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強與市局的人進行了聯繫,結果效果不太明顯,因爲當初孫大海自殺的事調查匆忙,出警人員雖然有所懷疑,但是由於省廳派人過來,急於要求結案,市局的人只好按照要求作出了自殺的認定,在認定結束之後,孫大海的屍體被火化了,當時也徵求了孫大海家人的意見,孫大海家人當時正忙着想分孫大海家產的事,也沒有人在意這事,所以同意火化。現在家產分完之後,他們纔想着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又想調查真相了。
聽到這種情況,關曉凡也感到有些事情太可笑,孫大海有了錢,最後死了,家裡人想着的不是悲傷,而是想着分他的家產,連他是不是自殺死都不管了。
一得知這個情況,關曉凡嘆了氣,看來想從孫大海自殺案打開突破口是不可能的了,從死人身找不到什麼好的線索,那隻能從活人身尋找了。
而這個活人是郭保民了,關曉凡想到這裡,又把劉振強叫過來商議此事,劉振強這個時候已經想出了一個主意,便對他說道:“關哥,我現在有一個主意,我講給你聽聽,你看可行不可行。”
關曉凡一聽馬說道:“你有什麼主意,說來聽聽,說錯了不要緊。”
劉振強道:“郭保民手掌握着好幾家市公司,你知道現在的市公司市後基本都是爲了圈錢,裡面的內幕黑着呢,這些大老闆操縱股價,坑害老百姓,老百姓對此是深惡痛絕,這個郭保民煤老闆出身,從到下都是黑着的,如果我們能查到他操縱股價的事,那可以把他給抓起來了。”
劉振強這樣一講,關曉凡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如果能查到郭保民操縱股價的事。那可是爲了一些賠錢的散戶出一口氣的事,這個查什麼偷稅漏稅強多了,可是要想查操縱股價卻是查偷稅漏稅難的多,不一定好查。
關曉凡把這話一說,劉振強立刻表示道:“操縱股份雖然不好查,但是隻要想查,還是能查清楚的,我在東陽的時候與省廳配合查了這麼一起操縱股價的案子,我有這方面的經驗。”
一聽到這話,關曉凡頓時來了信心,說道:“振強,那這個事情交給你了,專門成立一個專案組吧。”
劉振強道:“這個事情必須要秘密進行,不然讓郭保民知道了,不好查了,我想法聯繫齊東省那邊的專家,讓他們過來幫個忙,然後再找幾個可靠的人來辦理這個案子。”
劉振強想的很周到,關曉凡心裡頭感覺有了譜,只要能把這個案子拿下來,即使查不到幕後黑手,也是辦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案子,這讓他感到非常高興。
關曉凡讓劉振強開始工作起來,想辦法拿下這個案子,而此時,郭保民其實也感到情況不大好了,因爲趙大富被免職了,王傑也被調到省政法委去了,孫大海還死了,他現在也感到情況不妙了。
郭保民看着省裡的形勢發生變化,同時煤炭資源整合的事情也整到了他的頭,本來趙大富給他提高補償標準,他還能多賺幾個,可是現在讓關曉凡發現了,給多的部分又給要回去了,所以他現在也是得不到什麼好處了。
一想到這個事情,郭保民終於決定徹底放棄煤炭方面的生意了,轉而投資到其他行業去,他現在手掌控着三家市公司,都是他在煤炭行業賺的錢投入到市公司去的,現在他覺得這三家市公司纔是他的本錢,煤炭產業已經不是了,他要與煤炭行業徹底脫離,然後想辦法移民國外了事,和邢德貴一樣不能在國內呆了。
而孫大海的死亡是一個很好的警示的教育,孫大海自殺,他也是不大相信,但是最後也沒有查出什麼來,這讓他感到較恐懼,因此加大了對自己安全的保衛,新聘請了幾個保鏢,他很懷疑孫大海的死是不是與他參與誣陷關曉凡有關,這個事情他也參與的了,但是孫大海一死,他也不用擔心查到他了,所以他現在倒是要感謝孫大海的死了。
但是孫大海的死還是讓他感到害怕,所以郭保民在考慮着後路的問題,雖然趙大富王傑等人還在臺,但是都不是重要崗位了,誰知道哪一天他們出事了呢?
郭保民在心裡頭惴惴不安地想着這個事情,但是卻是遲遲沒有離開國內,不過此時他也沒有辦法離開國內了,因爲關曉凡已經安排對他採取了邊控措施,只要他一出境,會讓邊防人員逮捕。
由於要徹底退出煤炭行業,郭保民便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市公司,玩起了金融資本,金融資本的快速致富也讓他開了不少的眼界,因此他現在有精力專門搞這個東西,便是開始主動想着辦法來操縱他三家市公司的股份,好從大賺一筆。
而之前都是別人主動找他進行操縱股價,他順手牽羊賺一點罷了,現在他要搞一個大的,狠狠地賺一筆,才能彌補他在煤炭行業方面的損失。
當郭保民有着這種想法的時候,恰好劉振強正在盯着他的三家公司,觀察着他的三家公司的股價波動情況,同時對他本人進行了秘密監聽,以取得他操縱股價的證據。
郭保民對此是渾然不覺,他哪裡會想到這個時候公安機關會調查他這個事,在他看來,這根本不是什麼違法的事,只覺得這樣賺錢是一種能耐,一種能力,他能操縱得了股價,那絕對是他的一種技術活,別人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切的,從操縱股價賺到錢,能有一種成感,在煤炭行業賺錢還感到有成。
郭保民有着這種想法,離他的末日不遠了,他不但自己要操縱股價,而且還聯合幾個煤老闆一起操縱股價,好讓大家都從股市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