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伏新走進小屋,看着這裡簡單的佈置,有些心疼,這樣一個傾城女子居然住在這麼簡陋額地方,還真是爲難她了。走進另一件屋子,裡面有些淡淡地香味,佈置簡單而清爽,牀上的睡的正是剛剛那個說有事要忙的女子,原來要忙的事情就是睡覺,聽着平順均勻的的呼吸,沒想到這女子這麼容易入睡,也難怪現在正是春困時節。
看着牀上熟睡的容顏,心裡感慨,這女子還真是沒有危險意識,自己要是見色起意,她的清白就難保了,或許自家姐姐就想讓這個女子爬牆呢,姐姐是容忍不了這個美麗女子在太子身邊的,所以自然而然被雪藏在這裡,也難爲她能在這裡活下來。
西伏新輕輕地拿出此時正在熟睡的美麗女子的皓腕,把手輕輕地搭在上面,感受着女子脈象,他的心裡大驚,這是什麼脈象?這分明是男子的脈搏,爲什麼男子的脈搏會有懷孕的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把錯了?看來以後要常來看看她,這個外貌和女子沒什麼兩樣的女子爲什麼會是男子的脈象,他的確懷孕了,有四個多月的身孕,看來是太子沒回國之前懷的,這樣姐姐的懷孕時間可能只能在去年臘月了,這個孩子註定是要記在姐姐地名下了。爲了太子能當上皇帝,爲了自己的姐姐和家族的榮耀,他可能要做些對不起這個女子。姐姐長篇大論無非就是以大局爲重,助太子登基,這個孩子註定會是兒子的。
西伏新覺得別呆在這裡太久,還是回去覆命,省得姐姐擔心,而且美人當前, 坐懷不亂很難的。西伏新幫東方情琴掖好被角,走出門外。
東方清琴很緊張,深怕自己剛剛是引狼入室,幸好他只是把了下脈就走了,便放下心來好好睡一下。
雨花殿內,太子西氏很焦急,這伏新怎麼還沒有回來呢,難道迷路了嗎?
“太子妃,少爺回來了,正在偏廳等候呢?”宣嬤嬤走進門內,就看見太子妃很不淡定地走來走去,如今形勢很嚴峻。
太子妃聞言,立馬奔出門外,哪還有什麼太子妃儀態?
“伏新,伏新,怎麼樣?”悅耳的聲音跳脫地傳入耳中,人未到聲先聞,西伏新坐在椅子上悠閒地端着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喝着杯中的茶水。想到那個美麗的女子,不知道她此時有沒有醒,這雨落院裡雨花殿還真是不一般地遠,足足走了半個時辰。
“姐姐,淡定淡定,你是太子妃,要淡定!”西伏新放下茶杯,看着奔進來的女子,這個容顏豔麗打扮華貴的女子就是太子妃,自己的嫡親姐姐。
太子妃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馬停下腳步,優雅從容地走到主位上,端起宮女送來的龍井茶,儀態大方地優雅喝着,等喝了只剩半盞茶,這才幽幽開口,“雨落院那位怎麼樣?”
“如姐姐所說,懷孕了,四個月!”西伏新隱瞞了那女子的脈象異常,那女子是不是男的還真是有待進一步考證。
“四個月,太子和那女子認識那麼久了,連孩子都有四個月了!”太子妃重重地放下茶杯,滿眼地怒火。
“姐姐,如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利於太子姐夫登上皇位!姐姐,如今你是想自己假懷孕,還是把那女人納做太子妾室?姐姐,這太子重視那女人嗎?”西伏新忍不住多嘴問道,如果太子重視那女人,這太子遲早是要問姐姐那女人的情況的。
“我再懷孕?萬一那女人生的是女孩子,你姐姐我不就做實生不出兒子的名聲了?罷了罷了,遲早要給太子納妾的,如今有這麼個美麗女人拴住太子的心,既可以擋着太子偷腥也可以爲你姐姐我贏得好名聲,如今就盼着她肚子爭氣些,生個兒子出來!”太子妃想到那個瘦小嬌柔的女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最大的錯就是批了自己送個太子的披風,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把她往死裡整,如今也算她有福氣,懷了孩子,希望她以後本分些,好好侍奉她這個太子妃。
“姐姐,你就不怕太子冷落你嗎?”西伏新忍不住說道,那個女人太美了,還很嬌弱,是男人都把持不住的。
“我盼着太子成爲皇帝,太子當了皇帝,納妃是少不了的,與其那樣,還不如送個合心意地給太子,讓她記得我的好~”太子妃說完,便端起茶杯送往口中。那女人四個月身孕,自己如何裝得了,四個月前,太子可不再宮中呢,難道讓人懷疑她這個太子妃爬牆不成,她可不會給人裝空子的機會。
西伏新有些佩服自己姐姐的大度,還真是難爲姐姐這麼大方了,不過姐姐還真是不愧爲太子妃,能以大局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