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雷哥一大早就去查死者的詳細資料去了,而我則是先給夏梓妍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回學校了。經歷過上次表白的事之後,我和夏梓妍之間的關係就屬於那種朦朦朧朧的,談不上曖昧,但是知道彼此心裡對對方都有那麼一點意思。
我打電話,主要是問夏梓妍有沒有決定要不要離開這裡去上海,夏梓妍在電話裡面說還沒想好,還在猶豫,我聞言暗自開心,然後就說現在手邊上有事忙,做完事去找她一起吃飯。夏梓妍說那行啊,你來我家吧,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好了。說真心話,夏梓妍做菜手藝不錯,去她家吃飯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最好是能喝點酒,然後把她灌醉之後趁機把‘女’神給護了,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夏梓妍就捨不得走了。嘎嘎,我太他媽的邪惡了。我在心裡鄙視着自己。
沒過多久,雷哥就回來了,同時也帶回來了死者劉宏的資料給我。我拿着這些資料仔細看了起來,劉宏,家主棚戶區那邊,家裡只有一個媽媽和一個上高中的妹妹,家庭條件很不好,再加上他自己嗑‘藥’,掙的錢根本不夠‘花’的,她母親一個人供他妹妹讀書。
我‘摸’着下巴,分析着資料中的信息,從資料中看,這家人住在棚戶區,家裡應該很缺錢,沒道理會拒絕我們的金錢賠償啊,我想了片刻,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本來王亮是打算和我一起去的,不過我‘交’了另外一個任務給他,讓他和張星去查查給狼舞送假酒商家。
棚戶區在崔家巷,從海迪過去也不遠,搭公‘交’車也就四十分鐘左右,上了擁擠的公‘交’車,我也覺得,我的確應該學開車了,要不然一點都不方便啊。城南的棚戶區就在崔家巷,上次算計徐苗苗的時候就來過一次了。想到徐苗苗,我心裡還是有些想這B‘女’人了,不說別的,就是她的‘牀’上功夫,就足以讓無數男人折腰啊。
這一路公‘交’車‘挺’擠的,我走到了車子的中部位置,拉着扶手,看着窗外,腦海中還在思考着我的計劃。車子過了兩個站,下了一些人,但是上了更多的人,前面的不斷往後面擠着,忽然間,我感覺到我的手臂碰到一團軟軟的,鼓鼓的圓球,我一看之下,倒是有些驚訝了,在我旁邊,一個穿着褪‘色’羽絨服的少‘女’正在我旁邊,由於太擠,車子一發動,她沒站穩,直接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我的懷裡。
我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臂,第一感覺就是好瘦,哪怕是隔着羽絨服,我也能感覺大她很瘦,手臂很細,我都懷疑我一用力就能給她捏斷了。
“謝謝你。”少‘女’留着一頭不長不短的頭髮,烏黑自然,和大多數‘女’學生的打扮差不多,臉上很乾淨,沒化妝,有着少‘女’獨特的清純和美麗,倒是和小護士娜娜有得一比。
“不客氣。”我笑着說道。清純少‘女’臉唰的一下子紅了,小聲說道:“你……你可以放開我了麼?”
我擦,我趕緊放開她的手臂,尷尬的說道:“抱歉,我是怕你在一次摔倒了。”她說了句沒事,我站穩了,然後就不說話了,萍水相逢,我也沒想過怎麼樣,而且看她的樣子,估計也就十六七歲,恐怕還在讀高中吧,我是個壞人,千萬不能去招惹人家小妹妹。
我看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每次車子到站,都有人上車,但是下車的人比較少,所以車子越來越擠,清純的少‘女’都已經被擠到了我的前面,看着她瘦弱的身影,我居然有種想保護她的感覺。
我勒個去,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我問着自己,其實我一直都想有個妹妹,估計是看着她的樣子,勾起了我心裡面的那種保護‘欲’吧。我掃視着車廂,早知道就讓王亮開車送我過去得了,哪用得着在這裡擠公‘交’啊。
我掃視之下,沒想到卻是看見了一個熟人,我瞬間笑了,‘奶’‘奶’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在我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光榮小區投了娜娜錢包,把我手臂劃傷的那個小偷。
草泥馬的,這一次老子看你還往哪裡跑?我在心裡冷笑起來!不過下一刻我就發現不對勁。這鱉孫不是正站在清純少‘女’身後麼,你丫是個小偷,在如此擁擠的公‘交’車上,肯定不會幹好事,於是我朝小偷那邊擠了過去,正好看見他用鉗子在夾着清純少‘女’包包裡面的錢夾。
我草!一看這個少‘女’就不是有錢人,一身衣服寫得退‘色’,牛仔‘褲’更是洗的發白,腳上穿的是三十塊錢一雙的地攤貨廉價鞋子,這鱉孫太JB沒良心了,你偷誰不好,專偷窮人啊!
眼見着小偷即將得逞,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拉了過來,大聲說道:“你這個小偷,居然敢偷別人的錢包。”我這麼一吼,大家都驚動了,紛紛查看着自己的錢包。小偷一看見我,瞬間就認出來了,說道:“怎麼又是你?!我草泥馬的!”
“嘿嘿,老子救贖專‘門’逮你這種小偷的。你剛纔想偷前面那位‘女’孩的錢包,以爲我沒看到?你們大家都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被偷錢啊。”我‘陰’險的笑了起來,清純少‘女’聽了這話,一看自己的錢夾,都已經被夾出來一半了,嚇得臉‘色’一下子就變白了。
我抓着小偷,車上又是這麼多人圍着,小偷根本跑不掉,大家都說着,送他去派出所。我對此呲之以鼻,這種人,送進去還不是過兩天就放出來了就緒偷,對於這種人,我寧願打他一頓也不寧願送去派出所。打一頓,至少我出口氣,我心裡面爽了。
當公‘交’車經過一家派出所的時候,司機就把車子停了下來,大傢伙都說把他送去派出所,沒辦法,我總不能當着這麼多人在車裡揍他吧,只好壓着下車,準備送他去對面的派出所。
臨下車的時候,青‘春’少‘女’小聲的對我說了聲謝謝,我答了句沒事。這丫頭也太容易害羞了吧,說個話都能臉紅。
下了車,我故意鬆開了他的衣領,小偷見狀,一下子掙開我的手,撒‘腿’就跑了,羣衆們一下子‘激’動了,大吼道:“趕緊去追啊!”
不用他們說,我都要去追,直接撒丫子就追了出去,前段時間我一直負重跑步,無論是體能還是奔跑能力都大大提升,小偷沒跑出多遠,就被我追上了。我跳起一腳就把他踹翻在地,然後又把他拉起來,啪啪啪煽了幾耳光,直接把他的臉打成了豬頭。
“老子的錢呢,把錢還給我?”我一邊揍着他,一邊說道。小偷不斷求饒,然後說他沒錢,要是有錢就不會出來偷了。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想拿回錢,打了一頓出了口氣之後,我直接就把他送去了派出所。
等我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公‘交’車都已經走了,我也懶得等下一班車子,反正這裡過去也就兩三個站的距離,我直接走過去就是。在路上,我還不忘買了點水果之類的禮物。
崔家巷這邊是以前的老城區街道,房子都比較破舊了,住在這裡的大多數都是家庭條件很不寬裕的人,而且近兩年本市在不斷規劃,我估計崔家巷要不了多久也要規劃的,以那些房地產商的‘尿’‘性’,現在這些居民肯定是拿不到多少補償的,到時候免不了又是怨聲載道,不知道多少人要流離失所。
哎……我甩了甩腦子,把這些想法給甩出去,這些事都不是我應該關心的。存在即是合理,這個社會太多不平事,就連內‘褲’外穿的超人都管不過來,更何況是我這種普通人?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
走在着破舊的老城街道,我倒是覺得環境不錯,至少安靜,不像市中心那些繁華地段,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根據雷哥的資料,我七拐八轉的終於找到了劉宏的家。
看着有些破舊的‘門’,我還真害怕我一用力,就把‘門’給敲壞了,在‘門’外猶豫了一下,我才輕輕敲着‘門’,不一會兒我就聽見了來開‘門’的腳步聲。‘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名‘婦’‘女’,長得很普通,穿着也樸實,‘婦’‘女’看見我,明顯有些警惕,疑‘惑’的問道:“請問你是?”
我儘量讓自己微笑,‘露’出自認爲最有親和力的微笑說道:“阿姨你好,我是狼舞的經理,請問你是劉宏的母親嗎?”‘婦’‘女’點了點頭說是,然後問我有啥事嗎?我笑着說,我是劉宏上班那家酒吧的經理,劉宏在我們酒吧出了意外,我特意過來看看您。
‘婦’人聽了我表明身份,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和憤怒,說道:“我這裡不需要你來假惺惺的,不歡迎你。”說完就要關‘門’,我趕緊說道,我來並沒有其他意思,僅僅是‘私’人身份,劉宏的朋友的身份過來看看而已。‘婦’人聞言,還是態度堅決的說不需要。
就在這時,我聽見屋裡又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問道:“媽,是誰來了?”聲音剛落下,一個腦袋就從‘門’邊探出來,我一看見這個人,瞬間驚訝了,對方看見我也明顯很吃驚,我們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