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冥海,你這老臉還真是厚啊。”一旁的張三笑着說道。
“我們都是一起來的,就你一人得寶,那讓我等情何以堪?”李四攤開手,表情耐人尋味。
“就是,靈寶這東西,見者有份,你這麼兇莫非是想幹架?”王麻子話說間,手上的兩柄菜刀畫出了幾道危險的弧度。
一時間,那幫人的矛頭皆是指向冥海。
冥海見狀,一抖長袍,“聽語氣,你們是想討教一下我的碎魂掌了?”
“怎麼?你以爲老子怕你不成!”王五哈哈狂笑。
看着這一幕,底下的塵中子在心裡不由冷冷一笑,眼前這幫修士皆是一方惡霸,平時仗着修爲囂張慣了,一發起火來就跟那火摺子一樣,見風就着。
眼看時機成熟,秦天燼適時說道,“各位尊者,寶物皆在這乾坤八寶袋之中,小子就爲各位放這裡了,告辭。”說完,秦天燼還真就把寶物放在了地上,然後拍了拍身上自證再無它物後,便帶着塵中子與胡冰兒頭也不回的向外跑去。
就當秦天燼等人踏出圈外時,那十名修士皆是一齊出手,開始爭奪寶物!
一時間,那些人爲了秦天燼放在地上的寶物,十個人頓時大打出手,展開混戰,如此一來,法寶戰技的光芒又一次籠罩了三仙觀。
秦天燼就這麼悠哉的走着,完全不理會那身後爲法寶掙的熱火朝天的衆人,“似乎這煽風點火的感覺還不錯?”秦天燼吃了幾顆丹藥,隨後盤膝而坐,對塵中子交代道,“你先帶着胡冰兒回雲來客棧,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是!”塵中子說完,掏出符籙,貼在鞋底後便向飛龍鎮飛去。
此時的三仙觀,熱鬧非凡,一個長着八字眉,鼻子邊上有顆痣的男人手持一杆明晃晃的長槍,只見其長槍一抖,便是向着冥海殺去,冥海當空抓住那柄長槍,隨後一掌拍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
“碎魂掌!破!”冥海大喝一聲,那人當然眼神暗淡,倒地身亡!
那冥海仗着一手碎魂掌,僅僅一會兒的功夫便把那張三李四王麻子,王五趙六李狗蛋等六人打得魂飛魄散,當場身亡!
“冥海這一手碎魂掌果真了得!”僅剩的三個人一臉大駭,不知所措!
“哼!怕了是吧,可惜晚了!”冥海冷冷一笑。
“我們三人展開合擊,一齊誅殺那冥海!”那個手持丹爐的老道見那殺氣騰騰的冥海向自己走來,不禁大聲吼道。
“哼,茅廁尋物,找屎!”冥海冷冷說道。
“二位道友!我們一起上!”說完,那提丹爐的老道便衝了上去,隨後他便被冥海一掌打得魂飛魄散。
剩下的兩人兩股顫顫,當場就蔫了神,“哎呦,冥海大哥果真是老當益壯啊,靈寶就在那裡,您慢用,我滾,我滾。”女子擺手笑了笑。
“嗯嗯嗯,冥海尊者一身修爲蓋世無雙,蓋世無雙啊!”男子拱手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給我把那柄劍拿過來!”冥海冷冷揮手,畢竟,小心使得萬年船,萬一那星月門的小子在劍上下了禁制怎麼辦。
“好,我這就去。”那男子噔噔瞪幾步到了黑晶面前,伸手便要去拿劍。
就在他的手要觸及黑晶時,一股寒氣頓時將那男子給吞噬其中。
寒氣散去,那男子已然化作了一個冰雕,死的不能再死。
“怎麼會這樣!”女子大驚。
“我的劍,豈是爾等可隨意觸碰的?。”恢復一身靈力的秦天燼踏步而來,隨意的看向了冥海與那紅衣女子。
“你這小夥子,倒是有些本事。”冥海玩味的盯着秦天燼。
“廢話就不說了,你們有什麼底牌,就都亮出來吧,不要留下什麼遺憾啊。”秦天燼撫摸着黑晶,悠然一笑。
雖然秦天燼很是隨意,但他在心中早已開始默唸黑晶口訣,頓時,黑晶便化作了冰霜巨人,一掌便將那兩人拍死在地。
秦天燼將所有人的武器都是收了起來,今夜三仙觀一行,可謂是滿載而歸!
數天後,古道上。
天高鳥飛,古道黃天,質樸的古道上一匹奔馬馱着車架一路向南飛馳。
秦天燼掀開布簾,欣賞着眼前那凡人專屬的風景。
就在幾天前塵中子用光了靈符,而靈符則需要用獸血與符紙繪畫,而這些物品只有大城市才能買到。
最近的大城很是遙遠,於是懶得飛劍帶人的秦天燼便決定享受一下坐馬車的待遇。
“主人,前面有個村子我們去那裡歇歇吧。”趕馬的塵中子朗聲說道。
“好,那就歇歇吧。”秦天燼點頭應到。
秦天燼他們來到了村子,卻發現這村子裡的人皆是面黃肌瘦,憔悴萬般。
就在秦天燼準備找一個村民問問情況時,銅鑼聲卻是響起來了。
“鄉親們,到打穀場集合……”
秦天燼與塵中子見此,想探查情況的他們,只得牽着胡冰兒跟着村民向着打穀場走去。
不一會兒工夫,這村莊的打穀場便站滿了人,秦天燼擡眼望去看到的都是男人,幾乎沒有婦女。
一個長者在幾個人攙扶下走了出來,那長者向他身邊的一箇中年人點點頭,那中年人便立刻清了清嗓子說道,“一會兒榔頭幫的劉大人要講幾句話,不過大家放心,不是來徵糧的!”
中年人一提起這榔頭幫,在場的百姓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又當聽到不是爲徵糧而來,這才鬆了口氣。
“大家都聽着,不管榔頭幫來做什麼,鄉親們只管聽話就是,惹怒他們我們村子就永無寧日了!”中年人語氣沉重說道。
衆人一系列的變化都落在了秦天燼的眼裡。
“看來這榔頭幫是導致這村子一副衰敗之景的罪魁禍首啊。”秦天燼淡淡的說道。
“主人,這榔頭幫我是聽說過的,他好像是易門的一個代言人,如果我們動了榔頭幫,那就相當於得罪了易門。”塵中子悄悄的說道。
“不對吧,易門我聽說過,是個名門正派啊。”秦天燼有些疑惑。
“沒錯,表面上是,在背地裡,那就是一堆臭流氓。”塵中子冷笑道。
話說間,數騎精銳身披黑甲手持長槍,立於村民兩側,其身着裝束,卻正是那榔頭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