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教室,謝喆俊就撲了上來,拽着樓若淳就出了教室。
“怎麼了?”樓若淳一臉蒙圈。
“快跟我走,墨子淵,去找彪哥了”謝喆俊說完,停下來握着樓若淳肩膀說:“若淳,你能行嗎?”
“都什麼時候了,走吧。快帶我過去”
樓若淳站在一片廢墟里,看着地上的鮮血,整個人都不好了,手腳開始抽搐,一下摔倒在廢墟里。謝喆俊四處尋找決戰的觀戰人羣,可是放眼望去,荒涼一片,一陣秋風吹來,身體微微發涼。
“接電話,接電話墨子淵,求求你接電話”樓若淳握着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打墨子淵的手機,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狀態。
“墨子淵----墨子淵”謝喆俊找遍各個角落,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
謝喆俊扶着樓若淳,走在廢墟上,樓若淳眼睛裡閃着淚花,謝喆俊緊張的四處眺望,尋找墨子淵的身影。
“你爲什麼不和他 ,你爲什麼不攔着他,謝喆俊,墨子淵會沒事的,對不對,對不對”樓若淳哭着用拳頭擊打着謝喆俊,經過幾番掙扎,又坐在地上,埋頭痛哭,說:“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墨子淵就不會出事,都怪我”
“若淳,你先別哭,我們出去找找”謝喆俊扶起樓若淳,走出廢墟。
站在街道的小巷裡,謝喆俊和樓若淳四處打聽着關於廢墟決戰的消息。
從一個男生口中得知,廢墟決戰的全過程,聽完男孩兒的描述,樓若淳沒有絲毫猶豫,告訴完謝喆俊消息,一個人打車去了醫院,一路樓若淳都在不停的搓着自己的雙手,它們總是喜歡在緊張和害怕的時候不聽使喚。
“護士姐姐,請問有沒有一個叫墨子淵的,大概這麼高,張的很帥”樓若淳說。
“前面直走,右拐”
護士話音剛落,樓若淳就衝了出去,看着樓若淳的背影,護士笑着搖了搖頭,回到護士臺繼續工作。
“墨子淵”樓若淳衝進病房,第一件事就是緊緊的抱着墨子淵,然後哭的泣不成聲。
“樓若淳,你幹嘛?”墨子淵拍了拍樓若淳的肩膀,說:“你抱的我喘不過氣了”
這才站起身的樓若淳,看着墨子淵的左腿被綁了厚厚的一層石膏,一條腿用白紗布綁着。謝喆俊隨後跟了進來,看到墨子淵的手上的腿,站在原地傻愣了兩秒。
“墨子淵,我們絕交吧”謝喆俊皺着眉說。
“要不要這麼絕,你們幹什麼?”墨子淵拍了拍牀,說:“你們坐過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墨子淵看着樓若淳哭花的臉,摸着樓若淳的頭髮說:“不哭了,我沒事兒。”又指着謝喆俊說:“放心,這種事我解決比你們任何人都適合,而且我有經驗”說完給了謝喆俊一個放心的眼神,給了樓若淳一個安慰的溫柔眼神。
早上,墨子淵在學校門口撞上了來找茬的彪哥,彪哥帶着十幾個兄弟,圍着墨子淵一個人。走近墨子淵,彪哥本來想給墨子淵一個教訓,用了全身的力氣掄起拳頭,揮向墨子淵。
一個簡單的小動作,讓彪哥的胳膊一下失去了力氣。胳膊胳肢窩有一個穴位,墨子淵利用彪哥使出的全部力氣,點了神經穴位,讓整條胳膊瞬間失去力氣,而且胳膊發麻不能使勁。
彪哥的十幾個兄弟,來回暴揍,把墨子淵帶到了廢墟場。墨子淵躺在地上,看着彪哥說:“如果我贏了,以後這條街,我就是大哥,而你,你們見着樓若淳都得給我恭恭敬敬的,必要的時候你們還要去保護她。”
“小子,你沒睡醒呢吧,知道自己說啥嗎?”彪哥過來蹲下拍了拍墨子淵的臉。
“既然都是江湖混,那麼江湖的規矩就不能壞。守信是基本的原則,比什麼你們說,怎麼比聽你們的,我只要結果”
“好,彪哥我今天陪你玩兒一把,輸了,我讓你舔我鞋,然後再把樓若淳給我乖乖交出來。”
“成交”
彪哥的弟兄們,看着彪哥大家都開心的笑了,這裡是彪哥的地盤,當然比賽的項目是彪哥的強項,也是危險係數極高的”
走到廢墟的一座高樓前,彪哥說:“這樣吧,這棟樓被拆了一半兒,我們爬上去,誰爬的高算誰贏”
“彪哥,外界因素呢?”墨子淵看着彪哥身邊十幾個兄弟守着,而墨子淵卻只有一個人。
“行,既然叫決戰,老子陪你一回”彪哥說完擺了擺手手,說:“你們都退後吧,不準幫忙”
墨子淵在身上蹭了蹭手,然後吹了口氣,看着彪哥說:“開始嗎?”
“出來一個當裁判”
站在樓前的墨子淵和彪哥,兩個人對視一眼後,迅速開始了,明顯彪哥好像更熟練一些,開始就領先了墨子淵,墨子淵動作嫺熟,但是對目前的建築物好像有些陌生,攀巖起來比較困難。
很快,彪哥爬了二分之一的時候,墨子淵領先了他一步。攀巖是墨子淵最強的技術之一,沒想到這裡的人會把攀巖這種運動,改變成了爬樓這麼庸俗又沒有絲毫安全保障措施。
“小子,看起來你還不錯”彪哥很快追上了墨子淵,一直教踩在墨子淵的手上。
面部猙獰的墨子淵,依舊忍着疼痛,絲毫沒有懈怠。
“彪哥,可能讓你失望了,記住我們的賭約”墨子淵繞過彪哥,繼續往上爬。
爬了將近五層樓高度的時候,彪哥的動作明顯緩慢了許多,步子也減退了不少,每爬上一個高度,彪哥的步子就會減慢一個決奏。而同樣的墨子淵,雖然臉色不是很好,手也受傷了,但是動作絲毫沒有收到影響。
“啊-----”墨子淵休息不到一秒的時間,看到彪哥一直手已經使不上勁,再繼續前進了。他緊張的一聲喊,墨子淵連忙伸出他的腳,身子往彪哥旁邊靠近了一步。
“繩子,快給我扔一條繩子下來”墨子淵擡頭衝着站在樓頂的幾個跟班大喊,
“·····”沒有彪哥的下令,墨子淵的做法,他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墨子淵要謀害彪哥,自己爬上來,然後贏得了比賽。
彪哥吊在半空中,幾個跟班嚇壞了,樓頂和地面的人,急的團團轉。不管是誰,如果摔下來,很可能就是半條命丟了,這是出人命的事,他們並不像進監獄,更不想手裡沾上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