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你若是有了什麼好生意,可別忘了我呀!”那顧客眯着眼,微微笑道。
鍾天啓略微猶豫了一番,直截了當道:“那是當然,剛纔的女人想必你也看到了,你想知道她是誰嗎?”
“誰?”好奇心會害死貓和奧特曼,當然這位顧客也不例外,但是當鍾天啓說出她的名號的時候,這位顧客還是嚇了一跳,驚道:“什麼,她就是那位國際大盜?”
“噓……”鍾天啓忙示意他噤聲,道:“你若是不想死便再說的大聲一點,這家公司原本就是她的產業,我也只不過是個打工的,所有的拼搏奮鬥,都是假象,每每讓天啓進入最危險的關頭,再慢慢挺過來,都不過是她背後的人隨手玩的遊戲罷了,不過你既然想要兄弟分一杯羹,那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顧客已經聽得懵了,他覺得這趟水太渾,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鍾天啓傍上的大款是黑道,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是國際黑道,他一時有些腿發軟,竟在也坐立不住,忙就要起身告辭。鍾天啓眯着眼微微笑道:“你知道方纔那個女人毫不避諱地當着你的面說出榮華控股的含義嗎?”
那顧客雙腿一軟,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她是把我當自己人了……”
“自己人,呵~你以爲你有那麼大的面子?她不過是暗示我,你可以拉過來一起幹,也是在試探你,你如果是想有更好的前途,或者是安於現狀,你會拒絕,但是你卻沒有,兄弟,不是我不願意幫你,你若是後悔只能怪你自己!”鍾天啓就這麼一個技能,不得罪人,往往不管他怎麼受命於人,也總不會得罪那些他不能得罪的人,他是想給自己留一條路。
“好了,吳雄,這條路你既然選擇了,就要走下去,不用幾年,僅僅是幾天,你就會對她肝腦塗地的!”鍾天啓瞧着吳雄呆立不動,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吳雄半晌才緩過神來,道:“她既然能將天啓這樣的大企業玩的團團轉,那麼對付我一家小公司,當然只不過是動動嘴皮的事情,如今我已經上了賊船,哪能再亂喊抓賊。”
“既然她讓我們留意榮華控股,那我們也別辜負了她的一片心意。”鍾天啓笑眯眯道,吳雄卻是滿腹心事。
那位秘書早已經臉色慘白,她雖然早就知道總裁背後另有高人,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是那個她原先以爲是威脅的特助。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沒想到那女人居然會有如此恐怖的來歷,她或許從來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過。
這吳雄本來是窮光蛋一個,靠的是一股狠勁纔在生意場上混出個模樣來,目前經營一家資產過億的獨資企業,單純靠經營電子設備、建材儀器發家,因爲天啓是一家建築公司,所以兩家有生意上的往來。
杜婷婷也是看上了吳雄的企業,纔打算將他納入麾下。
有時候,一根螺絲釘也能殺人於無形!
從天啓集團出來,徐鷹的車便停在
了她的面前,她二話不說,上了車,微微一笑,道:“怎麼今天不用收拾小混混?”
徐鷹只是淡然,道:“總部有命令。”
“哦?說來聽聽。”杜婷婷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關於一場拍賣會,明天下午,將會在鳳凰樓舉辦一場珍寶拍賣會,拍賣會上展出的是呂雉帶過的鳳冠,鳳冠上有一顆紅寶石,想來是姑娘要用的。”因爲杜婷婷覺得長老這個稱呼有些老氣,便讓徐鷹叫她姑娘了。
聽到這裡,杜婷婷只是略一沉思,並不打算打斷,而徐鷹只好硬着頭皮,道:“而且還有一系列的畫作……”頓了頓,徐鷹繼續,道:“總部希望姑娘能幫他們盜一幅《日落》,因爲那幅畫裡頭,可能有歐洲中世紀沒落皇室藏寶圖的秘密。”
杜婷婷微微撐着下巴,眯着眼道:“據我所知,帕米西家族很有錢。”
“是。”徐鷹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但是總部秉承着物盡其用,能省則省的原則,來勞煩姑娘。”
帕米西的總部,那位當家的老格瑞當真是幽默呢,杜婷婷微微冷笑着,道:“勞煩不敢當,不過是利用我罷了,算了,看在格瑞的面子上,這個任務我接了。”
格瑞忙將一張卡遞給她,道:“這張卡是拍賣會的鳳凰貴賓卡,有了這張卡,姑娘的行動會方便些。”
杜婷婷結果卡片,瞧了瞧,這張卡面是鍍金的,不說卡片代表的東西,便是這張卡本身就很之前。她紅脣微啓,說了句老格瑞若是在場一定會吐血的話:“老傢伙真不懂得節儉!”她心底卻想的是,這張卡里最少有一千萬人民幣,有這麼多錢,正規拍賣就能將那幅畫拿到手了,真不知道這老東西在打什麼主意。難道是已經開始警惕她了嗎?
徐鷹對她那話只是嘴角抽了抽,然後又給了她一個身份證,道:“這次你的狼不在這裡,而且你也不想讓被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所以這張身份證或許能幫你。”
杜婷婷接過身份證,發現身份證上的人正是前些日子執行偷竊任務失敗失蹤的艾琳,與她長相倒是有幾分相似,她收下身份證,淡淡道:“我這麼盡心幫總部,也希望總部在我需要的時候,不要在我背後捅刀子纔好。”
徐鷹對此一噎,忙道:“哪有人敢對姑娘不敬。”他知道格瑞對杜婷婷有意,若是兩人有意,杜婷婷很可能是帕米西家族的女主人,這樣的人他是不敢得罪的。
杜婷婷也知道他們的想法,但是對女主人這一說辭,卻是不置可否。老格瑞還沒死,她能進入帕米西家族的高層已經是老傢伙看在格瑞的面子上才封她一個虛銜。她雖然不是從這些大家族中生長起來的,但是畢竟也見識過不少大家族的事情了,她的能力,全然彌補不了她的身份背景,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女人,再能幹,又有誰會真真正正地服從於你?
葉肅看在杜婷婷和甜心的面子上,沒有再追究建築失火的事
情,他將事情攔了下去,反正幾個億,葉家還是隨便拿得起的,而且他也犯不着逼迫的往日盟友走投無路。
但是對他這樣的做法,葉老頭又有意見,葉問氣勢洶洶地跑到公司,質問他道:“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腦袋被驢踢了?我們葉家人什麼時候這麼寬宏大度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次的所作所爲代表着什麼?這事要是傳出去,讓別人怎麼議論?說我們葉家是土皇帝土財主倒也無所謂,如果我們的合作伙伴覺得我們葉家好欺負,隨隨便便用個什麼天災人禍便搪塞與我們葉家的合作,葉家豈不是要毀在你的手裡?”
“這也不過是你太過杞人憂天了。”葉肅冷道:“而且信華集團是我的產業,與你無關。”
葉問氣的吹鬍子瞪眼,道:“你這個逆子,當真是被女人迷得團團轉了,我把杜婷婷接到家裡,就是爲了看着她,真沒想到會這樣!”
“哼,那個女人?”葉肅冷不丁地擡頭,道:“你也太看得起她了,而且我葉肅還沒有到被女人迷得瘋瘋癲癲的地步,我做這個決定,自然有我的考慮,用不着您來指手畫腳的!”
他說完,便合上筆記本,吩咐秘書收拾材料,道:“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您如果不想走,我走便是了!”
“你……”
看着葉肅頭也不回地摔門走出辦公室,葉問氣的差點吐血三生,振臂痛呼:家門不幸!
走到走廊,一身白裙,純淨無暇的林婉兒便提着飯盒子過來,微微一笑,道:“肅哥哥,吃午飯了。”
看着她誠摯的神情,葉肅也無法拒絕,只好道:“好。”
說完,他便提了飯盒,走到一間廢置的辦公室,道:“這裡雖然有灰塵,但是勝在安靜,你也在這裡將就一下吧!”
林婉兒雖然不大喜歡這裡的環境,但是能與葉肅一起吃飯,卻也是她求之不得的,所以她強忍着厭惡坐下來,與葉肅對着,打開飯盒,微微笑道:“我們這樣對着吃飯,倒讓我想到了古代一個詞語。”
葉肅來了興趣,問道:“什麼詞彙?”
“對食!”
此詞一出,葉肅悔的腸子都青了,恨自己嘴賤多問了一句,對食是古代宮女與太監結合專用的,林婉兒這話說出來豈不是說他是太監?那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待遇?他當下便放下筷子,臉色陰晴不定。
林婉兒小心翼翼地瞅着他的臉,怯怯地問道:“怎麼了,肅哥哥?”
葉肅轉身,道:“你吃吧,我有些沒有胃口。”他說完,便想離開,但是林婉兒從背後將他抱住,道:“不要走,肅哥哥,葉肅哥哥,我真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我只是覺得,我們住在一起那麼久,爲什麼,你從來都沒有碰過我,是我哪裡不好嗎?太胖了還是太瘦了不合你胃口?”
葉肅搖頭,對她這故意的話很是無奈,道:“你哪裡都好,只是身子不好,我怕傷到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