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達,關曉凡與楊思雨搞到一起了!”胡千一叼着一顆煙,吊而郎當地坐在那裡和薛江達說道。
薛江達眯着眼睛說道:“我剛纔看到了,這小子豔福不淺,楊思雨可是我們縣裡的大美女,說不定現在還是黃花大閏女呢,豈不是便宜了這小子!”
胡千一奸笑着道:“老弟你咋知道人家還是黃花大閏女啊?”
薛江達笑道:“我當時追求她的時候,她連手都不讓我碰,你說有哪個男人還能碰到她?”
言外之意,薛江達覺得自己是情場老手,他都不行,別人肯定也不行,但是沒想到關曉凡現在居然能與楊思雨走到一塊了。
“老弟,這麼說,楊思雨這朵鮮花還真要插在關曉凡這坨牛糞上?”胡千一皺着着眉頭,彷彿楊思雨與關曉凡在一起吃飯跳舞,與他有什麼關係似的。
薛江達陰着臉道:“千一,如果關曉凡真與楊思雨搞到一起了,他在官場上就是走到頭了,你幫我盯着他一下,如果看到他們在一起睡覺什麼的,讓你的兄弟去捉姦捉雙!“
看到薛江達十分陰狠地說了這番話,胡千一想了想道:“要想捉姦捉雙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楊思雨可是楊少軍的侄女,捉了她與關曉凡之間的雙,怕是不好吧?”
楊少軍也是連城縣裡的實力派人士,比胡漢幫的勢力還大,否則楊思雨也不會升遷如此之快,如果胡千一暗中搞了楊思雨的事,讓楊思雨知道了,楊家人肯定會對他不滿的。
薛江達一聽,略是想了一下說道:“楊思雨找了一個有夫之婦,楊家人難道不感到丟臉啊?他們不敢怎麼着的!”
胡千一心裡一想,覺得也是,但是楊家人丟了臉,表面上不說什麼,但是暗地裡豈不是要惱他?這個事情還得再商量,自己也不能完全按薛江達所說的來。
楊宗偉也坐在旁邊,聽了胡千一和薛江達的話,也希望能抓到關曉凡與楊思雨在一起鬼混的事情,關曉凡只要被抓到,他的仕途恐怕就結束了,這是他很樂意看到的事情。
關曉凡與楊思雨一起吃過飯,跳個舞,之後便是離開了紫羅蘭大酒店。雖然兩人之間互有好感,但是關曉凡自知兩人不能逾了線,官場上的誘惑太多,如果經受不住各種誘惑,註定自己的仕途不會走多遠。肖小梅、郝美慧還有劉詩依都與他關係不錯,但是他們之間絕沒有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保持正常朋友之間的交流就是不錯了,何必非要和俗人那樣進行*上的交流呢?
楊思雨在與關曉凡一起吃過飯以後,便是舉辦了一次春蕾助學行動,團縣委主辦,縣教育局協辦,活動地點便是在縣一小。到了活動那天,關曉凡和她一起出席了活動,然後她又請來了楊少軍來捧場。
楊少軍從縣人大主任位子上退下來後,便是擔任了縣關工委主任,全稱是連城縣關心下一代工作委員會主任,都是由退下來的老同志兼任的,平時沒有什麼事,偶爾有活動參與一下。
楊思雨一出馬,楊少軍自然就是過來了,楊少軍一過來,這個活動規模就是大了起來,陳輝聽說後也是過來出席了,本來他沒打算出席的,但是一聽楊少軍也出席,他便是也過來出席了。
由於活動地點在縣一小,王芳忙前忙後地十分風光,這下可以說是讓她出盡了風頭。關曉凡本來想整治她的,現在看來是要緩一緩了。
見到楊少軍,關曉凡自然也是十分的恭敬,因爲楊少軍在政壇老前輩,雖然不說有多德高望重,但是起碼在連城縣說話還是有分量的,袁作海也不敢小瞧他。
而楊少軍見到關曉凡,自然也是多打量了幾眼,關曉凡原來是吳統海的秘書,也是縣城裡的風雲人物,現在吳統海調走了,關曉凡到縣教育局擔任局長,他要看一看關曉凡的情緒怎麼樣,如果關曉凡情緒不佳,工作沒幹勁,那麼說明關曉凡是自暴自棄,沒有什麼前途,而如果關曉凡在困境之中仍然是不動聲色,勇於向前,那就說明關曉凡還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觀察了一陣關曉凡,楊少軍不禁是點了點頭,關曉凡時時刻刻沉穩自若,絲毫沒有那種在困境當中一籌莫展的樣子,關曉凡真是一顆官場上的好苗子。
活動搞了半天,到了中午一起吃飯,關曉凡與楊少軍坐在一起吃飯,連連向楊少軍舉杯致敬,楊少軍頷頭致意,對關曉凡欣賞有加,不禁是多喝了幾杯。
整個活動非常成功,不但是縣電視臺播了,而且市電視臺也播了,一下子讓連城縣團縣委與縣教育局出了名,楊思雨心裡很高興,剛上任就搞出了這樣的一個活動,如果沒有關曉凡的支持,這個活動肯定是搞不起來的,也不會搞是這般精彩。
關曉凡心裡頭也是如此,不管怎麼樣,支持貧困生學習是一件好事,教育局肯定是要支持的。
王芳藉着這個事情,與肖小梅的關係建立了起來,同時她也開始藉着各種機會去找關曉凡,好讓關曉凡徹底認可她。
關曉凡在這個事情之後只想着暫時不動她,但是絕不代表就認可她在縣一小的行爲,如果縣一小到了年底,學生的成績出現下滑,或者還有老師舉報她,他絕對不會就此放過,必須得把王芳給拿下來不可。
正當他想着這個事情的時候,關曉凡突然得知,劉奇升任齊東省委副書記了,此時,省委副書記還有好幾個,然而劉奇卻是直接越過前面幾位副書記,升任分管政工的省委副書記,位居第三的位置。
省委組織部長一職由其他人接任,而他則是成了分管組織工作的省委副書記。
得知這個情況,關曉凡心裡頭也不禁高興了一下,雖然說劉奇至今仍然沒有對他的仕途產生任何的影響,但是他相信遲早劉奇會介入到他的仕途中去,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他冥冥之中都有一種預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