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什麼,兩個?”毓秀有點驚奇,隨即眼中冒火,磨牙問道:“胤祜,再說一次,你看中了幾個?”

胤祜連忙擺手:“不是看中,不是看中,兒子是說只看清楚了兩個。”

不是看中啊!佟娘娘的神色緩和下來,“我一次見的小姑娘總有也有五、六個,你怎麼纔看清楚的兩個。”心放下來之後,就開始質疑她兒子的眼神,別是長年看書、讀書什麼的,把眼睛弄壞了吧?嗯,有可能。

胤祜一見他娘臉色緩和下來,心裡長出了一口氣,“額娘,不是在您這兒見到的女孩子,是和皇阿瑪在一起的時候,偶然間遇到的。”某個偏向母親的兒子,意有所指的告狀。

毓秀挑高了秀眉,看向兒子,見他跟自己點了點頭,“具說是文斌表妹。”

文斌是李煦的表兄,這個表妹跟李煦又有什麼關係呢?歷史上很受康熙寵愛的密妃王氏,就跟李煦有親吧?好像就是康熙到江南之後帶回去的。“不說看到兩個,另外那個是誰?”

“也是文斌的表妹,不過一個姓王,一個姓李。”胤祜笑着端起清茶放在母親手中,“額娘,喝茶。”

王?毓秀在心裡掐着指頭算了算,今年是康熙二十七年,應該是這個時候吧?“太虛,歷史上那位密嬪王氏,是什麼時候入侍宮中的?”

太虛張口就來:“應該是康熙二十八年南巡時帶回去的。”

很好,時間對上了!毓秀笑得別提多甜蜜了,愛新覺羅玄燁,反了你的,偶遇美女,回家都敢不具實上奏,這就是找抽!

胤祜一邊看着他孃的笑,突然覺得身上好冷。

“胤祜,你們是怎麼遇到文斌表妹的?”那天,見文老太太帶來的那兩個姑娘大概就是王、李二女吧。毓秀到是想起見李煦的生母時,一起看過的兩個小姑娘。只是一路行來,她看來的小姑娘太多,也就沒怎麼往心裡去。看來,這兩人心大得很,光釣兒子不夠,還得把老子也釣着了才行。

她見文氏的時候,康熙和胤祜並沒有在,也就是說,康熙和胤祜兩個偶遇的王、李二女,並不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呵呵,這可有意思極了。自來到杭州之後,他們夫妻分開的時候並不多,這時間差抓得真好。

“就是文老夫人跟額娘請過安出來,在花園裡歇腳的時候遇到的。”胤祜笑得賊賊的,鬼才相信是偶遇呢。看他爹的那樣子,也決不會相信。

果然這個偶遇的技術含量挺高。毓秀微微一笑,“偶遇之後呢?”

“文老夫人說額娘正在見各家的夫人,又說好久沒見到皇阿瑪,甚是掛念,反正說了好大一通話。”

Wшw •Tтkǎ n •¢O 難怪李煦從來都比曹寅油滑,兩人的娘就不在一個層面上。“行了,那兩個丫頭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左右也不能參加大挑。”毓秀捏了兒子的臉一把,笑罵道:“小東西,越大越精,小心你阿瑪收拾你。”

“有額娘在,皇阿瑪總會手下留情的。”胤祜滿不在乎的說。反正他娘護孩子,有他娘在,他爹十成的火也只能發出一成來,不足爲慮。

母子二人說笑一陣,胤祜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告退。

康熙見人回來,就見他媳婦正悠閒的坐在樹下看書,手邊的小案上,放了幾小盤應季的水果,一茶清茗已飲了一半,只留餘溫而已。

“你到清閒,爲夫可要累死了。”他幾步走了過去,推了推美人塌上的嬌妻,“快給你男人讓個地方出來,累死了。”

毓秀半坐起來,給康熙讓出塊地方,看他端起茶盅就要拿,皺着眉伸手搶過,“就算在江南,天也熱不到哪裡去,怎麼好吃涼茶。”說着,隨手將半盞香茗潑在樹下,扭頭吩咐:“還不去給主子上茶。”

康熙自年過三十之後,漸漸的學會保養起來。他剛纔做勢要吃殘茶,也不過是喜歡毓秀着急他的模樣罷了。有的時候,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每日裡不聽她念幾聲,就覺得差點什麼。

“您不是去跟人談書論畫了麼,怎麼累成這樣?”今天康熙是去見江浙的才子們,胤祜被她給留了下來,偷看小姑娘,所以纔沒去。

康熙懶懶的貼着毓秀半躺下,微闔雙目,忽出口氣:“哪裡是談書論畫呢?分明就是給人斷官司去了。”

“怎麼?”毓秀起了好奇心,推了推康熙,讓他說話。

康熙睜開眼睛,隨手把她摟進懷裡,“才子們可不是光會談書論畫而已,他們最喜歡的還是談論朝政。”不只如此,還都有各人的想法,彼此之間爭論不休,然後都請他做裁判,可得不累死麼。

毓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只當您去看書畫、賞歌舞、閱美人去了,卻原來是給人斷官司去了。”

“閱什麼美人啊!”康熙很是抱怨,“別看你那些話本子上寫得好,風流才子,個個玉樹臨風、光彩照人。實際上,長像一般的就算不錯了,再加上性子奇特的,言辭鋒利的……”抱怨到最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看着毓秀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秀兒今天可得好好謝謝爲夫。”

毓秀警覺的坐直身子,“怎麼說?”

“女學之事,爲夫可是頂住了很大的壓力。”康熙衝着毓秀眨了眨眼。

江南人文薈萃之地,有才的男人多,有才的女子也多。這些女才子們,之前就常常定期聚會,甚至還會邀請知名的男子參加。自從女學在江南開始興起之後,再加上對西洋貿易的開發,越來越多的女子頂替了男人,成了家中經濟的主要來源。有了錢,自然在家中的地位就會相應提高。女子們越來越多的走出門去,積極的學習、參加各種聚會,也不再是過去那般以夫爲天。丈夫說什麼便是什麼,半句都不敢違抗。

女子們的轉變,讓某些極爲傳統的男人不適應,甚至是持一種鄙視態度。這回康熙南巡,好容易見到皇帝的他們,紛紛發言表示對於現在女子越來越膽大妄爲的憂心,甚至認爲長此以往,夫不夫、妻不妻,lun理道德將完全敗壞。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反對的,另一部分的飽學之士對此還是持樂觀態度的,認爲女子讀書明理,才能更好的教導自己的孩子,也能更好的協助自己的丈夫,夫妻兩人更有共同語言,對於夫妻和諧相處非常的有好處。

雙方可持一詞,引經論典,就這一個問題在康熙面前爭了一個多時辰,更不用說有關其他政務方面的了。康熙被他們吵得頭疼,還得面帶微笑的聽着,他們每列出一個論證論據,他得清楚這是語出何處,真特麼的考驗人。

毓秀聽完了前因後果,冷笑道:“真弄不明白這些人,難不成女人都變成一字不識的傻子,就顯得他們學問高深了?還是他們怕女人讀書得多了,比他們學問還好。自己以後比不過人,乾脆就不讓她們讀書,省得丟人。真是妄稱爲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心胸都沒有。”在毓秀看來,歷史上那些喜歡小腳、鼓吹三從四德的混蛋們,自己鬥不過滿清皇帝,就使勁兒的壓迫女人,好在女人身上找回存在感,真特麼噁心人。

如今,爲了名聲,不得不同意妻女放了小腳,他們就看女人百般不順眼,每年總要在這方面挑點刺兒纔好。真弄不明白他們,有那時間去教書育人好不好?有那時間,去多做些有利於國家之事好不好?總特麼盯着女人,能有什麼出息!

康熙拍拍毓秀的後背,安撫一下自己炸毛的老婆,“思想麼總是要慢慢轉變的,不急。”從小就受到太虛教育的某表哥,對於女子的行爲規範方面,還是很開明的。年前重新修訂大清律法的時候,甚至將其中夫殺妻與妻殺夫的罪名定成一樣,而不是像以前那樣,丈夫殺老婆可以不償命,而妻殺夫則要凌遲。佟娘娘早對這條律法很不滿意了,你妹的,憑什麼一樣殺人,男人殺女人就不用死,女人殺男人不但得死,還得凌遲啊!

當然,更改法律條文什麼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不知道爭論了之少次,又上書了多少遍。奈何大*OSS鐵了心,也只能同意了。其時嚴格說起來,就算是律法修改了,這時候夫殺妻也屬於民不告官不究,尤其女主家勢力弱的更是如此。可不管怎麼說,律法重新修定,這就是進步,思想與風俗總是要慢慢改變的,不可能一促而就。

毓秀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她到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來,趴在康熙胸中,似笑非笑的問他:“表哥,最近美人看得挺多吧。”

康熙有點摸不清他媳婦這麼問的意思,本能的提高警覺,謙虛的回道:“不及娘子多。”

“這絕頂美人麼,能看到一個就頂庸脂俗粉無數,何況您還見了兩個呢。”

康熙多聰明,一聽毓秀的話,就知道是誰告的狀。他微微驚訝的說:“娘子又多心了。所謂佳人愛少年,爲夫已經半老頭子,那有翩翩少年郎引人注目。”其時心裡暗恨,臭小子,明明那兩個丫頭就是衝你來的,老子好心沒跟你母親說,你到惡人先告狀,你給老子等着。

毓秀抿脣一笑,意有所指的道:“怕是想一箭雙鵰吧!”反正人都送到門前了,老子看中和兒子看中都一樣不是,最好的結果就是老子看中一個,兒子看中一個,這樣多好,皆大歡喜。

康熙連忙表決心:“爲夫對娘子的心,天地可表……”後面的還沒說出來呢,就被毓秀一把捂住了,白了他一眼,小聲嗔道:“您快打住,怕別人聽不見是怎麼的。”

某表哥親親柔嫩的掌心,把懷裡人摟得更緊了些,“你呀,還是看勞兒子比較重要,爲夫都已經是你網裡的魚了,想跑都跑不掉。”

說到兒子,毓秀也沒心情跟康熙鬧了,“看了多少個女孩子,總是這不如意那不如意的,看來看來,就沒有配得上胤祜的人。”

“胤祜也不着急大婚,下次大挑再選人就可以,還有三年呢,你着什麼急呢?”康熙輕聲安撫妻子,有些後悔那天跟她提起兒子的婚事。

毓秀嘆了口氣,“算了,只看那麼兩三眼能知道什麼呢?還是先從出身挑吧。”說到出身,此時能做皇長子福晉的閨女,不外乎那麼幾家,其中鈕祜祿那家,還被毓秀給剔除在外了。

“你看中那幾家了?”

“還能誰家,鰲拜的孫女,有三、四個年紀都差不多,再就是富察家、董鄂家,還有費英東那一脈的。”掐着指頭算,就這樣,也有三、四十的後選人呢。

康熙細想了想,“鰲拜的兒子都不錯,既有才幹又忠心,難得的是一家子都上進,沒有那不成器的拖後腿。”

“照您這麼說來,富察家也不錯,馬齊、馬武您都贊過來着。就連馬思喀,本人也不錯,你親口說過,有將帥之才。還有費揚古,他家也閨女吧?”說到費揚古,毓秀就想起無數被穿的四福晉和被清穿女、重生女鬥倒或早死的四福晉,真不是一般的悲催啊。

“回京之後,你多看看吧。”康熙比較屬意鰲拜的孫女,尤其是鰲拜的兒子大多都在軍中,勢力不小啊。

“嗯。”

也許老天爺也看康熙太過悠閒,想給他找點麻煩。就在康熙帶着老婆、孩子溜達到上海,看着新建成的海港,以及來往的商船時,一道奏摺快馬加鞭的送到了御前,讓康熙直接踢翻了桌子。

“朝鮮小兒真是不知死活!”最近幾年來,輕易不肯動怒的康熙,幾忽是暴跳出雷。尼瑪,他還沒想着去拍死朝鮮呢,人家到先鬧獨立,還敢說要跟大清重新堪訂邊線。獨立你妹啊獨立,做爲大清屬國這麼多年,沒看那些起刺兒的都被拍死了麼。

康熙這些年一直把注意力都放在南洋和西歐各國上,就算收拾了一回日本,也沒想直接把朝鮮給拍死,畢竟朝鮮這些年都很老實。誰想,就是這個很老實的朝鮮,現在居然要鬧獨立,還敢挑釁說,東三省從唐代起就屬於朝鮮的領土。靠,你咋不說,宇宙是你家後花園呢?

康熙太過生氣,用力過度的結果就是,大腳指蓋踢翻了,讓他瘸了好些天,也讓毓秀心疼了好些天。

御醫處理過後,毓秀埋怨道:“您多大歲數了,怎麼還這般好怒呢?直當您年紀還輕,身體怎麼糟蹋都行。”

康熙這回已經有些平靜下來,聽毓秀這麼說,隨手把奏摺和國書一遞:“你看看,你看看就知道我爲什麼生氣了。”

毓秀也是剛剛得到消息趕過來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此時疑惑的接過康熙遞來的東西,翻看了一下,她的臉也板了起來,“不過一跳樑小醜而已,也值得您生這麼大的氣。他不老實,派人收拾了就是。”收拾了之後,也別再立什麼屬國了,直接划進大清版圖就是了。至於朝鮮人,都編入奴籍麼,多好處理,反正南洋那邊還有大片土地沒人耕種呢。

不過,毓秀也很好奇,什麼時候朝鮮也有這樣的膽氣,敢跟大清叫板了?

不知毓秀好奇,連康熙也奇怪。在他接收到的記憶裡,並沒有關於朝鮮要獨立這塊啊?

有人要挑事,這江南之行也該結束了。康熙一面派人去打探朝鮮的事,一面吩咐起程回京。途中,快馬一刻不停的把最新的消息送到康熙手裡,同時也把康熙的指令以最快的速度傳遞迴京。

朝中的大臣們早在接到朝鮮國書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肯定是要打仗了。此時,朝中大臣們對於打仗已不像最初那般,反對的多,參同的少。經過幾年不遺餘力的宣傳,國家的概念已經基本成型,像朝鮮這樣的公然把屬於大清的土地說成自己的這種行爲,朝臣們紛紛給康熙上書,要求對其進行嚴厲打擊。還有不少人,直接請戰,什麼給臣五千精騎,臣必掃平朝鮮!什麼不破漢城誓不還啥的!

駐守吉林的吉林將軍彭春將一些暗探得來的情報,直接封入密摺內,派人加急送到康熙手中。

這份密摺還沒送到康熙手裡時,一些從朝鮮逃回來的大清子民,讓康熙前所未有的暴怒!

因爲朝鮮王自立爲帝,要獨立,還積極備戰,要與大清打一架,怕漢人回去告秘,便開始大肆抓人、殺人,甚至還慫恿朝鮮本國人去搶清人的貨物、錢財,乃至強|奸、殺人。

原本清朝與朝鮮與有貿易往來,在朝鮮有家園和店鋪的多半是商人。這麼一來,損失不必說,光在朝鮮的人就死了一多半,只逃出來少數人。

毓秀第一時間想起現代那場讓無數國人義憤填膺印尼侵華事件,那時天朝除了遣責之外,再無作爲,不知讓多少有志兒女紅了眼睛。如今,我們雄霸亞洲,誰敢欺我中華兒女,就該用血來償還。

毓秀立在案前,纖長的玉手握緊,長長的指甲刺進掌心,她昂起頭,深深的看向康熙:“表哥,既然有人等不急要送死,就該成全了他們。”

“當然。”此時的大清還是東方第一巨人,做爲這個國家的大*OSS,康熙自然容不得人欺到他頭上。

仗是一定要打的,可這戰前準備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弄完了的,該從何處調糧,從那裡進攻。是該從陸路打過去,還是用水軍?或是水陸並進?該動用那處兵力,任用何人爲帥?再到收集朝鮮方面的消息?看看他們有沒有跟誰勾搭,打算一起犯邊?首要的懷疑對象就是沙俄和日本,然後纔是西歐各國。戰前準備再到定下將帥最後誓帥出征,還得發國書譴責一下朝鮮,說明一下我們揍你是有理由的,都是你自己找揍,不是咱們欺負你。

以上這些,都不是毓秀可以管的,她只知道這次出征朝鮮的大軍,極爲多樣化,康熙把他這些年建立的各類兵種都用上了,還派了一批年輕將領去實戰,再準備一些老帥壓陣,至於戰略戰術什麼的,她也聽不懂,康熙也不會跟她說的,她目前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已到眼前的大挑小選。

今年的大挑本來應該很熱鬧,有可能要出下任皇后呀?可是大挑剛剛開始初選,大阿哥被他爹給派到揍人第一線去了。稍微明白點的人都知道,今年肯定是沒戲了。各家信心滿滿的想在皇后面前好好表現,爭取做皇長媳的姑娘們也都泄了氣,就算複選結束,留宿宮中,也都有點意興闌珊,連固定的戲碼都沒心思演。

大挑波瀾不興,也跟大家猜測的那樣,沒有上記名,沒有皇長媳,嫁得最好的那姑娘不過是個貝勒福晉。

相比大挑的平靜,到是小選波濤暗涌。

小選例來是在大挑之後進行,先由內務府初選、複選,然後再統一訓練之後,把名單送到毓秀手裡,由她做最後決定。通常情況下,她也不過是看上一遍,也就認可了。等到那裡缺人的時候,自然由那個地方的姑姑去挑人,再把名單跟她身邊的嬤嬤、宮女彙報一下,就算完了。

今年小選依然如此,只是在毓秀接過名單的時候,掃到了一個姓氏,讓她最近本來就不大明朗的心情,又添了一絲不痛快。

“這個曹氏,是誰家的。”毓秀問着地上跪着的內務府管事。

“就是江寧織造曹寅一族的,此女是他堂兄弟的女兒。”既然主管此事,自然每個留下來的宮女子的來例都得一清二楚。

“本宮記得,曹家的女孩子已經免選了,那還是聖駕頭回去江南時的事兒呢?你們的記性就這麼不好,才過了十年,就都不記得了?”

那總管太監嚇得連連嗑頭:“回娘娘的話,原是說曹寅的姐妹免了選,其子侄沒有!”

“呸,你少拿話唬我。當日主子下令的時候,本宮就在場,明明說的是曹家的所有女孩,並未特指某個人。”毓秀坐直了身子,死死的瞪着下跪的太監,厲聲喝道:“說吧,拿了人家多少好處,打算把這個丫頭分到那一處啊?乾清宮?乾東頭所?還是本宮身邊?”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發誓,決沒有貪一分銀子?”總管太監嚇得頭嗑得越發的用力,幾下之後,就見了血。

“不說是吧,早晚有你說的哪天。”毓秀扭頭吩咐道:“把他拉下去,送到慎刑司。劉進忠,這事兒交給你了,七日之後,本宮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坤寧宮總管劉進忠,連忙恭身應了一聲。

此時戰事正在糾結,朝鮮軍隊出人意料的難纏,康熙臉上已經好些天沒有放晴了。那些火炮、戰船,甚至陸軍的配置什麼的,決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必定是經過多年的暗中籌備,方能如此。而且不出康熙所料,朝鮮果然聯合沙俄、日本、呂宋等南洋各地,甚至還有西歐各國一舉起兵,大清戰線開始拉長,幾大海軍全面出擊,目前只能處於防禦狀態。

毓秀看過有關於朝鮮的情報,現任朝鮮王是在康熙三年登上的王位。他發展軍隊、輕繇薄賦,鼓勵農桑,積極引進西學,同時又在不停的灌輸國人偶像崇拜論,那個偶像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在掌控了決對權利之後,發表仇恨大清的反動言論,私下裡說起大清,都以清狗來形容。只是他之前藏得太好,並未被人知曉。

康熙也在氣自己,朝鮮跟自己何其近,這麼多年,他居然都沒有發現朝鮮王的野心,還認爲他們比較老實。老實個頭,都說會咬人的狗不叫,果然如此。

康熙氣悶的時候,毓秀也在糾結,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改變了歷史太多,提前開放了國家,以至引起了西方那此強盜的野心。

太虛安慰她道:“別擔心,論經濟實力、軍隊實力都是大清佔優,現在不是百年後的大清。更何況經過二十多年的改革,大清如今的實力,比之歷史上的清朝不知強了多少倍。就拿水師來說,多年來戰事不決,海戰經驗豐富,決不是朝鮮那種沒打過一場仗的新手可比的。至於南洋那些人,嘿嘿,你丈夫早有打算,你自己去問他吧。”

就算有了太虛的話,毓秀心中還是不安,她私下裡悄悄的問康熙:“表哥,南洋諸國很難纏麼?”

康熙微微一笑,“南洋諸國的反抗勢力這些年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餘下的都是掩藏的極深的,他們此時跳出來正好讓我一網打盡。”

“那,那西洋各國呢?”當年英國用大炮轟開了國門,誰知道如今的歐洲各國有沒有這個實力。

“不足爲慮,馬六甲海峽本就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南洋各地也都有重兵把守,他們肯本得不到補已,用不了多久就會投誠的。”康熙輕輕安撫着妻子,對於他來,現在雖然艱難,一切卻都在掌握之中。

真是忙越來事,就在康熙跟這些人打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由羅馬教廷教皇格勒門十一世派出紅衣大主教組成的特遣團自廣州登陸,他們來就爲了一件事,禁止轄區內的中國教徒祀祖敬孔,尤其是不許再以以“天”和“上帝”稱呼Deus,只保留“天主”譯名。之前,就有傳教士下令所轄區內的中國教徒不許祀祖敬孔,其人已被康熙直接就地斬首,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他還很是生氣的威脅身在大清的傳教士,都特麼老實些,再說些沒用的,直接砍人沒商量。具說,當時有幾個人直接嚇得乘船反國的。

這個紅衣主教多羅,一下船就直接給康熙上了書,先是譴責康熙胡亂殺人的行爲,又說天主仁慈,不追究其的過錯,只要他允許傳教士可以自由的傳教,並且中國教徒不得再祀祖敬孔。末了,還自爲了好心的說,如此上述條件都同意的話,可以跟歐洲各國的國王商談一下,暫時休兵。

尼瑪,你以爲你是誰啊,站在咱們的地盤上還敢指手畫腳的。康熙現在對歐洲的正沒好感,脾氣暴躁得很,再看到這麼一出,連人都沒見,直接下令廣州巡撫,把人綁起來扔上船,從哪來回哪去。再告訴他們,想再踏上大清地盤,就把嘴管好了,否則下次就沒這麼好心,把腦袋留下吧。

本來,若是沒有羅馬教廷這些人橫插一槓子,康熙還想不起來禁教。偏偏羅馬教廷趕在康熙脾氣最不好的時候來了,又上了那麼一封二百五的書,能不火上澆油麼。

康熙在某日早朝時,憤怒批道:“西洋人等小人,如何言得中國之大理。……以後不必西洋人在中國行教,禁止可也,免得多事。”

康熙他屬於單方面與羅馬教廷決裂,靠,老子懶得理你。他直接頒佈了禁教令,不許傳教士在大清所控範圍內傳教,驅逐的未領票的傳教士。但是凡有一技之長,履行手續向清廷領取信票的傳教士,還是可以留居國內,同時,他並沒有改變招徠西洋科技人才爲清廷服務的方針。

康熙下完了上諭就把這事扔一邊去了,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小事一件。可在羅馬教廷眼裡,這可是很大的一件事。大清實際上已經控制亞洲大部分的地區,大清禁教,就等於少了N多教徒,這怎麼能行呢?

羅馬教皇一方面埋怨先前的紅衣主教不會辦事,另一方面也認爲康熙太過頑固,越加堅定了不能讓中國教徒祀祖祭孔,他們心裡只能有一個神,那就是天主。他再次遣使來見康熙,打算接着就禮儀方面再論證一番。

這些都是好久之後的事了,毓秀正在聽劉進忠的回話,“娘娘,那王貴是得了烏雅家的好處,打算把烏雅氏和曹氏安排進乾東三所。好吧,他們也知道,想到康熙和大阿哥身邊太困難,但是進乾東三所還是可以的。目前三阿哥才九歲,想來能搬出去獨立,還得兩年,這兩年足夠他們活動一下,再把人弄到大阿哥身邊的了。

毓秀微微一笑,“真是好算計。”烏雅氏,那個老四的娘不就是嫁給了曹寅的堂弟?呵呵,她自己沒辦成的事兒,打算讓女兒來承其志向麼。

因爲曹氏讓毓秀起了警覺之心,她把這次小選的宮女又都仔細的清查了一遍,果然找門子進來的還挺多,顯明都是奔着她兒子去的。

一個極端護子的母親是沒什麼理智好言的,毓秀吩咐人把這次進宮的宮女,都從最下等的活計開始做起,着重把那些人畫了出來,把她們都扔到最偏僻的地方去,只等過上三、五年,就扔出宮好了。

康熙在某日早朝時,憤怒批道:“西洋人等小人,如何言得中國之大理。……以後不必西洋人在中國行教,禁止可也,免得多事。”

康熙他屬於單方面與羅馬教廷決裂,靠,老子懶得理你。他直接頒佈了禁教令,不許傳教士在大清所控範圍內傳教,驅逐的未領票的傳教士。但是凡有一技之長,履行手續向清廷領取信票的傳教士,還是可以留居國內,同時,他並沒有改變招徠西洋科技人才爲清廷服務的方針。

康熙下完了上諭就把這事扔一邊去了,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小事一件。可在羅馬教廷眼裡,這可是很大的一件事。大清實際上已經控制亞洲大部分的地區,大清禁教,就等於少了N多教徒,這怎麼能行呢?

羅馬教皇一方面埋怨先前的紅衣主教不會辦事,另一方面也認爲康熙太過頑固,越加堅定了不能讓中國教徒祀祖祭孔,他們心裡只能有一個神,那就是天主。他再次遣使來見康熙,打算接着就禮儀方面再論證一番。

這些都是好久之後的事了,毓秀正在聽劉進忠的回話,“娘娘,那王貴是得了烏雅家的好處,打算把烏雅氏和曹氏安排進乾東三所。好吧,他們也知道,想到康熙和大阿哥身邊太困難,但是進乾東三所還是可以的。目前三阿哥才九歲,想來能搬出去獨立,還得兩年,這兩年足夠他們活動一下,再把人弄到大阿哥身邊的了。

毓秀微微一笑,“真是好算計。”烏雅氏,那個老四的娘不就是嫁給了曹寅的堂弟?呵呵,她自己沒辦成的事兒,打算讓女兒來承其志向麼。

因爲曹氏讓毓秀起了警覺之心,她把這次小選的宮女又都仔細的清查了一遍,果然找門子進來的還挺多,顯明都是奔着她兒子去的。

一個極端護子的母親是沒什麼理智好言的,毓秀吩咐人把這次進宮的宮女,都從最下等的活計開始做起,着重把那些人畫了出來,把她們都扔到最偏僻的地方去,只等過上三、五年,就扔出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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