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愣怔的看着柳新池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了。
畢竟過了八年,柳新池的模樣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是厲樞雎都認不出來,更何況是不怎麼熟悉的徽王呢。
好在,女人都是極爲細緻的,徽王王妃愣怔的看了柳新池半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新,新池郡主?”
柳新池微微一笑,點點頭。
“你,你不是已經在南疆……”死了兩個字徽王說不出口了。
柳新池已經繞過這個話題,說道:“聽你們說,要籌劃什麼,是不是我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
徽王和王妃對視一眼,他們不知道柳新池來這裡到底是什麼意圖。
同時,他們也暗自吃驚,柳新池竟然能夠不驚動王府的侍衛,直接到他們的面前,到底是她功夫了得還是他們的王府守備形同虛設?
這種脊背冒寒氣的感覺,讓徽王和王妃的臉色都有些蒼白。
“兩位不要緊張!我來這裡,也不過是想要給你們指點一條明路而已。”柳新池說道。
“什麼明路?”徽王問道。
柳新池輕笑一聲,說道:“徽王殿下和王妃兩人,甘於在這寧西城一待就是八年,甚至願意將西川王的位置讓給烈王殿下,能夠看的出來,你們並不是有什麼野心的人。可是,這個時候爲什麼還要落井下石?和西川王爲敵呢?”
“難道不知道,如果事情敗露,你們就是搭上了所有的一切?”柳新池的話,讓徽王和王妃兩人戒備的後退兩步。
“你到底知道什麼!”徽王厲聲喝道,他的手再次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之上。
柳新池微微搖頭,說道:“徽王殿下不要這麼緊張!這又不是多麼隱秘的事情,整個寧西城此時恐怕已經風雨欲來吧!透露出一點兒小風聲,也不算什麼。”
徽王的手微微顫抖着,他們謀劃的極爲隱秘,泄露任何一點兒風聲,都足以讓他們萬劫不復,可是柳新池竟然在這裡說這種話,很顯然,他們的事情極有可能已經敗露了。
“柳新池,你不要故弄玄虛了,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徽王王妃扯着徽王的手腕,一手捂着心口,一臉蒼白的說道,她畢竟是一個女子,聽了柳新池的話,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
“徽王殿下請放鬆一些!如果我要對你們不利,恐怕也不會在這事發之前來見你們了。我來這裡,本意是要幫你們一次!”柳新池淡淡的說道。
“幫我們?”徽王一臉的不信。
雖然徽王很欣賞柳新池,但是也知道她有着和年齡不相符的心機,八年前如此,現在,恐怕比以前更甚。
“當然!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的謀劃,估計已經泄漏給了西川王!雖然不知道他掌控了多少,但是你們只要有所行動,他就會將你們一鍋端了!”柳新池說道。
徽王和徽王王妃聽到柳新池的話,只覺得心裡一下就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怎麼可能!”徽王叫嚷道。
“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們,西川王此時並不在一線峽谷的兵營,而是,就在寧西城附近!”柳新池的又一重磅炸彈放出,將徽王和王妃徹底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