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的軍部。
非尋找了過來,以一個條件向拓跋煜提出了交換。
他說:“二殿下,我以藍心知的下落,換我飛回國。”
拓跋煜上次還沒有來得及享用藍心知,就被拓跋野闖了進來,他不正尋思着如何打垮拓跋野搶回這個女人嗎?
現在他一聽非尋這樣說,馬上拍板認同。
非尋道:“在我的家中,你可派人秘密接過來。”
拓跋煜一聽馬上親自帶了一個突擊特戰隊,向着非尋所住的平民區進發。
“不過,你要與我們同往。”拓跋煜喬裝改扮成平民之後,逼非尋一起去。
“這……”非尋顯然不想再回去。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是個陷阱也不一定。”拓跋煜自有他的精明之處。
非尋嘆道:“二殿下,我與那拓跋野不合了這麼多年,難道我還會幫他不成?”
“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亦沒有永遠的敵人。所以,對於你的一面之辭,我不能全信。”拓跋煜揚脣笑了笑。
非尋只好說實話道:“我剛和父母吵了一架,所以纔不想回去。”
“你放心,你一回去之後,他們兩位老人家不知道會多高興呢!帝王之家就沒有父母兒女情,在平民家,卻是最珍貴的親情。
”拓跋煜說完吩咐大家低調行事,如果是陷阱的話,就地處置非尋,再按計劃折回軍部。
東西部交界處。拓跋野的軍部。
他現在佔領的是西部地區,他要攻入東部的皇宮,救出自己一母同生的胞弟拓跋漾。
對於這場皇子之爭的戰役,他統領的西部地區,都儘量給予平民們諸多的照顧,他TRI公司這些年賺的錢,現在全部用於軍費開支和派給平民最基本的生活補助。
現代的戰爭,戰的不僅僅是人,還有錢。
就他富可敵國的財富,在這場拉據戰中,所損耗的財力,也是非常厲害的。
夜色,瀰漫在他的周圍。
可是,身邊卻沒有她的擁抱。
他的身上,還留有她的味道。
但是,人卻已經不知道去了何處。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梨冰進了來:“爺,我們的突擊小姐在靠近東邊的平民區見過非尋和夫人在一起。
”
“非尋?”關於非尋對藍心知的覬覦,拓跋野當然明瞭於心,她竟然是找上了他嗎?“你跟我馬上一起去,帶上一小隊人馬。”
“是!爺。”梨冰道,“可靠消息傳來,二王子也在找夫人的下落。”
“拓跋煜,敢動他的女人!”上次的帳還沒有算清楚呢!拓跋野的狼眸露出狠光,“既然他會潛入西部來找人,我們按計劃行事。”
梨冰馬上找來了血漿,爲拓跋野脫掉衣服,並綁在了他的胸口處。很快收拾妥當之後,一行人飛速向非尋的家奔去。
非家。
非父和非母兩人相對無言,擺在桌上的飯菜也沒有人動筷子。
非尋回了家又惹事,他要和在老百姓口中口碑極高的五王子殿下拓跋野爭女人,那不是在自找死路嗎?
兩人就養了這麼一個兒子,這十多年非尋也是偶爾回到家,他們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非父悶着低頭在不斷的抽菸,非母看着桌上豐盛的飯菜卻沒有一點胃口。
她本以爲非尋出去一會兒之後,就會趕回來吃飯,誰知道從晚上八點鐘一直等到了十點鐘,也不見他的回來。
非父抽完了這支菸之後,“我們吃吧!別等了,再等他也不會回來的。”
非母一時眼淚就下來了:“阿尋不在,我哪裡吃得下……”
“這麼多年他不在家,我們還不是吃了下去,不差他這一餐吧!”非父悶聲道。
“那是因爲知道他在外面過得好,可現在御凰國戰亂紛紛,如果他跑出去了被兩邊交火而誤傷了,那可怎麼辦纔好?”非母一想到這裡,馬上害怕了起來,“我要出去找找他……”
非父大喝一聲:“給我坐下,你以爲他是八歲的孩子啊,他是二十八歲已經三十而立的人了好不好?”
非母在一旁默默的流着淚,淚水化成一串串的珍珠滴進了碗裡。
忽然這時,敲門聲響起。
“是兒子回來了!”非母馬上跳起來去開門。
“果然是阿尋回來了!”非母開心的又哭又笑,“老頭子,你看,兒子回來了吧!”
非父再擡頭一凝望,見非尋的身後跟着大約有七八人的樣子,特別是帶頭的那一個,雖然是平民裝,卻顯示着不同尋常的高貴氣質。
“爸、媽,我回來了!”非尋見桌上的飯菜未動,卻也沒有看到藍心知的身影。
“你帶了什麼人回來?”非父馬上站起身,走到了非尋的身邊詢問。
非母只顧着開心兒子回家,並沒有留意後面還跟了幾個人,她這時候也說道:“阿尋,快招呼客人坐下,一起吃飯吧!”
“不必了!”拓跋煜開口道,他們是要速來速走,根本不可能有一分鐘的時間進行逗留。
非尋一聽拓跋煜說話了,馬上就問道:“媽,心知呢?”
非母的手緊緊的抓着非尋的手臂:“兒子呀,阿婆說藍小姐是五王妃啊,這哪是你能惹得起的身份,何況現在五殿下如日中天,整個御凰國也是唾手可得……”
“唰”的一聲。
非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頸部開始流血。
“媽……”非尋大喝一聲,“你怎麼殺我媽?”
拓跋煜此時已經是背手而立,“她大逆不道,竟然敢說我們皇家的事,還幫助那拓跋野煽動是非,不是該死是什麼?”
“我媽沒有文化,她根本不懂得政治和天下,你怎麼能下如此狠手?”非尋抱着母親漸漸垂落的身體,“媽……”
“兒……子……你要好好保……重……”非母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斷了氣。
拓跋煜的飛刀殺人,一刀致命。
“我要跟你拼命!”非父舉起板凳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