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是更喜歡死了？”舞寰宇的語氣更冷了。
嘴角也揚起了一個嗜血的弧度，爲什麼總是有那麼多人想要來挑戰自己呢？
他怕死，可是真的說了出來……
他敢保證，不需要宮主出手，自己的下場定是比死還不如。
洛樺護法對於小公主的推崇，他們人盡皆知。
此時此刻，他真的沒有那個膽子來出賣他。
洛樺護法脾氣再好，可是還有洛楓……
他的手段……
想到這裡，那名弟子哆嗦了一下。
看着舞寰宇吞了吞口水。
看到這裡，舞寰宇覺得有趣。
這個人的表現太過讓他感到意外。
“你在怕什麼？”舞寰宇幽幽開口，一雙暗紅的血眸閃了閃。
“沒……”他什麼也不敢說。
“看着我的眼睛。”舞寰宇的聲音忽然變得很柔很輕，直擊人的內心。
那人如提線木偶一般傻傻看向舞寰宇的一雙血眸。
雙眸慢慢沒有焦距。
“你在害怕？”舞寰宇的聲音依舊很慢，似乎暗含着某些特有的節奏。
“是。”男子的聲音很是機械，不帶半分感情。
“怕什麼？”舞寰宇追問。
“怕處罰。”說到這裡，男子漸漸開始掙扎。
“看着我的眼睛，你會慢慢忘記一切。”舞寰宇用着原有的節奏。
男子漸漸安靜下來，雙眼再次失去焦距。
“小公主是誰？”他沒有再繼續之前的問題，既然那麼抵抗，他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比起那個，最重要的卻是他未過門的小妻子。
“聖女。”男子的話卻讓舞寰宇驚了驚。
“什麼聖女？”哪裡的聖女？
“聖女。”男子依舊只是如此重複。
“聖女叫什麼？”他換了個問法。
“聖女叫小公主。”男子的話讓他想直接撕了他。
繞來繞去又繞了回來。
忽而，暗紅色的眸中，一抹光芒閃過。
“聖女多大？”這個問題……若是小丫頭的話，該很好分辨，也很好回答。
對於九曦，大陸上本就是無人不知。
先是因爲紫家凌駕於凌霄宮的身份，被尊爲大陸小公主。
繼而五歲天賦大陸被傳出是廢材武修。
整片大陸譁然。
接着以八歲不到的年紀，戰勝了具有天才少女之名的南宮娜娜。
一戰成名，傳出已經黃階修爲。
八歲不到的黃階……
如此妖孽天賦，即使是靈脩也比不得她半分。
也正是因爲九曦，整片大陸的武修仿似看到了希望。
各大學院也開始加大對武修的培養……
“這麼大！”男子伸手，比了一個很小的長度。
舞寰宇淚了，這……
他這是遇到逗比了嗎？
爲什麼這麼不靠譜。
想到這裡，他果斷還是覺得換一個人問吧！
好心累。
“啊！鬼啊！”男子的尖叫響徹雲霄。
已經走遠的舞寰宇踉蹌了一下，聽着傳來的哀嚎，默默無語。
然而，這一切，對於相擁而眠的兩人來說，全都不知。
鳳兮的這一覺，整整睡了三天三夜。
長老護法們一個個的在他的寢殿門口，徘徊了不知多少次，還是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