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夢:“……”
師少遊:“酷斃了!……咦?我爲什麼要給你讚美?”
“原來如此,不愧是炎雀一族的人。”白詩夢離開蜂鳥,後背使出翼鳥人之術,懸浮在空中,說道:“千年以來,你們炎雀族人無不想稱霸世界,洗刷當年的恥辱。”此時後背的仙花鳥翼忽然大量的聚集起來,轉眼達到八米長度,正是必殺技白鳥斬。白詩夢語氣轉冷,說道:“你想稱霸世界,這種男人我見過很多,不過最後都死了。我不做勸你放棄什麼,但你的思想太危險了,無論現在的你有沒有犯下大惡行,但我已經預見你血腥的將來。陶冬,今日即便殺不了你,我也定要賭上性命,將賢者之石從你體內取出去!”
“哈!”師少遊雙拳對撞,喝彩道:“白奶奶說的好,我也是這個意思!”
陶冬不爲所動,歪着脖子,飄揚的齊腰長髮開始有條理的垂下,說道:“那麼,你是要反抗神嘍!”
白詩夢說道:“你不是神,不過是走向歧路的人。”
“閉嘴!”陶冬怒道:“區區人類也敢來評論我的得失,白衣宮大祖宗,不錯,不錯!我成神之後殺的第一個人一定是你,用你流淌了九十二年的血液,來祭奠過去的我。好!我便用我過去的力量打敗你們,讓你們死得心服口服!”說罷陶冬鼓盪起全身的戰輪力,本身風輪力與炎輪力居然不要命的一起轉化,而且還是在體內!
屬性輪力是雙刃劍,一般人都是將戰輪力迅速轉化後釋放出體外,避免身體被屬性輪力擊傷。所以戰鬥的時候都是以戰輪力抵抗對手,有把握一擊必殺的時候才轉化屬性輪力,必殺技之名由此而來。而陶冬這般,要不是賢者之石賜予他不死之軀體,只怕早就爆裂而死!
風助火勢,氣焰滔天!
白詩夢面色凝重,尋思此間戰鬥間不容髮,只怕沒有時間給她吟唱,因此便在身體上施加仙花掌少有的防禦必殺技——化鳥之術。一種將仙花大量鋪墊
在身軀上的必殺技,除了面部,連頭髮也被花瓣所覆蓋。仙花本身非常稀薄,而且幾乎沒有重量,大量加諸在人身上也不會有太大的壓力,反而加大防禦力。加上白鳥斬本身就是加快飛行速度來提升威力的必殺技,二者而已,真是威力無窮!
師少遊驚道:“啊咧咧!白奶奶變成鳥兒啦!”
白詩夢呵斥道:“少遊,不要走神,這是生死鬥爭。”
師少遊整肅了顏色,說道:“是!”
此時陶冬鼓氣完畢,全身被異樣的向後浮動的深紅火焰包圍,光看那如有實質的炎輪力,灼熱的壓迫感便迎面而來。對於老對手師少遊不敢大意,金鐘罩第二層金鐘禮佛運轉到極限,順便召喚出五頭蜂虎,萬一被擊落的時候也能迅速加入戰鬥。
陶冬擡起頭,不知是不是錯覺,師少遊看見了一雙暗紅的眼睛。如同從肚子裡悶出來的聲音,陰沉而沙啞——“你們準備好了嗎?”
兩人齊齊躬身倒退一步,凝神戒備。
陶冬道:“狀態不錯,那麼——開始吧!”他兩腳發力,燃燒的火焰在空中拖出長長的火焰,二十米的距離眨眼便到。
看見陶冬出現在自己兩人中間,白詩夢吃驚最大,如果現在便是陶冬本身力量的最高戰力,那麼至少已經超越千年戰輪力,與自己是同一級別!心裡雖然吃驚,白鳥斬之翼卻不慢。
白詩夢:“白鳥斬!”
師少遊:“金鐘佛手!”
陶冬平攤兩手,說道:“風毒龍。”帶着火焰的龍捲風正中二人,師少遊實力最弱,雖然有金鐘罩保護沒有受傷,可是蜂虎卻在第一時間內化爲墨汁。師少遊剛剛落在另一隻蜂虎上,耳邊就聽見陶冬的聲音:“你就只有這麼點實力嗎?”
師少遊驚訝的看着貼在他耳邊的陶冬,竟然完全沒能發覺他何時出現在身邊。那種挑釁瞧不起人的語氣讓師少遊恨得牙癢癢,怒道:“纔不是,金鐘佛……”
陶冬
道:“炎手藏!”巨炎牛飛行太快,師少遊的佛手才推出十二釐米,炎牛就已經將他連同蜂虎打落。高溫能量透過金鐘罩穿到師少遊的體內,甚至連表面皮膚都出現一定程度的乾枯。若不是有金鐘罩保護着,師少遊早已化爲灰飛。
陶冬的勢不饒人,吟唱道:“蛤蟆鄉,花壺頂蓋……”
眼見陶冬將要把必殺技華爲咒術炎手藏•巨牛,白詩夢暗道:“不好。”凝聚戰輪力在兩翼,破開風毒龍的束縛,發揮出八米巨翼被加持過的速度果然驚人,在陶冬吟唱道:“炎手藏。”的時候便趕到,一擊翼斬將陶冬的吟唱打斷。
也幸虧如此,不然炎手藏的威力加大五倍,師少遊的金鐘罩也抵擋不了。
推開數米,陶冬躲開翼斬後利落的反擊,渾身是火的他不怕與白詩夢近身接近。兩手都使出炎手藏,巨大的火焰牛頭在推出一米後停下,變成了陶冬揮舞的巨錘。白鳥羽翼由仙花組成,兩頭鋒利,而且結構緊密,若是白詩夢吟唱,就能成爲特等咒術白鳥流螢斬,威力強大。而陶冬本身有賢者之石保護,炎手藏揮舞起來每次用盡全力,絲毫不怕受到任何傷害。
面對如此不理性,卻又讓人無可奈何的戰鬥方式,白詩夢雖然速度力量上佔優勢,卻也漸漸落於下風。
“呯呯!”
連續兩擊對撞,相對而言比較脆弱的仙花被牛頭撞斷了幾片。好在化鳥之術防禦力驚人,白詩夢本身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二人在天上連斗數分鐘,師少遊苦於兩人速度快極,連跺好幾腳也沒能找到機會插手。底下的白憶母等二十餘人都是修行過人的高手,雖然受到超必殺技紫月女神之巨樹宮殿的衝擊,但到底距離遠,此刻前前後後都醒來。
衆人先是一陣迷糊,繼而很快就發現天空上的異響。紛紛擡頭觀看那場高手間的對決,白憶母先是迷惑,隨即驚道:“是孃親,孃親怎麼會參與戰鬥?她已經好久不與人爭鬥了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