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你玩夠沒1
拓跋野也自然看得到是怎麼一回事,“伯母,心知可能有一點不舒服,我要帶她去醫院,她不肯。您留意一下她的情況……”
“這些不用野少教我們,我是心知的母親,自然知道怎麼去做。”齊婉婉的語氣也冷了起來。
拓跋野望向了藍心知,而藍心知將臉朝沙發裡背對着他也不理他。
“伯母,心知,你們多多休息,我走了,如果有事打我電話,我隨時過來。”
“走好不送!”
他說完之後,有點落寞的轉身走了出去。
當關上門的那一剎那,藍心知的心也重重的“咚”了一下。
齊婉婉坐在她的身邊,見她將頭埋起來。不由笑道:“成鴕鳥了?”
是啊,鴕鳥有鴕鳥的好,鑽進沙子裡就什麼也看不到了,什麼也聽不到了。
她要是鴕鳥就好了。
“媽媽,您今天怎麼也對他那麼兇?”藍心知悶悶的道。
“他欺負我女兒,我女兒是我寶貝,我怎麼能不兇?”齊婉婉嘆道。
藍心知將枕頭丟開,然後將頭枕在齊婉婉的大腿上,“有媽媽真好,同仇敵愾啊!”
齊婉婉撫着她的長髮,眼睛望向外面沒有說話,她若不對拓跋野兇,又怎麼能試出他究竟有幾分真心實意,這肚子一天一天會大起來,難道真要做個單親媽媽不成嗎?
“心知,有沒有喜歡的男同事或者畫界的朋友啊?”
“問這個做什麼?”
“你真要做單親媽媽不成?會很辛苦的。”
藍心知伸出手,去撫了撫肚子,“無論是誰來做這個父親,都是不公平的。任何人也不能承擔這個後果,所以,我決定誰也不會嫁。”
“心知……”齊婉婉更是明白了,她是因爲這個原因不願意和拓跋野結婚,“如果一個男人因爲愛你而愛肚子裡的孩子,他也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啊。”
“我知道啊,可是我還是不想要。”藍心知搖了搖頭。
齊婉婉輕嘆了一聲:“時間不早了,先去洗澡,明天我陪你去產檢。”
“好呢!”藍心知見媽媽不再跟她聊感情的事,也是如釋重負,趕忙去浴室進行梳洗。
射擊俱樂部。
拓跋野好久沒有來這裡了。
他一來,女人們又成團成團的圍了上來。
若是以往,他定是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可現在,他連看她們的慾望都沒有。
藍心知傾城傾國,她們也不乏國色天香。
藍心知在畫壇初露才華,她們其中也不乏各界精英。
藍心知愛耍小脾氣,她們可對他是百依百順。
若不是,他真中了藍心知的毒。
還是,他欠藍心知的虐待。
非得要送上門去給她虐待。
他無力的苦笑了笑。
“讓開!讓開!”
袁泵的聲音傳了進來,他一走到拓跋野的身邊,還沒有開口質問拓跋野時,已經被拓跋野一記左勾拳擊中下巴。
如果今天不是他在翠楓花園,接住被拋起來的藍心知,她摔下來之後,若肚子裡的孩子再次流產,她還不傷心死了。
“我還沒有舉拳頭打你呢,你就先動手了?”袁泵正是一肚子氣沒有地方發呢。“好啦,你一連打了五拳,我都沒有還手,再來……我就要動手了……”
女人們一看男人打架,全都躲得遠遠的了。
這時,黑街三少沈繞看到情況不對,趕忙上來拉住拓跋野,“大少,息怒息怒,不就一個藍心知走了嗎?我給你成百上千比她還漂亮迷人的女人……”
“那女人不要你?”袁泵眯着眼,那小娘們當初在夢醒俱樂部敢用酒瓶砸他,氣場倒不小。
“要不要喝一杯?”拓跋野推開了沈繞,走到了休息區,他還需要袁泵推波助瀾成其好事。
袁泵跟着走了過來,兩人各自點了一杯酒,坐下來喝。
拓跋野看着他氣餒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去了齊婉婉也不會承認,他當初在夢醒俱樂部看到夢夢時,就想起了藍心知那對大眼睛,兩母女同樣是美麗非凡,但藍心知那雙眼睛卻是遺傳至母親。
至於齊婉婉爲何改名換姓,這當中必定還有故事,但現階段沒有人去想有些什麼故事。他的當前目標是將藍心知追到手,讓她乖乖的成爲拓跋野的新娘。
拓跋野:“找到了?”
袁泵:“找到了。”
拓跋野:“她不肯承認?”
袁泵:“她後來承認了。”
拓跋野:“我是說她不肯承認與你有十年感情!”
“呃……”袁泵擡眸盯她,“你既然有如此豐富的經驗,怎麼會搞不定那個小娘們?”
拓跋野喝一口酒:“這不等你先成就好事嘛!”
“我不知道怎麼辦了,夢夢說她只想和女兒一起生活,說我隨便一撈都是女人。可是我這十年還不就是她一個女人,我想要的也只有她啊……”袁泵頭痛的說:“難怪古人說,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拓跋野暗暗的想,母親的性格非常倔強自尊心又強,女兒如出一轍。
“袁哥,女人要的是一種安定的感覺,你就算寵了她十年,可到頭來,她覺得自己只是袁哥你的一隻寵物而已。給女人平等的身份和權利,讓她覺得你是從心裡在尊重她、愛護她。”拓跋野想着只有袁泵先搞定齊婉婉,讓齊婉婉給藍心知樹立一個榜樣才行。
“你這麼瞭解女人,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做?”袁泵趕忙問道。
拓跋野點燃了一支菸,向他也遞了一支。
“你快說吧,我都快急死了我……”袁泵奪過煙,放在了一邊。
“向她求婚,讓她嫁給你,做袁家的媳婦。”拓跋野揚脣一笑。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袁泵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沒有一個家,他雖然和夢夢相處了十年,可能是習慣了生活中有她,天天都能看到她,卻沒有想過要建立一個家庭。一定是自己沒有向她表示要成家,所以她才覺得跟着他沒有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