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嬌兒回來發現曾經安排她居住的那個院落有人居住時,本來就惱羞成怒的她不由分說走向了清的面前,伸手就要給了清一巴掌。
可是被了清一個閃身躲開了,了清道:“請公主自重!”
南宮嬌兒聽到這話只覺得胸口火焰噴薄而出,臉因爲剛纔的惱羞成怒變得有些扭曲,出口便夾雜着呼嘯而來的氣勢,破口大罵,“小賤人!既然知道我是公主,還不乖乖退下,你這話是說給誰聽呢?不要以爲你們住在這裡,就能和我平起平坐,做夢呢!”
只見了清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冷冷地說了一句,“誰要和你平起平坐了?”
南宮嬌兒怒不可揭,伸手便使出法力往了清的背後而去,了清忙不迭的地使出法力對抗。
南宮嬌兒一時佔了上方,了清不屑道:“卑鄙!竟然背後偷襲!”說話的時間不忘暗暗隱藏力量。
南宮嬌兒佔了上方,雖然看着了清一副不屑的樣子,心裡的憋屈好像一下子一掃而空似的,傲嬌地笑道:“卑鄙的是你們,你們住進來也不知道和我打個招呼,果然是沒素質、沒教養的人!”
“我們可是姐姐安排進來的,與你何干!”
“姐姐?是叢薇婧吧?我倒是要好意提醒你們,最好早點離開她,不然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請你不要誣陷她!”說着將法力推向南宮嬌兒那邊。
“喲,看來小小年紀,法力倒是不淺啊!”南宮嬌兒有些氣急敗壞的猛推了一下法力。
南宮嬌兒又佔了上方,看着了清“哼!”的一聲。
“我們都不是這裡的主人,趕快收手吧,把這裡東西打壞了是其次,在別人家裡打架各自臉上都沒有光,你說是吧?公主!”
“無光!也是你和了然兩個小賤人挑起的,我還不能出口氣啊!”說着又把法力猛然推向了清。
了清依然還是佔了下方,正在他們鬥法陷入僵局時,瞭然回來了,伸手一施法力便將南宮嬌兒拋在空中,再重重的放在沙發上坐下。
口中卻對了清假意嗔道:“成何體統,我們同是在這裡作客,竟然和公主打了起來。要是傳出去,我們該怎麼自處?公主的顏面又該往哪裡放呢?”
了清只是規矩地回了一句,“是!”
南宮嬌兒被重重的一甩坐在了沙發上,也不生氣。
看着了清,瞭然都回到了這裡,也許是剛纔打了一架,罵也罵了,氣也出了,心情暫時緩和了。
現在又聽着了清被罵,心情舒暢地站了起來,“還是瞭然會說話。”說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瞭然和了清也回到房間,瞭然道,“了清,做得好!”
了清笑了笑,開始了她們的靜修。
打坐,凝神進入意識中,在意識中開始修煉以前,了清和了然交談道:“我們的師父雖然不知所蹤,但交代我們的事,必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在這繁雜的鬧市中,我們要受很多的冤枉、嫌棄、閒氣等等人們思想中未清除掉的各種污濁之氣。”
“姐姐,我明白!”了清道。
“同時,我們要隨時保持自己修持的定力,身在染缸中,心靈不受污濁之氣的污染,我們要相互扶持纔是啊。”
“我記住了,姐姐!還有我們此行的任務。”
話畢,這纔在意念中打坐修習。
相里長征和叢薇婧回去以後,便來到院中的大樹下,鳳亦平正在等着他們。
叢薇婧和長征坐下以後,鳳亦平淡若清風道:“茶水都泡好了。”
深褐色的紫檀木杯裡,輕盈的茶水倒影出陽光從大樹上撒下來的星光點點,和嫋嫋的熱氣交輝相應,折射出瑩亮的光。
長征抿了一口茶,“師父,你對剛纔的幻術怎麼看?”
“如果是南宮嬌兒自身的原因,這個好辦,只要告知南宮國國王。”
是的,南宮國放開了人們想要修習法術的門檻,但絕對不會允許修習任何有關禁術之類的法術。
一旦發現,就會被例入黑名單,而且受皇家隱士的專門看管,就算卸下了禁術,一輩子都是不得自由的。
鳳亦平稍頓了頓,看了眼相里長征,繼續道:“但若是出自紫因國中,你認爲會是出自哪裡呢?”鳳亦平看着長征反問道。
相里長征凝神思索了片刻,才緩緩道:“若還是我相里家的原因,我定不會讓這件事情繼續發展下去。還請師父放心。”
鳳亦平點了點頭。
叢薇婧細細回想了當時煉化黑煞狼和他身上的幻術的情景。
仔細確認過了,才無比確定的對鳳亦平和相里長征道:“師父,小哥哥,我可以確定一定不是當初的黑煞狼捲土重來!因爲我當初把它以法術煉化了以後,才闖過一道道的難關的,煉化之後的空氣煥然一新。”
鳳亦平和相里長征對視了一眼,長征起身道:“師父,按目前沒有確定的情況下,我覺得可以通知南宮國的國君,讓他提前防備一下,畢竟是在南宮嬌兒身上發現的。
當然,我們紫因國也得警神一點,我怕這次禁術高級幻術的出現,它的目的定和爸爸發現的專管人間的水系星球有關。”
相里長征拳頭一拍另一隻手掌,道:“也是我太大意了!”
“長征,這也不怪你,爸爸心性畢竟開始轉緩了很多,而且也在修習佛法,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應該和他的關係不大。”叢薇婧思索着道。
“現在還不是定性在誰身上的時候,畢竟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到底是單獨的個人還是團體,我們都不得而知。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密切關注幻術的出處。”鳳亦平道。
“好,我這就分別秘密傳信給南宮國的國君南宮安浩和紫因國的國主徐勝。”長征道。
“這時候的意念傳音,你要當心被投機者截住,以防對方有備而來。”鳳亦平交代道。
相里長征篤定道:“請師父放心,我會小心行事的。”
相里長征拉着叢薇婧回到房間,叢薇婧道:“小哥哥,婚期在即,又遇上這樣的事,如果…”
叢薇婧沒說完,相里長征便將手放在她嘴角處,示意她不再說下去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輕輕理順婧婧的頭髮,“婚期正常進行,一切有我,你不必憂心。
只要被我們發現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你放心吧。我們的婚事也是件非常重要的大事。”
“嗯,我當然放心,別忘了,還有我呢!”叢薇婧倒不是怕那個幻術,只是覺得存在在人間的禁止幻術是件危害人間的大事。應該將它放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