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當時的血是紅色的啊,痕知道。”當初被打的半死,一身的紅色,天地可鑑。
“她當時的血確實是紅色的。”軒轅羽痕肯定的回答着。
那這真的太奇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中毒,不可能是紫色的血。
蕭雲風摸着下巴,沉默起來,他的眉頭緊皺,沒有說任何話。南宮昕瑤也很鬱悶,雙手捧着個臉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很入神。
“要是師傅在就好了。”可惜,他的師傅下落不明。
“你師傅在哪裡,朕派人去找。”只要能讓心上人安心,他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到。
“他不知道去了哪裡。”他無奈的嘆氣。
都三年了,他師傅一直沒有出現,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也在到處找人,但是他師傅就跟失蹤似的,一點蹤影都沒有,簡直就是無處可尋。
“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別找了。”紫色的東西,她都愛,雖然血有點奇怪,但也愛。
“瑤瑤,一會兒我們就回去。”明日都要成親了,回去準備,將就問一下她們的娘是怎麼回事。
“回去,去哪裡。”她一臉的疑問。
這狀態,明顯就是忘記明天有什麼重要的事了。這記性,真讓軒轅羽痕想要打她的屁股。那麼重要的事都能忘,真是要把他氣死才安心。
“明日,成親。”他黑着張臉,直看南宮昕瑤。
“呃!”她咬咬嘴脣,拍拍額頭。
居然會忘了明日成親的事,瑤兒,等明晚看朕如何收拾你。
他身邊這個一直聰明的女人,居然會變得這麼遲鈍。不過,越遲鈍,越傻,越好。這樣的話,南宮昕瑤就徹底屬於他一個人,誰也奪不去。
“姐姐,我們晚點回去。”離開他一小會,她就受不了相思的苦。
“你——哎,主子,晚點麻煩你送瑤瑤了。”南宮煙兒恭敬的說着。
“主子?姐,你怎麼還叫他主子啊,他還要叫你姐呢。”
這樣叫起來,生疏的要命,不知道的還認爲他們只是上下屬的關係。主子主子的叫,他們哪裡還像一家人的樣子。這都沒有人,要那麼多禮節做什麼,感覺怪怪的。
“你跟軒一樣,叫朕痕吧。”軒轅羽痕趕緊表態,讓南宮昕瑤別怪在自己的身上。
“姐,你聽他的吧。”要是她姐姐以後叫她皇后娘娘,她都要鬱悶死。
“我儘量。”
叫了那麼多年,想要改口,得慢慢來。一時之間想要立刻改口,沒有那麼容易,只有慢慢的來了。
“姐,不能儘量,反正沒有外人的面前,別那麼生疏了。”她才懶得管禮節什麼的。
“好。”她終於點點頭,先答應南宮昕瑤在說。
摸摸南宮煙兒的手,開心的笑起來。吃過午飯,溜達了一會兒,南宮煙兒跟歐陽軒出了皇宮。他們走後,太監宮女四處佈置着,到處都是大紅燈籠,大紅地毯。
軒轅羽痕牽着南宮昕瑤,走在樹林之間,樹葉落下,鋪滿一地,美麗無比。
“快到秋天了,到時候到處都是一片金黃,躺在上面,肯定很舒服。”南宮昕瑤撿起楓葉,笑着。
“只要有你陪着,就算睡地下一輩子我也願意。”沒有她的日子,他不敢想象。
“我們去那邊摘荷花去。”拿點荷花做糕點,很香。
拉着軒轅羽痕,她走到湖邊,白日的荷塘,微風送來縷縷清香。有些荷花還是花骨朵,含苞欲放,看起來飽脹得馬上要破裂似的,有的才露出兩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都展開了,露出了嫩黃色的小蓮蓬。可謂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如果有畫家來到這兒,把眼前這迷人的景色畫下來,那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瑤兒,小心。”見她脫鞋,又準備下水,軒轅羽痕連忙拉着她。
“我游泳很好的,別擔心。”輕輕拉開軒轅羽痕。
她將外套脫下,猶如鯉魚跳龍門一般躍下。幾秒時間,她的頭出了水面。傾城的面容浮出,微微笑容引來許許多多的蝴蝶,小鳥伴舞。她的眼睛骨溜溜的一轉,突然——
“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瑤兒,瑤兒。”他緊張的呼叫。
同時,將鞋子跟外套快速褪去,‘噗通’一聲跳下水。朝她游去,頭鑽下去,四處找着。 當見到南宮一動也不動的躺在水中,他緊張的快速溜去。
她突然睜開眼睛,一下子拉着他從水中鑽了出來。
“瑤兒,你居然騙我。”軒轅羽痕皺皺眉頭,抓着她直接朝腋下襲去。
“哈哈哈哈。”被抓癢,她大笑起來,不停的扭動。
他們玩弄着水,不停的嬉戲着。摘了許多的荷花蓮藕,他們溼漉漉的去換了衣服,眼見天漸漸的黑了,他們吃晚膳後就去皇宮外面。
此時,皇宮外,歐陽府,一桌子的人坐在一起。每個人內心各異,紛紛想着事情,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的好。
“娘,我想問你一件事。”南宮煙兒放下碗筷,看着木蓮兒。
“什麼事,從剛纔你們去皇宮回來,你就一直沒有說話。”她本想問,但還是打住了。
“娘,你跟爹,是不是有一個是苗疆人。”
苗疆人,這怎麼可能,苗疆人都不出山的,怎麼可能是苗疆人。煙兒爲什麼會這樣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木蓮兒拿着筷子,腦海裡不停的想着到底是什麼事,爲什麼她會這樣問,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一切的疑問不停在她的腦海裡閃現,想着發生的事。
“我跟你爹都是漢人,沒有一個苗疆人,你爲什麼這樣問。”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娘,那瑤瑤小的時候,有沒有那裡不一樣的地方。”
“不一樣的地方?煙兒,你到底在說什麼,是不是瑤瑤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訴娘。”木蓮兒焦急的起身問着。
沒有事情,不可能會這樣問。南宮昕瑤小時候,她就一直帶着,不一樣的地方,她不可能不知道。打小,南宮昕瑤除了野蠻,愛耍小性子外,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娘,沒有事,只不過——”南宮煙兒正準備說話,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
“娘,姐姐,你們纔剛吃飯啊。”清脆的聲音正出自南宮昕瑤。
她跟軒轅羽痕趕着來,沒想到,他們居然纔剛吃飯。現在這個時辰算算也是現代的八點了,那麼晚才吃飯,對身體一點兒都不好,消化能力也不好。
“瑤兒,過來,娘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木蓮兒左右翻着,不停的看着她的全身。
“娘,你怎麼了,我沒有事啊。”她很不解,不知有什麼事情,竟然把她像燒烤一樣的翻。
“瑤兒,你姐姐問我跟你爹是不是有苗疆人,所以問問你。”
苗疆人——哦,苗族的人,他們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南宮昕瑤心‘咯噔’一下,對於他們在討論苗疆人內心一顫。她還以爲他們知道她的身份了,要是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會把她當成妖怪的,她儘量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我跟你爹,沒有人是苗疆人。煙兒,你到底要說些什麼,爲什麼爲孃的聽不懂呢。”突然之間這樣問她,還真讓她有些難接受。
“哦,沒事,對吧,姐姐。”忽然明白南宮煙兒要問什麼,南宮昕瑤趕緊止住。
“對。”南宮煙兒連忙點頭。
沒有說話,讓他們趕緊吃飯,吃好飯以後他們去軒轅羽痕給木蓮兒買的房子裡對立而坐,沒有說話,都紛紛在大眼瞪小眼。軒轅羽痕溫柔的牽着她的手,一直看着她,半天以後,終於有人不爽了。
“軒轅羽痕,你還不滾回去啊。”留在這裡,等着吃宵夜啊。
“等一會兒再回去。”不看着她,他的心會莫名的不安。
“已經很晚了,你要留在這裡吃宵夜啊。”真是的,已經那麼晚了,還留在她的地盤。
吃宵夜,是個不錯的選擇,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好了。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就算是吃涼菜,吃白菜,他也願意。能與她在一起,是最好的事情。有她在,一切事情都可以克服,再大的困難也可以搞定。
“那我先回去了。”明日一早,還要來娶她,早點回去睡覺也好。
“好。”輕輕點點頭,這麼晚了,巴不得他趕緊走,自己好去睡覺。
軒轅羽痕依依不捨的跟歐陽軒離開,他們走後,南宮昕瑤三母女去洗好腳。準備去睡時,木蓮兒讓她們姐妹二人跟她睡一晚。開心的點點頭,跟自己的母親去牀上躺着。
“娘,這還是第一次跟你睡。”當初被人拐賣,多年來第一次接觸自己的母親。
“以後,你們就不能陪娘了。你們要開開心心,幸福的生活,這樣,娘就滿足了。”她要得,僅是自己的女兒幸福就好。
“娘,答應我們,你永遠也不能離開我們。”來到異世,好不容易有了母親,若是因爲父親——那她又會少了一個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