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麪人與黑衣人廝殺搏鬥,但是明顯銀麪人居上風。四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招招擊中敵人的要害,黑衣人明顯是拼死搏鬥。
雲曄摺扇已毀,眼神變得更加陰冷,溫和的笑意全無,有的是暴風雨的來臨。抽出腰間的軟劍“流月”。
流月顧名思義,彎如月,行如水。雲曄的墨發飛揚,一向溫和嘴角抿成一條直線。
看着招招向他們逼近的黑衣人,提起真氣,一把流月劍在他的手裡舞的行雲流水,看似簡單的步伐卻暗含奇門八卦步,雲曄的劍法隨着身形移動,所有想靠近悠然的人幾乎被擋在了一米開外,盡然無法接近。
黑衣人不免懊惱,有些氣息混亂。雲曄眼眸一暗,流月劍劃開了月形弧度,黑衣人還沒意識到,已經命喪當場,眼裡是恐懼與不甘。
上官悠然看到近在眼前死去的黑衣人,那鮮紅的顏色,那不甘的眼睛直直看着她,她的心不住的顫抖。
她已經很久沒經歷過這些,心裡不免嘲笑自己,還真是忘了她在現代的時候的身份呢?作爲可是國家秘密兵團,五行殺手之一“水”。她不是很會殺人,可是她卻有着不費吹灰之力,令敵人幾乎喪命而能全身而退的本領。
一手製藥,可以是毒藥也可以解藥,它是無形的,你就喪命的時候都不知道你如何中招,一張絕美的面容爲她迷惑了敵人,從未失手。
嘴角勾起冷笑,真是來這裡過的太安逸,以爲可以擺脫殺手這累死人的工作了,居然給我場截殺,我很懶的呀,心裡不住的想着,想着一會要不要出手呢?
此時的悠然的心已經平靜下來,摸上眼角,淡淡的注視着。
前方的雲曄是不會看見此時悠然的表情的,可一旁的小亦看得很清楚。
這個女子居然還在神遊,天啊,我家主子在前面拼死保護,你卻在神遊,太過分,小亦此刻心裡爲他主子不平。
原本安靜的迷迭森林,波瀾掀起,刀劍相碰的聲音,打鬥的聲音迴繞在這裡。
殤面站在最靠近上官悠然的樹上,望着低下的場景。
灰暗的眼裡無邊無際,略微皺眉。看來嫣兒想要截殺上官悠然的計劃是不太可能了。
樹葉微微波動了幾下,感覺有人跟過來,殤面瞬間便消失在這樹上。
風雨雷電四人自從接到宰相命令之後,就全力追查小姐的去向,好不容易知道小姐是從東門離開了,應該會趕到,就見到自家小姐被人護在身後。
四人一看也加入了對戰,緊緊往雲城方向而去,便立即追趕而來。可越靠近這迷迭森林,越聽到那打鬥的聲音,看來小姐是遇到危險。四人更快的施展着腳下的輕功步伐往迷迭森林而去。
雲曄手持“流月”,與黑衣人搏鬥,耳邊傳來的聲音,卻表明着又有人接近了迷迭森林,是誰呢?是敵人還是朋友呢?這些黑衣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炎冥的銀級暗衛不成問題,可要是再來人,也難敵四手啊。邊把想近到身前的人殺掉,邊仔細聽着周圍的聲音,以防有人後背襲擊。
風雨雷電四人趕到迷迭森林時,就見到這遍地是黑衣人,而還有人在月黑衣人打鬥。一身藍色衣裳的悠然就站在雲曄的背後,樹在搖曳,帶起她的衣角,隨風飛揚。就在風雨雷電想飛到悠然身邊時,雲曄一躍來到悠然背後,一臉戒備之色。
悠然見雲曄突然又來到她的背後,不由轉身一看,又有四個身着黑色勁裝的人,只是沒有蒙面罷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你們是和他們一夥的?”雲曄手中的“流月”在風中作響,只要他們說是,劍就會抹上他們的脖子。
“小姐,我們是您的父親派來保護小姐你的?”風知道他們可能把他們當成是敵人的援兵了。因爲有接待過不要暴露了小姐的身份,他們也沒說出宰相的身份。
爹,是爹派來的,爹肯定是看了我留下的信了,還以爲會怪我不懂事,畢竟逃婚對整個上官家族來說不是小事啊,可還是派人來保護我。
“悠然,是你父親派來的?還是謹慎點好。”雖然他們這麼說, 可雲曄還是覺得要小心爲好。
也是啊,如果是敵人的詭計呢?
“你們如何證明你們是我父親派來的?”上官悠然一臉正色的說道。
這,風雨雷電有些手足無措,宰相沒交代說小姐會要她們證明啊,奇怪,小姐應該認識她們啊,雖不經常出現在宰相府,但是起碼還是見過幾次的呀。
“小姐,我們是風雨雷電啊,您不記得了嗎?”
上官悠然心想這原來的上官見過她們啊,不是吧。
悠然剛想說什麼時,一枚銀針向着小亦射了過來,雲曄側臉瞥見拿到細小的針,身子便向着小亦奔去。
可其實這是障眼法,真正要射的人是悠然,只見悠然脖頸插着一枚極細小的繡花針。悠然眼前立馬一黑,昏倒前心想到底是誰要害她?讓她知道,她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可惜沒有開口的機會她就暈了,真是太大意了。
殤面看到悠然已經倒下,身影瞬間消失在森林中。
“悠然”雲曄想救小亦,來到她身邊時才發現這不過是普通的繡花針而已,他意識到不對時,悠然已經中招了,立即轉身去接住她暈倒的身子。
風雨雷電也懊悔不已,“都是我們不好。沒能保護到小姐。”
銀級暗衛把所有的黑衣人解決後,來到暈倒悠然面前,幾人一見,悠然的嘴角已經有些泛紫。
“現在說什麼也沒有,悠然中毒了,的趕快醫治,這裡離雲城最近,我把她帶到我府裡去,的快,你們各自去通知你們的主子吧。”雲曄一見悠然的臉色瞬間蒼白下來,立馬抱起悠然上了馬車。“小亦,快駕車啊”
“啊,是”有些嚇傻的小亦被雲曄這麼一喊,立馬趕緊上了馬車,他剛纔真嚇壞了。
雲曄把悠然平坦在馬車裡,小亦快馬加鞭的往雲城趕。望着那不安的臉色,雲曄有些自責,明明那麼近,還是讓人得逞了,有那麼快的手法的人是誰呢?你這丫頭到底惹到什麼人了?拿出解毒丹喂進悠然的嘴裡,在還沒知道是中了什麼毒先壓制住毒發爲好,也沒法去想是怎麼回事了,悠然現在都命在旦夕啊。
“什麼”軒轅炎冥手輕拍上桌子,好好的上等圓桌瞬間四分五裂,有的還劃破了他們的皮,可是他們一步都不敢動。那冷漠近乎死亡的氣息向他們撲面而來。
“讓你們去保護她,纔多久,她中毒了。”那壓抑的風暴,那陰冷到刺入骨髓的聲音穿透了他們的全身,他們知道他們難辭其咎,回來報告就知道要承受主上的怒火。
“是誰敢這麼做?”軒轅炎冥慢慢的走到他們面前,那好像地獄的腳步聲啊。
“回主上,從那些黑衣人的身上發現他們都是嗜血閣的殺手。”領頭的齊風回答到。
“哼,下去吧,去冥堂受罰吧。”跪在地下的四人心裡一陣顫抖,是冥堂啊,看來主上很重視那女子,也是他們辦事不利啊,甘願受罰。
“是”銀級暗衛四人退下。
軒轅炎冥雙手背在身後,眼皮微閉。嗜血閣真是找死。
“金,嗜血閣,該滅了。還有查清楚這背後是誰指示的?”
“是,主上”淡淡的迴音在屋裡迴響。
軒轅炎冥張開了眼眸,那黑紫色的眼眸是嗜血的,是陰狠之色。眼角微眯,不管你是誰,敢動然兒,真是活膩了。看來,我還是的把那小女人抓到自己的身邊來啊。
“青雲,那件事該處理了。”軒轅炎冥又踱步走到書桌前坐了下來。
“是,主子。”屋裡又恢復一片寧靜,地上的木頭碎屑依然躺在地上。
而西面這邊。偏僻的院落卻傳出恐怖的大笑聲,那陰暗的院子裡,映照着女子得逞的心機,歐陽語嫣絕美的臉是猙獰的笑意,上官悠然你是奪不走炎冥的,他是屬於我的,哈哈啊哈哈。
歐陽語嫣只知道現在的得意,而不知以後她將面臨的恐懼,可惜人到那天才會知道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