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立仁不過是使了一個障眼法,明着想向組織上交代問題,而實際上是想着出逃,迷惑樊永的,就在他給樊永打完電話之後,便是收拾行李準備逃跑了。
他的老婆孩子都去了國外,因此他現在是一人逃離國內,樊永雖然安排了人員,暗中監視謝立仁,但是他安排的人員必竟對跟蹤人不專業,所以謝立仁離開了住處之後,他安排的監控人員還沒有發現。
而在暗中盯住謝立仁的公安人員發現了他的這一行蹤,急忙報告給劉振強,劉振強一聽,立刻命令他們跟住謝立仁,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劉振強安排完這個事情以後,便是給關曉凡打了電話,關曉凡一聽到謝立仁要逃跑,立刻指示無論採取什麼手段都不能讓謝立仁給逃跑了,跟住他,抓住適當時機,將其帶至省紀委。
劉振強接到了這個命令,便是立刻下達給具體的跟蹤人員,而樊永這邊,在他派出的人員看到謝立仁不見了之後,報告給他,他聽了立刻着了急,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沒想到謝立仁會騙了他,如果讓謝立仁跑了,關曉凡肯定要問責於他。
一想到這個事情,樊永急的頭皮都發了麻,想了一想,他決定向關曉凡彙報這個事情,不然到時候他沒法解釋這個情況,必竟他之前派出人員跟蹤了謝立仁的。
結果樊永一把這個情況向關曉凡作了彙報,關曉凡立時質問他道:“你是怎麼搞的,讓你辦個案子,你能把人給弄丟,我問你,你與謝立仁見沒見過面?”
樊永一聽到這個事情,心裡給嚇了一跳,說道:“關書記,我沒有與謝立仁見過面啊。”
關曉凡看他還不承認這事,心裡頭便是比較火了,說道:“見沒見過面,你自己心裡清楚,這個案子是省委王書記親自過問的案子,你辦成這個樣子,我看你怎麼向王書記交代。”
說到這兒,關曉凡就把電話給掛了,樊永一下子弄個大紅臉,他沒想到關曉凡會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還知道他與謝立仁見面的事了,這不禁讓他感到驚心了。
而關曉凡在與他通完電話之後,便是打電話給劉振強問一問謝立仁的去向,而此時跟蹤人員跟在謝立仁的後面,看到謝立仁正坐在一輛出租車上向着前面駛去,方向應當朝向機場。
判斷出謝立仁逃跑的方向之後,跟蹤人員便是向劉振強作了彙報,劉振強又向關曉凡作了報告,關曉凡一聽,立刻給省公安廳打電話,讓他們在機場進行布控,確保謝立仁不會逃走。
公安機關在機場方向佈置了天羅地網,等到謝立仁到了之後,下了車進入機場候機室,等到他剛想拿着護照去登機的時候,突然來了幾個便衣人員,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亮明瞭身份。
一看到是省公安廳的人員,謝立仁大吃一驚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在執行上級命令,請你配合。”幾名便衣人員便說道。
謝立仁一聽,說道:“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你不是謝立仁嗎?”幾名便衣人員說道。
“我不叫謝立仁,我叫馬光立,你看我的護照和身份證。”說着,謝立仁把護照和身份證交了出去。
幾名便衣人員一看,還真是這樣的情況,一時便是猶豫了,但是爲了防止謝立仁弄出假護照,所以便沒有放他走,一看不放他走,謝立仁就是不依,大喊着公安抓錯人。
他這麼一叫,機場的警衛出來問情況,結果幾名便衣人員一表明身份,他們便是離開了。
一看到擺脫不了這幾名便衣人員,謝立仁感到沒法了,只好放棄反抗,說道:“你們說吧,到底找我是什麼事?”
一聽到他這樣講,幾名便衣人員便知他可能就是謝立仁了,便是說道:“跟我們回去,有什麼事情你和領導說去。”
說着,幾名便衣人員就把他給扭送走了,等到扭送走以後,辦案人員就把情況向劉振強作了彙報,劉振強又向關曉凡作了彙報。
關曉凡一聽才放下心來,接着他便讓劉波去把謝立仁給接過來,暫時控制在省紀委這邊,防止謝立仁再逃跑,或者有其他行爲。
劉波接到關曉凡的電話,只好出面帶謝立仁,一看到謝立仁,劉波便知是怎麼一回事了,便安排人員把謝立仁給控制起來,等到關曉凡來進行處理。
而關曉凡第二天便是去了王振遠那裡,向王振遠彙報了這個情況,一聽說謝立仁居然要逃跑,王振遠頓時感到生氣了,說道:“我看我們省形成了一個出逃風了,動不動就出逃,這樣下去怎麼能行,曉凡書記,你今後針對這種情況出臺一下方案,整治一下這個情況,針對想出逃的幹部,要從重處理。”
關曉凡立刻點點頭表示同意,接着又說道:“王書記,還有一個情況向你彙報一下,紀委副書記監察廳長樊永私下裡與謝立仁有接觸,我懷疑他向謝立仁通風報信了,如果真是這樣,是要把他調出紀委纔是。”
王振遠一聽到有這種情況,說道:“他敢通風報信,真是豈有此理,先把他調開,然後再調查他的問題。”
聽到王振遠這樣講,關曉凡心裡就放心了,如果是這樣,那麼就好處理樊永了,雖然他是紀委書記,但是處理起樊永這樣的正廳級領導,不是他能說的算了,因此只能求助於王振遠,只要王振遠同意處理樊永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而此時,樊永當然還不知道關曉凡已經向王振遠彙報此事了,所以第二天,樊永來到省紀委之後,便是跑到關曉凡的辦公室來解釋這個事情了。
看到他過來着急解釋的樣子,關曉凡淡淡地道:“樊書記,你不用解釋了,我看你不合適在省紀委幹了,我向省委講一下,把你調出去吧。”
一聽到關曉凡這樣講,樊永立刻大驚失色地道:“關書記,爲什麼要把我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