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一下蒲槿熠,指了一下桌上的圖。
蒲槿熠不明所以,但還是心中暗自記下。
這種時候,雖然可以考慮偷襲,但是,肅謙越王和前面那個男人,身上的氣息都不弱,如果貿然偷襲,不一定能夠討得好,所以兩個人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回來。
回到房中,柳新池就開始在紙上照着見到的那張地圖畫了出來,最後,在那個塗黑的地方,塗得極爲認真。
蒲槿熠也暗中記下了,指着那塗黑的地方,說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總覺得有些怪異?”
“你也發現了嗎?”柳新池的嘴角勾起一抹的冷笑,說道:“沒想到,這裡也有這麼邪惡的東西。”
“什麼?”蒲槿熠不解。
柳新池嘆息一聲,說道:“這個狀元城,可能藏了一些不該有的東西,也就是破風水的東西。”
蒲槿熠愣怔了一下。
柳新池讓白悠洛進來,將那張畫好的圖遞了過去。
白悠洛只是看了一眼,就認了出來,說道:“咦,這不是五大狀元府嗎?”
“什麼五大狀元府?”柳新池急忙問道。
白悠洛早來狀元城幾天,作爲一個商人,早就將狀元城轉悠了一個遍,更是結識了一些當地的豪貴,從這狀元城本土人口裡也打聽了一些當地的傳說。
所以說,此時他倒是成了百事通。
“這裡叫狀元城嘛,以前接連出了五個狀元,後來就建了五座狀元府,然後這麼一個小村落就慢慢的發展成了狀元城。”
“不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狀元,不僅沒出過狀元,一個像樣的讀書人也沒有了。”
原來是這樣。
白悠洛指着紙上的五個小點兒,說道:“這五個,就是這狀元城一景,五座狀元府。不過,這個地方就不知道是什麼了?小姐,你塗這麼黑幹什麼?”
白悠洛的手指上沾了油墨,不斷的抹着手指上的黑,說道。
柳新池嘴角勾起一抹的冷笑,說道:“白悠洛,知道這狀元城爲什麼再也沒有出過狀元嗎?”
“我哪裡曉得?”白悠洛說道,不過,他突然想起剛纔小夥計給他講的,於是說道:“我聽這客棧的一個小夥計說,這客棧從前來過一個道士,說着狀元城之所以沒有出狀元,是因爲什麼污穢之物。小姐,不會這道士說的是真的吧?”
柳新池嘴角勾起,說道:“他說的雖然有些邪乎,但是,卻並不假。”
柳新池點着那五座狀元府,全都連到了那黑色的墨團,說道:“這個墨團,應該是埋了東西,這東西非常歹毒,是一種詛咒!”
“詛咒?”白悠洛和蒲槿熠聽了都大吃一驚。
柳新池點頭,說道:“這是一種風水說。在銀番的時候,我也曾經看過一些這種書,這分明就是一個五珠連詛。”
“難道說,肅謙越王他們打這個主意?”蒲槿熠問道,這圖是在肅謙越王的房間裡面發現的,很顯然,這東西和他們有關係。
柳新池輕哼一聲,說道:“真不知道那個帶着鬼面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不僅有迷心散那種東西,竟然還有鬼劍殺,鬼面這種歹毒的東西。如今更是臉五珠連詛都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