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血口噴人!”大夫人聽了她的話,立刻暴跳起來,怒吼了起來。
“行了,你吼什麼吼!她是不是我的孫女,我老婆子自然認得,由不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的!”此時,一直都在一旁聽着的老夫人開口了。
大夫人閉嘴了,她雖然看着老夫人不順眼,但是還是懂規矩的。
平日老夫人住在南苑不怎麼出來,可是她在古家的地位可不低,再說了,老夫人曾經是川域的公主,本姓可是厲,是平蔻公主的名頭,可是不小。
老夫人這麼一喊,古云飛這個當兒子的也微微低頭,不做言語了。
老夫人跺着柺杖,說道:“哼,當年送她離開的時候,我就讓張嬤嬤在她身上留了一個記號!用燒紅的烙鐵,在背上留了一個同心圓的符號!她是古家的骨血,如何能夠流落在外!”
“既然今天都鬧到這個地步了!那就驗一驗吧,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古家的孩子。”
聽了這話,古云飛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神光,說道:“還是母親想的周到!”
大夫人卻是冷哼一聲,說道:“老夫人,您讓張嬤嬤留記號的時候,我當時也是知道的!今天會鬧這麼一出,其實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夫人一蹙眉頭問道。
大夫人冷冷的看了柳新池一眼,說道:“其實,我早就已經暗中讓人看過她的身體了!她身上根本沒有什麼烙印!她根本就是冒牌貨!”
柳新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大夫人,那秋蓮是您的人吧?”
“知道就好!到了這個份上,你就認罪吧。”大夫人輕蔑的看着柳新池說道。
柳新池不理會她,而是轉過身來,對老夫人和張嬤嬤說道:“祖母,張嬤嬤,新池絕對不是冒名頂替!”
說着,柳新池將那破爛的衣服掀起,剛好露出靠近鎖骨的一個比銅錢還要大的傷疤來。
“這個,就是當年張嬤嬤在我身上留下的記號!”柳新池說道。
老夫人微微點頭,讓張嬤嬤走近了看。
張嬤嬤走過去,微微皺了眉頭,仔細的看着柳新池身上的那個記號,半晌,她說道:“小姐身上的這個傷疤,雖然年代久遠,但是老奴還是記得清楚,這裡剛好有一處缺口!她定然就是我們古家的三小姐,沒有錯的!”
“不僅如此!”柳新池冷冷的看着此時已經一臉灰白的大夫人,說道:“我肩膀上還有一塊胎記!當然了,這塊胎記大夫人可能不清楚,這是曾經抱過我的人才見過的胎記!”
說着,柳新池將肩膀露出來,一塊雖然較爲明顯的胎記,立刻就展現在衆人的眼前。
古臨空抽了抽鼻子,說道:“其實,我將她帶回來,就是因爲這塊胎記!我記得母親在世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如果碰到肩膀上有胎記的女孩子,一定要注意,她很可能就是三妹妹。”
大夫人頹然的坐在地上,低聲呢喃着:“爲什麼,那記號不是留在後背嗎?爲什麼會在那裡!秋蓮那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