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太監真會玩

訴狀?還是交給丞相的?

這訴狀一定是對顧玦不利的,因爲當今朝堂之上能與九千歲抗衡的只有丞相薄晏舟了。肌

風挽裳謹慎地看了下四周,手還是有些顫抖地伸出去將訴狀接過來,慌忙打開來看逼。

上面列着的每一條,告的都是顧玦的不是紱!

譬如,他瞞着太后暗裡私扣皇家寺廟,以及重塑佛像金身的錢。

每一條都足以將他置於死地。

“姑娘,你快走吧,記住,一定要親自交到丞相手裡!”那戶部侍郎推她離開,一直盯着門口,好像在躲着什麼人。

但是,她怎能走?這戶部侍郎回來是爲了狀告顧玦,她不但不能走,也不能讓他走!

風挽裳悄悄留意四周,正好那缸水蓮下方擺着大小不一的石頭作爲點綴。

她悄悄後退,假裝往後跌倒。

那戶部侍郎只以爲她是嚇着了,上來扶她,趁此機會,她舉起早已藏在背後的石頭對準他的腦袋用力砸下去。

“呃……”

那戶部侍郎搖了搖腦袋,手指搖搖晃晃地指着她。

見他沒暈過去,風挽裳趕忙又砸了一下,這一次,總算把人徹底砸昏過去。

看着倒地的戶部侍郎,她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手裡的訴狀,打算去找顧玦來處理,然而,纔剛站起來,還未轉身,垂花門那傳來似曾相識的聲音——

“原來跑到這兒來了!”

又是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直接掠過她眼前去看戶部侍郎。

殷慕懷,那個風流倜儻的天下第一皇商。

他居然會在這裡?而且是爲了追這戶部侍郎而來,莫非?這人就是他救的?

瞧見人已昏過去後,殷慕懷又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纔回頭看向她。

風挽裳趕忙將手裡的訴狀藏進袖子裡,冷靜自若地面對他。

只見他勾起興味的笑,“你打的?”

“……”她選擇沉默,不能貿然回答,至少得先知道他想做什麼。

殷慕懷只是露出深味的笑,直接抓起人家的一隻腳拖走,走過她面前時忽然停下來,回頭,又是耐人尋味的笑。

“這是在下丟失的貨物,希望沒嚇到夫人。”

說完,施施然地把人拖走了,好像拖的不是人,真的是貨物一樣。

只是,貨物?

這殷慕懷是天下第一皇商,商號、船隻遍佈天下,聽說就連生意都做到西域去了。

他既然聲稱這是貨物,那必定是有人託他將人帶離天都的。

既然顧玦不可能犯那種讓人掉包的錯誤,那麼,好像也只有一種可能——

皎月出來正好看到殷慕懷將人拖出院子,擔心地上前,“夫人?”

“我沒事,只是有些被嚇到。”她淡淡地笑了笑,“走吧。”

既然是找了如廁的理由出來的,總得去一趟。

皎月替她披上薄薄的披風,提起燈籠爲她照亮前路,總覺得那抹淡笑下,心事重重。

風挽裳再回到雅間的時候,臺上正好開演另一齣戲,是桃園三結義。

原本只有一個人唱戲的戲臺上又多了兩個高大的身影,而且,旁邊原本是丞相坐的那一桌子也沒了人影,只剩下一些花生殼瓜子皮殘留在桌上證明那裡曾有人坐過,再看那杯還泛着熱氣的茶,顯然是剛走不久。

而另一張桌子上,顧玦慵懶地靠在圈椅裡,筋骨分明、修長均勻的美手,輕輕持着白玉酒樽,時而淺啜一口。燈影一明一暗地打在他的臉上,陰影那邊陰森魔魅,明亮的這邊又似是光風霽月,卻也都攝人心魂,妖冶無雙。

沒有小雪球在懷的他,看起來竟讓人覺得有些單調。

“爺。”她回到他身邊,輕輕喚了聲,好讓他知曉自己回來了。

正要坐下,他朝她伸出長臂,無聲地要她到他懷裡去。

這不禁讓他想起曾去過的那些風月場所所看到過的那些男人在臺下擁着美人的畫面。

男人,好似都愛在閒暇作樂時軟玉溫香在懷,他是九千歲,在過往那些推杯換盞的場面中,即使是太監,左擁右抱怕是已成習慣。

她還是顧忌地瞧了瞧四周,又看向臺上開演了的戲,再難爲情也不好再同他商量,反正這裡的人除了萬千絕和皎月,誰也不識得她。

她柔順地走過去,任他攬在懷中,靠在他結實的臂彎裡,正好可以將手裡的那封訴狀交給他。

一攬她入懷,他便放下酒樽,擺手,讓皎月將酒撤下,換上熱茶。

風挽裳知曉他是因爲自己沾不了酒的緣故,這般貼心細微的舉止叫她心裡暖暖甜甜的。

“爺……”她細細柔柔地開口,卻被他伸出手指抵住了脣瓣。

低頭,鳳眸落下來,柔和深深,“好好看戲。”

聽他這般說,風挽裳只好把剛拿出一半的訴狀又放回袖子裡,把目光放回戲臺上,專心地看戲。

桃園三結義,她仔細看過,知曉這裡說的是三位仁人志士,爲了共同幹一番大事業的目標,意氣相投,言行相依,選在一個桃花盛開的季節、選在一個桃花絢爛的園林,舉酒結義,對天盟誓,有苦同受,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共同實現自己人生的美好理想。

但這臺上那三個戲子顯然演得有些欠佳,即便沒看過戲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毫無默契可言,倒像是臨時湊數上場的。

好不容易,終於演完。

演三弟的那一個倏然一個翻身下臺,笑眯眯地朝他們這邊走來,站在他們面前直接伸出銅鑼,用着並不算好的唱腔對她唱,“小娘子,若覺得小生演得好,煩請打賞。”

唱得不好,卻又毫無懼色,他是初來乍到,不識得九千歲,所以才這般有膽吧。

風挽裳看了看顧玦的臉色,決定在他不悅以前先將人打發走。

她從荷包裡取出六個銅錢給他,銅錢落入銅鑼裡,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但是,那戲子顯然好像不滿意,瞪直了眼,盯着銅鑼上的銅板。

她淡淡一笑,“辛苦了,會越來越好的。”

很婉轉地告訴他,他們的戲演得還有待加強。

然而,戲子撿起銅錢在手裡掂了掂,笑得詭異地看向顧玦,“二哥,你若是家裡揭不開鍋,跟小弟說,小弟別的沒有,就是有錢,說什麼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女人嘛。”

恢復正常的聲音叫風挽裳猶如被雷劈中,震驚地看着眼前這張塗滿胭脂的臉。

她向來可以聽聲認人,只要是讓她印象深刻的,她會一聽就聽得出來。

他不是那天下第一皇商殷慕懷還能是誰?

而且,他喊顧玦,二哥?

再看向在臺上的人,演大哥的那一個,那雙有着千年閱歷般沉靜幽深的黑眸,她好像也見過,在醉心坊上門只爲敬她一杯茶的大鬍子男子。

而站在他旁邊,正朝這邊看過來的,好像是……當今丞相,薄晏舟?

桃園三結義,二哥……以及,殷慕懷先前說的戶部侍郎是他的貨物。

果然與她想的差不多,這殷慕懷是與顧玦有來往,卻沒想到會是這般親密的來往。

原來蕭老夫人壽宴的那夜,他們是故意大打出手的。

原來他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真好。

她的目光看向他們,打心底裡感激。

薄晏舟等人瞧出她眼裡的激動,也總算明白爲何顧玦始終對她下不了毒手,還被她絆住了。

因爲她有一雙世間最溫柔的眼眸,彷彿能滲透人心。以及,一顆善解人意的心。

“這齣戲,看得懂嗎?”顧玦修長的手指輕輕勾弄她耳邊的秀髮,柔聲綿綿地問。

她感動地看向他,溫婉一笑,“妾身看懂了,謝謝爺帶妾身來看這齣戲。”

是的,謝謝他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她,謝謝他願意告訴她。

這表示,她已經得到他真心的信任了吧,若不然,是不會拿他們來冒險的。

她優雅地從他懷裡起身,真誠地朝殷慕懷他們福

了一禮,“方纔多有失禮,還請三位爺見諒。這是妾身看過的最好的一齣戲,謝謝三位爺。”

“知禮、知心、知進退,蕭家風水真好。”殷慕懷挑眉,才說完,臉上一涼。

一杯茶水自成弧線朝他潑來,他抹去臉上的水漬,看向坐在那裡優雅倒茶的男人,笑了。

風挽裳無心去計較他話裡的意思,擔心地看着他們,就恐傷了和氣,忙不迭掏出絲絹給他,“擦擦吧。”

殷慕懷又挑眉看向顧玦,發現那雙漂亮的鳳眸半眯着落在絲絹上,他勾脣,一點點,一點點試探似地伸出手去拿絲絹,越靠近,那道目光就越冷、越利。

在指尖就要碰上散發着女子馨香的絲絹時,他瞧見那鳳眸眯得更緊,那裡面射出的寒芒足以叫人膽顫。

他笑了笑,收回手,對絲絹的主人風-流一笑,“你也讓我瞧了一出好戲。”

說完,意有所指地看向顧玦,然後,還巴巴地湊上前去,好像嫌那杯茶水還不夠。

風挽裳納悶地怔在那裡,不知殷慕懷說的是何意。

“老三,玩夠了就該說正事了。”臺上傳來溫和沉穩的嗓音。

是薄晏舟,聲音不高不低,卻自生一股震懾人的威嚴。

殷慕懷也正襟危坐。

原來,這薄晏舟爲大,顧玦排第二。

真沒想到這清雅俊秀,溫文爾雅的男子竟纔是最具威嚴的那一個。

只見他對身邊的男子做了個揖請,那男子便負手走來,昂首闊步,即使穿着戲服,畫着戲妝,也難掩其高貴。

萬千絕和皎月對來人略略頷首,轉身退了出去。

風挽裳知曉自己也是不適合在場的,雖說今夜顧玦已將自己引薦給他們認識,也讓她認識了他們,但是,她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不應在場。

她也對他們福身行退禮,而後轉身要走,然而——

“去哪兒?”陰柔的嗓音在身後徐徐地響起。

她回身,莞爾一笑,“爺有重要事要同幾位爺談,妾身先出去等着。”

“過來。”他朝她伸出長臂。

她看向已就座的三人,無奈,只好走過去坐下,但是,卻是搬來一張凳子坐在他旁邊,而非他腿上。

當着他稱之爲兄弟的三人的面,坐在他腿上,委實太過失禮,不成體統。

好在他也沒再堅持,只是看了她一眼,開始與薄晏舟他們交談。

戲臺上真正的戲子出場,爲的是避免被人懷疑。

原本她還以爲他們會顧忌她,但他們完全當她不存在,開始用字交流。

要麼手沾了茶水寫,要麼是用花生殼擺成字。

那個尊貴的男子率先寫了‘西涼’二字,然後,顧玦用花生殼擺成兩個字——烏香!

她愕然瞠目。

烏香,這曾經是讓顧玦陷入可怕夢境裡的東西,能關聯得到西涼的,只有太后想要的那塊地,也就是說,太后千方百計要得到那塊地是想要——種出烏香?

她心疼地看向身邊的男子,他忍受那麼多屈辱,哪怕在那麼可怕的烏香面前都未曾退縮,只是爲了知曉太后買那塊地的目的。

爲這個目的,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多次面臨太后的猜疑,總算得到了他想要的,只是,這其中付出的代價太多了。

忍不住地,她伸出手去握住他放在桌子下的手。

柔軟的小手輕輕覆上來,握緊。他疆了下,停下交談的目光,看向她。

她對他溫柔一笑,那朵包含了太多情愫的笑花開在他心頭,驅除周邊的寒冷。

他反過來將她的小手抓在掌心裡,用力收緊。

“咳……這春寒料峭,喉嚨有些不適。”殷慕懷戲謔地輕咳,打斷他們纏綿的目光。

風挽裳羞得反射性地想抽回手,然而,他不讓,反而抓得更緊。

顧玦冷瞪過去,不疾不徐地關心,“喉嚨,不適?”

只是一個眼神,只是慢悠悠地音調,可殷慕懷就是嚇

得差點沒從凳子上跌落。

如果說溫和的大哥有威嚴,那這妖孽的二哥就是可怕了,可怕也可敬。

他方纔真的是瘋了纔會皮癢,不,是喉嚨癢。

“咳……”

又一聲輕咳響起,鳳眸越發陰冷地瞪過來,殷慕懷趕忙舉手表示,“這一次真不是我。”

然後,擠眉弄眼地指向對面的那個人。

顧玦只是淡掃了一眼,然後繼續談事。

除了‘西涼、烏香’這幾個字熟悉外,他們再寫的,她也揣測不出字面背後是什麼。

於是,她也沒再去盯着瞧,而是剝花生,剝瓜子放到乾淨的碟子裡讓他拿着吃。

……

夜涼如水,戲樓裡到處都是唱戲的聲音,鑼鼓的聲音。

小院的垂花門外,萬千絕和皎月各立一邊,就像兩座冰山,誰也沒開口說話。

直到——

“你們去那邊,還有你們,去那邊,其他人跟我來!”

從前院通往這後邊的迴廊忽然出現大批人馬,行動迅捷。

皎月和萬千絕一眼就認出那是緝異衛,只有他們才穿着飛魚服到處張揚。

兩人極爲默契地對視一眼,然後,皎月進去稟報,萬千絕留在外邊擋,因爲萬千絕的存在代表着九千歲也在,就算抵擋不了也能拖延些時辰。

皎月利用輕功飛快閃入雅間,圍在一起的幾個男子瞧見皎月的臉色以及她的慌張,已然明白,紛紛起身往後臺去。

“來不及了。”風挽裳忽然出聲,他們也停下腳步看向她。

她站了起來,冷靜地說,“外邊的人一定是有備而來的,既然已經敢進來打擾了,那後臺的出口必定也安排了人手。”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逾越了,擔心地看向顧玦,“爺?”

所有人也都看向他,那俊美的臉上到無半點怪她之意,反而帶着淡淡的讚賞,修長好看的手指往戲臺上一指。

三個男子黑了臉,也不得不立即跳上戲臺上去。

“這,的確是個好法子。”風挽裳忍不住掩嘴竊笑。

那上頭正演着新郎點新娘的戲,再多三個新娘子也是無妨的,只是,這新娘子比別的委實過於壯了些。

驀地,她的臉被他擡起,鳳眸灼灼地盯着她,嗓音輕柔,“他們躲好了,爺還沒處躲,你說如何是好?”

“爺也需要躲嗎?”他帶她來看戲的,他們光明正大坐在這,不是可以嗎?

纔想着,熟悉的氣息已經覆上她嫣紅的脣瓣,手臂一收,將她抱到腿上,姿勢親密無間。

就在他剛抱她到腿上,深吻下來的剎那,就在臺上的幾個男子剛胡亂披上大紅衣裳,蓋好紅蓋頭的時候,緝異衛就闖進來了。

戲臺上的鑼鼓戛然而止,一切喧譁消失,只有——

鍾子騫看着戲臺前抱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的男女,蹙了蹙眉。

“太監真會玩。”有人悄聲耳語地笑。

“那也要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監才能這般光明正大的玩。”

“閉嘴!”鍾子騫凌厲地瞪過去,低喝。

“啊!”

一聲驚恐地嬌呼打破寂靜,很顯然是被嚇到了。

風挽裳緊貼在顧玦懷裡,身子顫抖個不行,“爺,怎麼辦?妾身不要活了。”連聲音都帶着哭腔。

被人撞破和一個太監這般親熱,是該覺得羞恥。

顧玦讓皎月把披風拿上來,而後揚起披風將她掩蓋在胸懷裡,鳳眸纔有空瞧向突然冒出來的人,手還一邊輕輕拍撫着懷中佳人的背,“別怕,誰看到了,爺就挖誰的眼珠子。”

聞言,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緝異衛登時嚇得心裡發毛。

“你們緝異衛都不帶眼睛出門的是嗎?還是想告訴本督,你們的眼睛是拿來當擺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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