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神醫嗎!你一定可以把大叔治好的不是嗎!”天明這時似乎早已經忘記剛纔是怎麼和端木蓉吵架來着,一個勁的說道。
“哼……”端木蓉也並非是個好脾氣的人,撇過頭去把天明的話當成是耳旁風。其實她這麼做的主要目的:就是把剛纔被這小子所氣到的心情,全部都要討回來。而且一分一釐都不能少。
汗,要是天明知道她是這樣的想法話,也許是打死他剛纔也不會和這個怪女人說話。
“你,你這麼大的一個人了,怎麼還跟我這麼一個小孩子鬧脾氣,真是不知羞。”天明現在可真的是有點頭大了,以爲這個整天冷若冰霜的怪女人是除了冷酷之外不會再有其他的表情。
可是現在看來,顯然是他太高估端木蓉了。
“怎麼,現在知道要好好跟我說話了,剛纔是誰讓我不要靠近你大叔的!”端木蓉一副悠哉的樣子,就是爲了看到天明窩火的樣子。
“你這個怪女人,哼……”果然,天明被端木蓉的話給激怒了,語氣十分的狠。
“蓉姑娘,天明也只是個孩子,你何必要同他這般斤斤計較,還是快說說蓋先生這該如何是好。”班大師這個時候笑嘻嘻的出來打圓場,要是再讓他們這樣下去,指不定要吵到什麼時候,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啊!
“班大師說的甚有禮,是我疏忽了。”端木蓉歉疚的看向班大師。
“容姐姐,他怎麼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你不是已經爲他解了身上軟筋散的藥效了嗎!”在端木蓉身邊長久的月兒,深知她的脾性,早就看出端木蓉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解了蓋聶的軟筋散。
‘啊,剛纔月兒說的都是真的,那他怎麼會不知道,只看見這個怪女人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冰冷的樣子,誰會有這麼多的空閒去看她啊!’天明在心裡有些小小的驚訝,但是由於對端木蓉早就有了成見,是不會因爲她的這麼一點小事感動的。
“月兒,我要救的人,都是因爲想要堅持活下去的,而不是像他這般懦弱無能的人,要是他不願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來,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會在他這裡窮盡了。”端木蓉砍死無情的話裡,其實字字包含玄機,只是要看蓋聶能不能聽得進去了。
“那如果他一直都這個樣子,是不是容姐姐就不會救他了。”月兒有些擔憂的說道,不爲別的,只爲那個有着母親般的面容和那種親人般的熟悉的女子。
“月兒,是不是和這個傻小子在一塊的時間太長了,怎麼連你也變得有些笨了。”端木蓉調侃的看向月兒。
‘轟’月兒的小臉毫無疑問的是一片酡紅……
“容姐姐,我纔不笨呢!”月兒小小聲的反抗道。
“端木姑娘……”沙啞但又堅定的聲音在衆人的耳旁響起,一齊看向那個聲音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