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胡,簡自是胡說八道!”大哥明訓垠以接受這種現實。加入總門至今付出多少精力和心血,哪有一天敢鬆懈!唯恐有些許失職或落下辦事不力的評價。事事盡心盡力,從沒有哪怕一點對現狀的不滿!
而如今許情卻告訴他,總門主烈陽竟然爲了小人讒言和僞造的證據震怒殺他!
“我要向總門主解釋!”
許情不以爲然的膘他眼潑冷水道“放棄這種天真的念頭吧!總組長烈火所以讓我護送你回總部就是怕有小人對你不利。
你現在過去連總門主的面前見不到,總門主也根本不會見你這個被定義爲危險和心懷不軌的人。”
莫須有的罪名我全部沒有做過!身正不悄影子斜,我是清白的!我何懼面見總門主?”大哥的情緒一時激動的不能自控。
“清白就不怕這種蠢話從哪裡聽來的?”許情毫不掩飾嘲笑之態。“你知道終結者部隊每個月要處決多少清白的人?清白不能靠嘴說,也不能靠你過去做的事情證明。就事論事。清白需要拿出證據,你有證據嗎?別人有,哪怕是僞造的證據但別人僞造的找不出破綻,你有嗎?”
“我對總門盡心盡力 ”大哥激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情搶白打斷。
“每個人看起來都對總門盡心盡力。”
“總門上下有幾個人比我更盡職!有幾個人每天工作十八個小時”
“誰看見了?”許情毫不留情的繼續搶白打斷大哥激憤不平的申訴。
大哥被嗆得一時無話可說。是的。誰看見了?“就算沒有人看見但是我問心無愧!”
“你問心無愧有什麼用?沒人看見就不能證明,你說自己每天盡心盡力的忙碌總門事務十八個小時,假如我走進讒言的小人一定會反問。誰知道你到底在忙什麼?你怎麼證明忙的都是總門的事務?靠嘴說嗎?還是靠誓說對得起天地良心問心無愧?”
大哥在總門工作的時間已不算短。但他是個過份投入自身工作的人。注意力非常集中。這種集中對他的工作成績而言是好事,但也讓他對別人的事情不甚瞭解。這讓他對總門的事務非常清楚,但對總門卻又並不瞭解。
換言之,他對總門仍舊處於近乎天真的、單純的絕對信任精神狀態。
許情一番搶白讓他半響做不得聲。
見目的已經達到的許情這時又換上柔和的語氣勸他說“你先暫時受點委屈,等他日找到重要情報後小人的誣衊不攻自破,現在你的激動對現實毫無幫助。你這種激動情緒反而會帶來更可怕的危險,總組長烈火的勸阻和力保本讓總門主消了氣,你的激憤反而會讓總門主更有殺你之心。”
“被人誣衊,我連爲自己辯白的權力都沒有嗎?”
“還是那句話,就事論事。事實和證據說明一切。除此以外的所有辯白方式都蒼白無力。總門主此刻對你八分疑慮,總還有兩分相信。你若情緒激動的申辯叫嚷反而讓他會決意殺你。即使你本來清白。總門主也會認爲你因此對總門上下、對他心懷怨恨。如何還能留你?”
大哥如遭雷擊,被許情這番殘酷的論點驚醒。
是啊,一個對總門主心懷怨恨的人。縱使本來清白也毫無用處,誰會在身邊留個恨自己的屬下?
“總組長烈火雖然讓我告訴你實情,但並不希望讓你恨總門主。此事你必須裝作一點都不知道,只是被調派回總部,只能不能再外出而已。其它什麼事情也沒生過,你也不知道這些是爲什麼。你能理解總組長烈火的良苦用心嗎?”
大哥漠然點頭。
許情也不再多說,閉上嘴默不作聲的開車。
“總組長爲什麼 幫我?”大哥接受了現實後,慢慢恢復了清醒。
“總組長相信你對總門的忠心。他當初跟刃交情非淺,常聽其說起你工作何等專注認真的事情,怎麼可能相信小人的讒言?幫你只是理所當然。”
“還請代我轉達對總組長的感激之情!此番如果不是總組長幫忙。我”,只怕命已不保!”
“總組長也不過是珍惜你是個人才。又欽佩你的忠義。不過你既然有心我一定把話帶到。”
車子到達機場後,許情指派了三個人護送大哥返回總部。
飛機起飛後許情換了輛乘車。
上車就問“怎麼樣?”
“如統領所料,三隊在車上安裝了竊聽小此刻只怕歡欣鼓舞的跑去向總門主邀功了。”那心腹說罷又不解反問道“只是領隊這麼做豈不把自己放在
許情不以爲然的輕笑。
“秦烈陽生性多疑又冷漠無情。他用人又疑人,疑人又用人。自以爲能把總門主那套手段揮的淋漓盡致。可惜沒有總門主氣吞天地的魄力。所以他從來不信任我卻又用我,用我又不敢重用。他絕不會因此就對我下手,在他看來我不過區區一個領隊,縱使有異心也做不了什麼。他跟烈火兩家世交,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我不親自說那番話即使他本性多疑也不會相信。小
那心腹卻擔心的道“他如果當面質問烈火恐怕此計難以奏效
“秦烈陽絕對不會這麼做。恰恰相反,他會繼續揮用人疑人的毛病,不動聲色的把德泰的事情更換別人負責,把烈火調派去做別的事情許情說罷又道“這些你們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當務之急需要你們儘快找到只要找到她。我就有辦法說服她幫忙。少了她相助大事反反覆覆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
“是!屬下必定全力以赴!”
許情的心腹沒有猜錯,三隊的領隊拿到車上的錄音後振奮不已的趕去向秦烈陽彙報。
秦烈陽聽着播放的錄音時面容幾度因激怒而扭曲。擺放桌面的拳頭一時緊握,一時鬆弛。
好不容易聽完對話後默不作聲的靜靜沉吟。
最後反而問三隊領隊對此事的看法。
“回稟總門主。屬下冉爲此事不可不防!”
“哦?。秦烈陽不動聲色的反問道“那你認爲總組長爲什麼要做這禪事情?。
“屬下以爲。無非爲一個利字!”
“利?。秦烈陽好似聽不懂?
“總組長與總門主之職的差別中飽含了多少讓人瘋狂的利益 ”說到最後,三隊的領隊不敢把話說明白。
秦烈陽微微點頭,又笑說辛苦他們,讓加強對許情的監視。
三隊領隊離開後,秦烈陽獨自在思索半響,最後拿起電話。
“烈火啊,林天明的事情我琢磨着不如讓默去試試
電話那頭的烈火聞言不屑道“熾算什麼東西?整一隻孔雀!自以爲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除了會脫衣服還會什麼?林天明雖然年紀不比我們大多少,但這人老奸巨滑,讓蟻去不過是送個女人陪他樂!她對付不了林天明也罷,左右我們的重點在爭取德泰方面,她怎麼應付這差事?這種事情德泰站錯隊就得倒大黴,別說熾的姿色,就算仙女下凡別人也不敢爲色丟掉身家性命啊!”
“我是想讓她試試,如果能爭取到林天明表態最好,不行也先讓她試試跟德泰方面爭取。你總是喜歡小看別人,默雖然擅長施展美人計但本身不是沒有能力。最主要是星門亂黨的問題我考慮着還是要你親自負責,那些人的戰鬥力不弱。未免他們再敢刺殺我們的人必須儘快解決。這事情還得交給你辦我才放心啊”。
電話那頭的烈火沒好氣的道“這種事情讓終結者三隊和六隊的廢物處理就走了,何必讓我去料理? 罷了,就讓默試試吧,但她如果不行絕不能延誤戰機,必須馬上替換別人跟德泰交涉。”
“放心吧。星門的事情你可要加緊處理!”
掛斷電話後秦烈陽不由怒的緊握拳頭。
電話那頭的烈火掛了電話就聽見旁邊心腹說“總組長這般說話也不怕惹總門主不高興?,
“笑話!我們兩兄弟自幼如此。他考慮不到的我能想到,我想不到的他能想到。這就叫做兄弟同心。不需要你在旁邊說這種廢話”。烈火責罷又交待道“林天明的事情我們不管了,跟終結者部隊拿些星門叛逆的資料,趕緊的把那羣叛徒給處理了!”
當日陳依將大哥筆跡寫出來的信郵寄出去後就不再考慮此事。
他的說詞加上林青做的措施足以把大哥釘上個字架,哪怕不死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被秦烈陽啓用。
只要過了今年的七月一日,所謂的末日危機該不會再被重視。
他沒有聯繫李心詢問方面事情的情況結果,李心也沒有給他來電話說明?
倒是中間李望來過幾次電話,還是不肯說話,只是打過來聽陳依說,林青搶着要說時,那頭李望立即就把電話掛了。
再打過來時陳依就疑惑的問李望爲什麼,說林青哭的很傷心。
這話竟然有效,後來林青奪了電話李望也不會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