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字還未說出口，看見鳳兮後頭，看向自己滿滿的溫柔和愛意。
一襲黑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時滿滿都是寵溺和不捨。
“丫頭，好好的，愛你。”隨着最後一句話落，鳳兮便化作點點銀光消散在九曦眼前。
地面似乎觸動了什麼突然震動起來，一陣微不可查的空間波動過後，九曦置身於一片金色的世界。
然而這一切都不重要。
九曦雙眼無神，依舊是鳳兮消失前的剎那。
淚水不知不覺已經流出。
“鳳兮……”九曦的嘴張張合合不知多少次，才把這兩個字喊出。
然而，她所有的力氣也不過僅僅能喊出這兩個字。
跪坐在地面上，似乎失去了所有一般。
心中空空不知所以。
這方空間似乎並不是那麼穩定，時不時有一陣陣風暴刮過。
沙塵一點點掩埋，從雙腳，到雙膝，到了腰身，九曦依舊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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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你可還怨？”九夜的語氣淡淡，似乎一切他都不在意。
鳳兮搖頭，自己的身份便已經註定了一切，甚至還有些感謝，若不是他，自己永遠也不會有親近她的機會，何況是那般，此生了無遺憾。
只因爲，即使被本身融合自己還是會守候在他身邊。
“師父，疼。”鳳兮輕啓薄脣，只是這兩個字，是了他只是心疼。
九夜靜默了幾秒，自己並沒有百年前的記憶，怕是與鳳兮融合，自己會知道很多東西。
“開始吧！”鳳兮不忍再看，再看下去，自己分分鐘就會返回。
想到這裡，直接化作一抹光芒，注入九夜體內。
九夜來不及阻止便已經失去了意識。
鳳兮不知道，他這一時的衝動，真的讓九曦一人孤身闖關。
漸漸的沙塵已經掩埋到九曦的胸前。
突然間腦袋似是被重錘砸了一下，九曦恢復了一些一時，看着自己面前的情況，扯了扯嘴角。
“闖關着，請不要侮辱我的關卡。”一個渾厚的男聲，有些氣急敗壞。
他都着急死了，這姑娘一進來就裝死，一動不動的算是怎麼個回事。
快點闖關啊！不闖過去，自己還不知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上多久。
“他是不是在裡面？”鬼使神差的，九曦問了這麼一句。
“是是是，你快點吧！我可提醒你，時間不多了！”管他不他的是誰，能騙這個丫頭闖關就好。
“對，鳳兮一定是在裡面，一定是先自己一步進來了。”九曦不知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鳳兮讓自己闖關，還說不能陪着一起，是不是也和之前那呀只是鍛鍊自己。
洗腦模式開啓，九曦一遍一遍的唸叨着，似乎她真的覺得鳳兮在終點的地方等着自己。
掙扎着想要起來，九曦這才發現自己周圍的，不是沙塵，滿滿都是各種各樣的金屬顆粒。
周圍充斥着濃濃的金系靈力。
閉上雙眼，默默運轉混沌靈訣，將之一點點納入體內。
先不管這究竟是幹什麼，九曦不會錯失這麼好的修煉金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