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文羽杉還不至於如此柔弱,只是稍微有些虛脫外加氣血攻心而已。
“把這個吃了。”妖孽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了一粒藥丸給羽杉,而羽杉毫不猶豫的直接扔進口中。沒一刻的功夫就感到體力漸漸恢復過來了,神醫就是神醫啊。
“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恢復過來羽杉就有精力訓人了,小聲質問道。
“人家也是第一次,怎麼會知道?”魅灩用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在羽杉耳邊說着。
小樣,他就裝吧。等有機會姑奶奶我必定加倍奉還,哼哼!
“吉時到,行禮。”那萬惡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羽杉現在倒是十分慶幸她是當新郎,這一圈下來,新娘悶都悶死了,還什麼都看不到,幹什麼都要人扶着。那妖孽下去了,就剩下她在這兒傻站着,美其名曰敬酒,天知道她這身體酒量很淺的,要是原來的身體她保證把他們一個個都喝到凳子底下去,哼哼。
硬着頭皮來羽杉到軒轅靳他們那桌,沒辦法他們沒都是大人物,敬酒當然要先敬他們。
“祝你們永結同心,不、離、不、棄。”這是她的前夫軒轅靳,他還特地把後面的四個字斷開讀。
“祝你們白頭偕老。”這是她那便宜老哥,不過她怎麼覺得他的笑容那麼勉強。
“祝你們早-生-貴-子。”說完了祥雲烈還別有深意的向她的下身瞧了瞧。她算看出來了這祥雲烈就是一腹黑男,這麼諷刺她,TNND,她是女扮男裝,那新娘子還男扮女裝呢,誰說他們生不出孩子的?不對,要生也不跟那妖孽生。
“祝你們並蒂榮華,幸福美滿。”墨雲信帶着他一如既往不達眼底的微笑。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恭喜你找到屬於你的一人心。”這是有過一次合唱的國師紫幽冥,說話間他端酒杯的手抖了幾下,像在強忍着什麼似的。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爲什麼在聽了他的話後羽杉覺得胸口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那種像是來自靈魂深處印記。
“小山,你怎麼了?”一旁的文羽翔看眼前人兒的面色突然難看起來,豆大的汗珠就那麼從額頭上滑落下來。
“沒,沒事,可能是酒喝的太快了。”站着緩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
“歡迎大家今天前來參加小女的喜事,爲了聊表謝意,老夫特地拿來藏寶圖讓讓大家共同破解。”上官飛雲那老狐狸冒了出來,也使羽杉暫時不用再敬酒了。
“上官莊主爽快。”
“好好,快拿出來。”底下就像開了鍋似的,看來大家對寶圖真是垂涎已久啊,不過,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本來也是爲了那寶圖。
只見上官飛雲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展開後呈現在大家面前。
“這是什麼啊?”
“怎麼看不懂?”
“怎麼從來沒見過這種符號?”
“這不會是假的吧?
”衆人又開始質疑上了。
只見那張紙上,有幾行密密麻麻的字,羽杉看後不由想要仰天大笑三聲,這他們要是認識就怪了,這哪是字,根本就是漢語拼音好不好,哈哈哈,這寶藏就是給她準備的嘛。不過,儘管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滴。
但羽杉不知道她剛纔眼中一閃而逝的興奮已經落入有些人的眼中。
突然一陣花香撲鼻而來,清爽而不甜膩,很是好聞。
砰砰砰,傳來人們紛紛倒地的聲音。
“大家,快閉氣,這香味有毒。”不知誰喊了一句。
“小山,別吸氣,有什麼不舒服就說出來。”還是便宜老哥想着我啊。
“我沒事兒。”雖然嘴上這麼說,可羽杉心想這下完了,她剛纔還覺得好聞多吸了幾口,怎麼辦,會不會很快就掛了。可是半天她都沒什麼不良感覺,難道是她沒有內力的關係?
“哈哈哈,上官老匹夫,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隨聲而落了一羣黑衣人,他們個個黑紗蒙面。
“你們是誰?老夫與你們無冤無仇,爲何要與老夫過意不去?”上官飛雲叱喝道,看他氣勢十足,不過仔細看的話能看到他的額頭微微滲出少許汗水。
“我奉我家教主之命前來取你首級。”
“教主?難道你們是魔教派來的?”
“多說無用,上。”領頭的一揮手,一片黑色就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
來參加的多數都是武林人士,及時閉氣,並沒有吸入太多的毒氣,都紛紛抄傢伙上了。一時間本事喜氣洋洋的婚宴驚變成了廝殺場,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羽杉摸出從祥雲烈那要回來的扇子,就想上去。
當然黑衣人也不可能忽略我們這邊,有幾個在羽杉掏扇子之前就已經過來了,不過是被便宜老哥他們纏住了,而且吳大這些隨身侍衛也都出動了。現在羽杉身邊只有一個紫幽冥,她奇了怪了,就連墨雲信都上去了,他怎麼不上去?
“我不會武功。”紫幽冥彷彿看出了羽杉在想什麼,緩緩的說了這幾個字。
“你不會武功?”羽杉驚訝的重複道。
“我不會武功怎麼了?”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應該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後面再心裡悄悄的補充兩個字‘神棍’。
“那是那樣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紫幽冥自言自語的說着。
“你說什麼?”不是羽杉不用心聽,而是這周圍的打鬥聲太吵了,乒乒乓乓的響個不停。
“沒什麼。”這人真奇怪沒事就戴一面具,什麼表情都看不到,難道他的臉真是那麼不可見人嗎?難得有一副男模的好身材。
“對了,你爲什麼會唱《青花瓷》?”羽杉問出了她心中的疑問。
“青花瓷?”
“就是咱倆合唱的那首歌。”
“青花瓷,原來那首歌有這麼好聽的名字。”
“你不知道?難道你不是穿來的?”
“穿什麼?”
“那你怎麼會解前
兩天的謎題?”
“那本來就是我告訴上官莊主的。”
“啊!你別告訴我這藏寶圖也是你給他的。”他敢說是,他姑奶奶就一扇子拍死他。
“你怎麼知道?”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羽杉肯定他現在很驚訝。
“還好意思說我怎麼知道,你還裝是不是?”羽杉隨手就在紫幽冥腦袋上賞了一扇子。
“哎喲,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這麼粗魯,我裝什麼了?”
“你還說你不是穿來的,還有爺現在是男人,談不上粗魯不粗魯的。”
“文姑娘,你讓我怎麼說你才明白。我真不是什麼穿來的,這個大陸只有你一個靈魂來自異世界的人。”
“他奶奶的,我姓江,叫江公子,你都說我是來自異世界了,啊?你竟然知道我不是這兒的人?”這回輪到羽杉大大的驚訝了一把,不過話說跟這個紫幽冥接觸了才發現這人意外的竟有些呆板。
“嗯,這歌曲和謎語乃家師生前所教,這藏寶圖也一併留給我,所以我並不是你們那兒的人。”
“那你師父怎麼知道的?你還沒回答我爲什麼你知道我的身份?”羽杉不依不饒的追問着。
“江姑娘,現在時候未到,到了你自然就會知曉。”
“切,你就是不行說是不是。”羽杉聽完又隨手賞了紫幽冥一扇子,心想這人真不愧是神棍,說話留一半,讓人乾着急。
“唔,江姑娘,用暴力是不對的。”她怎麼發現這他有當唐僧的資質,紫幽冥——名字倒挺大氣,怎麼人那麼無敵呢。
那邊文羽翔一干人等在那兒拼死拼活的打着,這邊那兩個人在那裡打情罵俏,弄得一直都留意女主的男人們心裡都不是滋味,像某靳對那紫幽冥都恨的牙癢癢,想要上前一刀把他劈了。
“小心!”正在對敵的文羽翔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有一個黑衣人竟從他們後面包抄過去,向那毫無警覺的兩人襲去。
聽到便宜老哥的叫聲,羽杉也發現了來人,立刻握緊扇子把不會武功的紫幽冥護在身後,啪的一聲,扇子一抖,準備迎向黑衣人。
“紫幽冥,你發什麼神經啊。”羽杉向突然從她身後跑來的某神棍大喊。
“倩兒不怕,我說過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哪怕是一點點都不、可。。。”沒等紫幽冥的話說完他的身體就已經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而羽杉的腦中只是迴盪着他剛纔的話,這句話她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在她的記憶深處好像有過那麼個人,曾經對她說過同樣的話,可無論她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
“啊——啊——啊——”越想頭就越痛,好像只有叫喊出來才能緩解頭部的不適。
而一旁的軒轅靳等人自然是注意到那邊羽杉的不正常,解決了手裡的人後就趕了過去。而那打了紫幽冥的黑衣人也被立即趕回來的文羽翔擊斃了。
“杉兒,你怎麼?杉兒?”軒轅靳不斷叫着。
漸漸的羽杉失去了知覺,兩眼一黑,再次華麗的昏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