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在血完全融合後,祥雲烈做出了決定。
“攝政王,這萬萬不可,您乃千金之軀,要是有什麼損傷。。。”那大夫嚇的臉色煞白,心想祖宗您是在拿我的腦袋看玩笑呢。
“主人。”就是一旁的疾風聽了後都不由出聲制止。
祥雲烈不給他們機會用剛纔劃手指的匕首對準自己的手腕就劃了一下,隨着刀鋒劃過,鮮血噴薄而出。
“主人(王爺)!”
“你不想讓本王的血白流的話,還不快點!”那大夫聽了後立馬過去抓起羽杉的手用他的工具在她的手腕也劃了一下,畢竟人家大夫是專業的,同樣是在手腕上劃了一下,而羽杉並沒有出多少血。
大夫熟練的把祥雲烈的傷口接到羽杉的傷口上,一下一上讓祥雲烈的血能流入羽杉的體內,隨着時間的流逝,牀上的人兒面色漸漸地紅潤了起來,可另一方面祥雲烈的臉色卻白的嚇人。
“攝政王已經可以了。”那大夫實在擔心萬一要是這個攝政王倒下了,那他的腦袋也得跟着一起搬家嘍。
祥雲烈收回了手,大夫上前熟練的包紮着,包紮後又爲牀上的人檢查了一下。
“回攝政王,這位姑娘的傷已無大礙了,再喝幾幅補血藥即可痊癒。”
“疾風,去跟着取藥。”
“是。”回答完疾風跟那老大夫就一起出去了。
“唔。。。我。。。這是怎麼了?”沒過多久牀上的人幽幽轉醒。
對了,她昨晚看見祥雲烈,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還瘋了般的咬了她,之後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啊!”羽杉擡頭正好看到昨晚咬她的人正坐在她面前。
“怎麼了?”
“沒,沒什麼。”她敢說是讓他這尊大神嚇的嗎。
“我的母妃原來是先皇生前最受寵的妃子,可是在誕下我這個妖怪後就被打入了冷宮,從此變的癡癡傻傻,她每次見到我都會把我打的死去活來,在我十歲那年的一個月圓之夜母妃發瘋般的要殺了我,最終卻被我失手殺死了。”祥雲烈在那兒自顧自的說着,他沒自稱‘本王’,而用‘我’,好似說給他自己,又好似說給羽杉。
“所以你每到月圓夜都會變得不正常,還因此厭惡女子?”祥雲烈點點頭算是回答羽杉了,不過羽杉心想這也太狗血了吧,這娃也挺可憐的,帶把兒的就這麼硬生生的掰成直的了,不過她喜歡,吼吼!“那之後呢?”
“冷宮裡死了人也是會被外頭知道的,我被送出了宮外跟師傅學藝。”
“再然後呢?”
“我學成歸來就參與政事,先皇駕崩前辭封爲‘攝政王’輔佐皇上。”
“我說句話你可千萬別生氣。”
“嗯?”
“你答應我你不生氣,不會把我砍了我就說。”
“我不治你罪,你說吧。”
“其實我覺得你月圓之夜犯病純粹是自找苦吃。”羽杉這句話是越往後說聲音越小,果然在聽完她的話,祥雲烈面露怒色。
“彆着急,先聽我說完
。雖說你這頭髮和眼睛是跟常人不一樣,不過再怎麼做母親的是不會討厭自己的孩子的,所以你母親那麼做應該不是她的本意,你也說她不正常嘛,她的死也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最重要的是你母親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祥雲烈聽了羽杉的話後只是靜靜的坐着,猶如牀邊的一座雕像。
“雖然你的母親對你做的不夠好,但是你有一個偉大的父親。”羽杉接着說。
“此話怎講?”祥雲烈終於有點反應了。
“一個人的成功不光是靠其自己的努力,正所謂良駒遇伯樂後方爲千里馬。”
“不可能的。”祥雲烈聽到後立刻搖頭否定。
“你這麼快否定我的話,說明你已經想到了,不是嗎?我相信你這麼聰明的人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你下意識的不願去往那方面想而已。”
“你胡說!要是那樣的話他爲何從來都不對我說。”
“帝王的愛,很無奈。”羽杉想到原來看到書中的一句話,覺得放在這裡特合適。
“我不信!”祥雲烈說完就起身要離開,可他起來竟然沒有站住,要靠單手扶着牀框才能站穩。看的羽杉大呼奇怪,這才注意到他此刻面色蒼白。
“你怎麼了?”想上前伸手扶他,入眼看到她自己手上纏的白布,又疑惑的看向祥雲烈的手腕,果然有相同的白布,再仔細看他的衣服上隱約有些許血跡。
“你好好休息。”TNND,他又無視我她就要走。
“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你問。”
“如果你得到了藏寶圖你會怎麼做?”羽杉直直的看着祥雲烈,彷彿要把他看出個洞似的。
“毀了。阿貓,沒事的話我就走了。”祥雲烈說完就大步離開了房間,只留下羽杉一個人在那兒吐血。
聽了祥雲烈的話後羽杉不知怎的感覺鬆了口氣,對於那藏寶圖她有種直覺它最後一定會落入她的手中,但是她勢力單薄,就算落入她的手中,她定不能護得寶圖周全,但有人跟她合作就不一樣了,而這祥雲烈正是那不二人選。
墨雲國的都太危險,壓根不在考慮範圍內;夜的羅剎門看上去雖然不錯,但他們是殺手組織,暗殺可以,這保護嘛,有待考慮;至於軒轅靳嘛,她也不會找他的,不帶個人感情在其中,只因爲他是帝王,帝王最大的野心就是一統天下,她相信他也不會例外的。
而祥雲烈不一樣,同樣都是王者,相較軒轅靳,祥雲烈少了份野心,以他的能力本可自立爲王,卻屈居一人之下,一心只爲祥雲,這樣的人是不會拿百姓的生命來看玩笑的。這也是羽杉主動跟他提出條件的原因,事實證明她看人的眼光還是可以的。
“江公子,把藥喝了。”正在羽杉思考的時候疾風進來了。
“你確定這是給我喝的?”看向疾風手裡端着的那碗黑乎乎的湯汁不確定的問道。
“是。”
“我又沒病,不用喝這個。”
“大夫說你失血過多,這是補血的。”羽杉一聽什麼?她竟然會失血過多,
仔細回想昨晚的經過,她記得我被祥雲烈咬了之後就不醒人事了,原來是他害的。等等,突然想起剛纔看到的,難道。。。
“疾風,我是怎麼好的?”
“是主人給你輸的血。”
“哦。”羽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難怪祥雲烈剛纔那麼虛弱,連站都站不住,原來是因爲她,突然覺得他其實也沒有那麼討厭嘛。
“你把這藥端給你主子吧,他比我需要。”
“主子那裡不用你費心。”
“那好吧。”羽杉拿出革命烈士捨生取義的精神接過碗,一捏鼻子,一仰頭,把這一碗藥汁一口氣灌入自己嘴裡。
“55555,好苦,好苦。”這古代的藥可真不是人喝的,苦的羽杉眼淚都下來了。
疾風看着牀上的人兒小臉都皺到了一起,甚是有趣,心想不就是一碗藥,她可真是小題大做。可是他的動作卻跟他的想法完全相反,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打開後遞到羽杉跟前。
“哇,這是什麼,好好吃喲。”我拿起一塊放入嘴中,淡淡的桂花香四溢開來,帶着絲絲的甜味,很快就蓋過了口中的藥味。臉上的褶皺舒展開,換上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桂花糖。”這是昨天外出時路過一個小攤,當時也不知自己爲何鬼使神差般的就買了一包揣在懷裡,現在想想,大概就是爲了這一個笑容吧。
“桂花糖?”這古代就這點好,吃的都純天然,口味特地道,一個小吃。
“你喜歡就都給你了。”疾風把那紙包放到了羽杉跟前。
“哇,你真是太好了!”聽後羽杉把爪子再次伸向紙包,沒注意到面前人雙頰上的紅暈。
在這之後羽杉在牀上整整躺了兩天,身體總算恢復的差不多了,算算日子今天應該是那妖孽選老公的日子,這不一大早她就被叫醒梳洗,換上疾風爲她準備的男裝和按她要求定製的鞋子,一身淡藍色綢緞長衫,頭上簡單的用一隻髮簪別了一下,這個人看起來灑脫帥氣,對着丫鬟拋個媚眼,逗得她們咯咯直笑,跟着疾風草草的吃了早飯。
“疾風,你主子呢?”這兩天羽杉一直都沒有看見祥雲烈,不知他又在忙些什麼。
“主人已經在車上了。”疾風指向遠處大門外停着的一輛超豪華馬車。
“哦。”羽杉加大步伐向那馬車走去。
“上車。”剛到跟前車簾就被掀開,露出一縷紅髮,傳出慵懶的兩個字外加伸出一隻修長的手。
羽杉沒有看到車伕和疾風錯愕的目光,藉着祥雲烈的手上了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
“主人,到了。”車外傳來疾風的聲音。
“知道了。”祥雲烈看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呼呼大睡的某人,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呃?你幹什麼?謀殺啊?”某女因爲呼吸不暢終於被憋醒了,然後怒氣衝衝的瞪着罪魁禍首。
“到了。”
“哦。”羽杉的滿腔怒火被祥雲烈這一句話澆滅了。下車和拽着疾風走向正門,那裡此時正圍了好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