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夜色,還是極爲美麗的。
柳新池一個人站在小涼亭裡面,過了一會兒,身後有腳步聲傳來,轉頭,就看到蒲槿熠閒庭而來。
“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蒲槿熠一邊問着,一邊將斗篷披在了柳新池的身上。
柳新池微微搖頭,說道:“怎麼睡得着!白天這麼逼迫秦又兮,恐怕晚上就要不太平了。”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蒲槿熠說道。
柳新池微微一笑,說道:“三大望族,如今在皇城的之後秦家了,爲什麼不趁機將秦家也除掉呢?”
“可惜,父皇不在,如果他看到如今望月的情形,恐怕要說我這個做兒子的敗家了。”蒲槿熠嘆息道。
“有道是破而後立,如今的混亂,不過是爲了以後能夠將望月所有的權利,都集中起來。”柳新池淡淡的說道。
蒲槿熠伸出手來,抓住柳新池的,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明日,就是父皇入陵的日子了,到時候,你就站在本王的身邊。”
蒲槿熠身邊的位置,那是隻有未來王妃纔有資格站的地方。
秦茵香就是爲了那個位置,跑來挑釁柳新池的。
柳新池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容,說道:“你真的要將那個假皇上送入陵墓?”
蒲槿熠點頭,說道:“他服侍父皇多年,一直都深得父皇的**幸。張公公入陵,先行爲父皇開路,也好。”
“不說明日會怎麼樣,就說今天晚上,就不會太平。”柳新池微微一笑,仰頭看着天上的那半輪明月說道。
蒲槿熠將她的兩隻手都收入自己的手心,從後面將她攏在懷中,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呵着熱氣,說道:“十二護和你的那些守護者,也應該到皇城了吧!今天晚上的那些麻煩,交給他們就罷了。”
柳新池翻白眼,這個蒲槿熠,還真是會省事。
“現在,只是我,還有你!”蒲槿熠的聲音低低的,他的脣在柳新池的耳垂摸索着,說道:“本王說了,只要找到父皇,就讓父皇爲我們主持婚禮,以後,你就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唯一的女人!”
“討厭。”柳新池嗔怒的要掙脫開來。
卻發現,被箍了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
“放開我啦!”柳新池扭頭說道,不想剛一扭頭,她的脣就碰上了他的。
似乎一股電流讓兩人都微微顫抖了一下。
蒲槿熠的藍色眼睛更加深邃了起來,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本王,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父皇了。”
柳新池輕輕的推了推他,紅着臉頰。
蒲槿熠卻一翻手,將柳新池翻了一個個兒。
柳新池雙手撐開,撐住了他的肩膀,也擋住了他湊過來的脣。
“不要!”柳新池扭頭說道,“我得回去了,我還要看看那位秦小姐呢。”
說完,她就要落荒而逃,不想,她的斗篷卻被蒲槿熠一腳踩住,她掙脫不開,反倒是後退一步,落入了蒲槿熠的懷中。
“想跑?”蒲槿熠的熱氣呵了過來,“本王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