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贊同點了點頭,嶄襲留回眸對嶄陽吩咐,“你開我的車先回公司,我們晚一點到。”
“好。”嶄陽點頭,先去車庫了。
嶄襲留和其餘幾人都跟在其身後,嶄陽先開出車庫。
他們的保姆車比嶄陽晚了些,在他們車剛出來,前面就傳來巨大的一聲響。
“嘭!”
車子裡的幾人,臉瞬間凝固,暗自覺得不好,齊刷刷的往巨響聲那邊看去。
嶄陽的車子被一輛大型的倒掛車撞到了防護欄外面,車子已經斜掛在沒有保護欄的旁邊,只要一點點擦碰,車子就很容易會掉下去。
開倒掛車的人,沒人下車來查看嶄陽的情況,反倒再次啓動車子,掛檔加速似乎還要繼續給他最後一擊。
果然,三秒的時間,再一次傳來一聲巨響,兩輛車一前一後同時掉了下去。
“啊...”
三個女人驚恐萬分的叫了出來!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各自把自己的女人按在胸膛,不讓她們看到這恐怖的一面。
嶄襲留的俊臉陰冷至極,此刻全身都散發的刺骨的寒意。
南北一動不動的看着前面的情況,眸子微眯,沉着聲音,“先把車子倒回車庫。”
“是!”
開車的司機也是頭一次見這樣的事情,縱使他是個男人,見了這樣可怕的情景,也是心有餘悸。
趕緊把車子掛成倒擋,驅車回了車庫。
幾個男人,先是把你幾個女人扶下了車,回到別墅裡,嶄襲留直接帶墨兮兮回了主臥。
翼子飛跟南北對這裡也熟,當自己家一樣,也各自找了一間房,把自己的女人安排好,然後到書房打電話,安排人處理這件事情。
嶄襲留是最後一個來到書房的,一進來,裡面的氣憤壓抑得厲害。
南北開口:“你們是怎麼想的,覺得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嶄襲留沒有回答,倒是翼子飛接了句,“依我看十有八九是歐陽家做的,你們看,襲留昨天才出院,今天就出這樣的事,事情太過於巧合了,第二那輛倒掛車專門攻擊的是襲留的座駕,這麼明確的攻擊對象,傻子都能猜到是誰。”
“沒錯。”
南北聽了,背脊骨一涼,額間都冒出層層冷汗,眉間一冷,“還好今天是我們來了,不然今天襲留跟嫂子就......歐陽家這次也做的太絕了。”
“是啊,歐陽雄這個老東西,真是他媽的狠,爲了斬草除根,還真是費苦心。”翼子飛氣的腦門青筋突突跳氣。
他看向嶄襲留,“襲留,你是怎麼想的?有沒有想到應對的方法,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歐陽雄一定不能太輕易放過他了,得想個辦法打他個措不及防,讓他們也知道我們的厲害。”
嶄襲留眯眸,眸子掠過一抹殺意,“把我們的人手全部放出去,然後把他們的K集團給端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事不是歐陽雄的手筆,倒像是......呵呵,我還真是小瞧那個女人了。”
嶄襲留連連冷笑,他確實是小看那個歐陽菲菲了。
那手段?
那殘忍?
那做事的風格,跟他爸真是不差半分,不愧是父女!?
“你是說這事兒不是歐陽雄做的?”
聽他這麼一提醒,南北嘖嘖咂舌,“我雖然早知道她不簡單,但沒想到她這麼有心計,心這麼的毒辣,現在看來她跟她爸有的一拼。”
“如果是她,事就好辦多了。”
翼子飛眼底如潮水般清澈見底,“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毀了你跟嫂子,四年前那次公司危機不就證明了麼?那次她只是給你壓力,這次倒好直接要你的命,呵呵,還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好了,南北你去你家醫院找我兩具一男一女的屍體,然後焚燒好放到我的座駕車裡,等會你再去找人接嶄陽,他應該在下面的某處。”嶄襲留站起身,聲音冷的駭人。
“好,我馬上派人去辦。”說着,他拿起手機快步出了書房。
“南北,你用你家的聯絡往給個大網站發密函,內容就是ZG的總裁跟剛複合的前妻雙雙車禍死了,再配上瑾寶被人綁架了,嶄家沒有任何消息,也沒有收到任何電話勒索,外界大致猜被綁架給賣了或者撕票了,最後一件事兒,幫我跟兮兮辦一個濃重的哀悼會。”嶄襲留眯着眸,眼裡篤定的自信,一覽無遺。
“好。”
南北知道他要做什麼,墨子黑的眸,凌厲了幾分。
這也不怪他們絕,只是歐陽家太不知道以進爲退了。
不是沒給過他們的機會,看在老爺子的面子,給了無數次。
三年前,他們查出嶄老爺子,因爲年輕參軍時,在戰場上受了傷,僥倖躲過敵人探人儀,逃出泥沼暈倒在路邊,剛好被去隔壁城市談生意的歐陽雄的爸爸,也就是歐陽老爺子。
因爲這一層關係,嶄老爺子對歐陽家縷縷包容,不管歐陽家多無理的要求,嶄老爺子都有求畢應。
堂而皇之在歐陽菲菲跟老爺子說喜歡嶄襲留,老爺子就一口替還在軍隊的孫子答應了。
老爺子當時想他們兩人反正是青梅竹馬,兩人的感情,應該可以走到一起,可是哪知孫子一聽這消息,立馬錶明瞭主見,自己壓根就不喜歡她,從小到大對她的照顧,也只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除了這一層感情沒有跨越到男女之間的感覺。
這一系列的事兒,做爲他最好的兄弟,他們都一清二楚。
所以三年前查到這事的時候,幾人都驚歎不已,也就知道爲什麼老爺子要這麼護着歐陽家了。
一個星期後。
A是有名的醫院舉行了一場有史以來最大氣場的哀悼會。
那場面堪可以比喻比任何一個富豪結婚!?
前廳站着嶄爸嶄媽,兩個老人被一件一件的打擊,看起來蒼老不堪,一個星期下來,兩位像老了十幾歲。
廳裡廳外排着常常的隊伍,來的都是嶄家的親朋好友,大家都有順有序的排着隊悼念着鏡框裡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