了。
“既然已查清楚了,那本官就告辭了。”說着,他轉身要走。
“慢着。”顧玦陰柔徐徐地叫住,頭未擡,喚來霍靖,“霍總管,損壞了什麼都記下了嗎?
“回爺,都記下了。”霍靖恭敬地哈腰回道。
“嗯,寫下來,明兒個給駙馬送去。”他滿意地笑了,俯首淺嗅卷在指上的秀髮。
如此曖昧,如此羞恥,風挽裳試着微微掙扎卻被他攬得更緊。
蕭璟棠側首看了一眼,正好瞧見男子低頭逗弄懷中人兒,而他的挽挽似是在嬌羞。
他心如雷擊,忿然大步離去。
其實,那哪裡是嬌羞,分明是難堪!
他方纔居然俯在她耳邊說着同那使臣說過的那種話,說她的腰最適合哪種姿勢。
所以,緝異衛一走,她不知哪來的膽量和力氣,推開了他。
“早些推不是更好?”他嗤笑,朝外喊道,“帶上來!”
風挽裳臉色一怔,帶上來?帶什麼上來?
很快,一對男女顫顫地跟在霍靖身後走進來,風挽裳忽然有種不好的直覺。
“說吧,你們在假山那做了什麼?”聲音不見半分凌厲,卻叫人毛骨悚然。
風挽裳臉色刷白,原來是他們!
“回爺,奴才們是無意間經過,來不及避開才躲在那裡的,因爲……”那男子看了眼風挽裳,狠下心道,“因爲聽到夫人與駙馬勾結栽贓爺之事以至於太過震驚而叫出聲。”
風挽裳覺得好笑。
瞧她都做了什麼?別人又對她做了什麼?
明明在經過那碗毒燕窩後就打定主意,今後就算看到什麼也都不要管的,瞧她好心的下場又是什麼?
倏然,男人大手一撈,旋轉翻身間,她已被他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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