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寬敞的院落內,豎立着兩根粗大的木樁,木樁上綁着兩名身材苗條的女子,只是此時兩人渾身上下鞭痕累累,衣服被抽的撕裂開來,露出裡面雪白的皮膚。
“穆婉清,你一定沒想到吧,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面了!”在木樁前面,一衣着華貴的少婦坐在一木椅上,語氣中透着無比的快意。
這少婦,自然就是唐府的蘇絳雪。而被捆綁在木樁上的,就是穆府的穆婉清,穆婉容姐妹。
而在庭院的周圍,則站了十餘名唐府護衛,他們都是被蘇絳雪召集過來,充當“觀衆”,羞辱穆家姐妹的。
“蘇絳雪,你……好狠!”穆婉清擡起頭,一雙如水般的美目中佈滿血絲,透着無比的怨毒,“就因爲幾天前……我讓你當衆出醜,你竟讓那個變態……滅了我穆家滿門,甚至連五歲的孩子也不放過!”
蘇絳雪冷笑一聲,“這個世界,強者爲尊,弱者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金瞳以一己之力滅了你們滿門,你們要怪,也只能怪你們實力不如人!”
“蘇絳雪你這賤人,我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穆婉容也嘶啞着聲音道。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蘇絳雪眉頭微蹙,在她看來,只有對方痛苦流涕,懺悔求饒才能發泄她心中的悶氣!
而如今,顯然沒達到她的目的!
“來人!”蘇絳雪冷喝一聲,一名護衛立刻領會,端來一盆鹽水,直接潑在了穆家姐妹身上。
渾身的傷口,被鹽水一潑,頓時如千百把小刀在割肉一般,穆家姐妹痛苦掙扎,扭動身軀,但是卻始終咬牙,不吭聲!
“咕嚕~”看着眼前兩個溼漉漉的曼妙軀體,以及那扭曲掙扎的模樣,那些唐府護衛們心中的**被瞬間點燃,雙眼貪婪的看着穆家姐妹,甚至有個傢伙很無恥的下身起了反應!
而這一切,都被蘇絳雪看到了眼裡,她心中不由一陣快慰,她今日就是要徹底踐踏穆家姐妹的自尊,徹底將她們的心理擊潰!讓她們知道,得罪她蘇絳雪的下場!
心念一轉,蘇絳雪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冷笑,口中悠悠道:“說起來,最近我唐府護衛爲了那個徐灼,還真是辛苦,我看……不如就把你們兩個賞給他們,讓他們也嚐嚐穆家姐妹的滋味,如何?”
此言一出,數十個護衛個個眼睛都直了,如同餓狼一般盯着木樁上的兩個女人。穆家姐妹,在他們心中可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若能夠侵佔她們的身體,肆意玩弄,那種征服感,一定很爽吧?
一時間,十多個護衛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她們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撕碎,然後按在身下狠狠蹂躪!
“蘇絳雪,你這個賤人!”
穆婉清幾乎將銀牙咬碎,“等青木大師來了……徐灼和沐秋雪定會道出真相!到時就是唐府覆滅之日!我看你能囂張到何時!”
“徐灼和沐秋雪?”蘇絳雪如同聽到很可笑的事一樣,冷笑道:“我已派金瞳去追殺他們了,說不定,此時已經把他們殺死,帶着他們的屍體往回趕呢!”
“是那個變態!”穆婉清和穆婉容面色大變,她們這輩子也忘不了,那個如同魔鬼一般的金瞳,拿着猩紅長棍,獨闖穆家,僅僅一炷香的功夫,便將穆家老少一個不留,全部打得血肉模糊!甚至連她們五歲的侄子,也慘死於棍下!
那個金瞳,簡直就是個冷血動物,屠夫,劊子手!她們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這種恐怖的人存在!
“賤人你少得意!說不定金瞳已被徐灼殺了!”穆婉容忽然厲聲道,“徐灼既然能挫敗你一次,就能再來第二次!對了,你的寶貝兒子,好像是被徐灼給廢了吧?呵呵……這下你們唐府要斷子絕孫了,我看就是你這賤人太缺德,老天給你的報應!”
“閉嘴!”蘇絳雪噌!的從木椅上站起來,她本以爲讓護衛強~暴她們,就能擊潰她們的心理防線,可如今看來,這樣似乎還達不到她的目的!因爲她們還抱有一線希望!
“好!”蘇絳雪壓下了怒火,恨聲道,“你們既然這麼信徐灼,那我就徹底打破你們的幻想!三日之內,我會把徐灼和沐秋雪的人頭帶到你們面前,讓你們徹底死心!”
“把她們兩個給我關押起來,記住,別讓她們死了!”蘇絳雪下令。
“夫人,那我們……”一名高聳着下身的護衛問道。
蘇絳雪一皺眉,“你們就再忍兩天!”
“是……”衆護衛個個失望,心中只是巴望着,那個金瞳趕緊取了徐灼和沐秋雪的人頭!
……
山洞內,徐灼,陸雲鵬,沐秋雪三人人正坐在一塊石頭上,各自拿着一塊麪餅默默吃着。
這幾日來,徐灼料定唐府一定會發了瘋的找他們,因此行事非常小心,甚至連野味也不再打了,因爲打來野味就要生火燒烤,生起的煙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麪餅,水果,泉水,是他們如今的主要食物。
而對於管家,他那無需任何食物就能存活的能力,此時倒是引起三人的羨慕。
狠狠咬下一口麪餅,徐灼忽然停下了動作,目光凝重的朝洞外望去,雖然有樹枝樹葉遮擋,但這些卻擋不住徐灼過人的耳力和對危險的覺察。
此時陸雲鵬和沐秋雪也感到了外面的異常,都停止了咀嚼的動作,一臉警惕。
徐灼起身,輕手輕腳來到洞口處,透過樹枝的縫隙朝外面看去。
“怎麼這麼多人!”徐灼看到,洞外圍了密密麻麻足有數百人!
一個個身穿黑衣,手持鋒利兵刃,目露兇光的盯着自己藏身的洞口。
目光轉移,徐灼發現了在人羣后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徐灼認識,正是被他廢掉的唐楚城!
此時看那唐楚城,卻是坐在一頂個雙人擡的藤椅上,身穿錚亮的鋼鐵鎧甲,蒼白無血色的臉上陰冷的很。
而在唐楚城一旁,還站着一名黑衣少年,這少年劍眉細目,抱肩而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整個人如同一柄利劍, 透着一種陰寒肅殺之氣。
而讓徐灼在意的是,這陰寒少年的背後有一杆猩紅色的長棍,其顏色如血,帶着幾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