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池回去以後,一天都魂不守舍,就是蓮公主讓她看喜服是不是合適,她都是敷衍的說好看,好看。
好不容易應付完蓮公主,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忍不住就用被子蒙上了頭。
被被子蒙着的她,忍不住癡癡的笑了起來。
重生一世,她應該不算是那種情竇初開的小女子了吧,,可是,此時還是爲那一時間的顫抖而激動不已。
蒲槿熠……
柳新池的嘴角勾起一抹的笑。
連渚慕是川域五大家族之一連家的後人,他的祖父連仁和,已經年過六十,卻還是精神矍鑠,作爲連家家主,他當然要爲這唯一的孫子好好籌辦一番。
整個連家都動員了起來,不過,他們忙碌的時候,連仁和卻迎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古大人?”連仁和有些吃驚的看着古云飛,他們連家雖然也是五大家族之一,但是他們連家是文官,沒有任何兵權,在帝都的地位和掌控者兵權的其他四大家族的還是有差距的。
更不用說,此時古云飛在朝中地位扶搖直上,他們兩家的地位更是雲泥之別了。
沒想到,古云飛竟然會親自登門。
“連大人,恭喜恭喜,恭喜你們連家能夠娶到銀番公主。”古云飛說道。
“哈哈哈,古大人,請!”連仁和將古云飛讓進了大殿之內,古云飛瞥了一眼周圍,說道:“連大人?”
連仁和在朝中多年,非常會察言觀色,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周圍的人都走光光了,大殿之內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古云飛嘆息一聲,說道:“今天到連大人府上,一是來道喜的,二來,則是有事相求。”
“哦?古大人,如今在朝中炙手可熱,怎麼還有搞不定的事情?”連仁和說道。
古云飛搖頭,說道:“不是朝中之事,而是家事啊。”
連仁和聽了更是搖頭,說道:“古大人兒女個個爭氣,兒子全都如朝爲官,女兒不是皇后就是王妃,哪裡有什麼家事讓古大人這麼鬧心呢?”
古云飛嘆息一聲,說道:“連大人可記得,八年前,兩次上了祭臺的八歲稚女?”
連仁和聽了更是納悶,說道:“不是送去望月,禍水東移了嗎?”
“唉,連大人,如今,她又回來了啊!“古云飛說道。
連仁和大吃一驚,叫道:“回來了?她,她怎麼就回來了?”
古云飛看着連仁和的表現,極爲滿意,說道:“可惜,她並沒有去了什麼望月國,而是陰差陽錯,去了南疆,如今,她已經成了銀番國的送嫁將軍。咳,那個銀番國的興國將軍,就是我古家那個不孝女,川域的禍星啊!”
連仁和驚得幾乎跳起來,說道:“這,這可怎麼辦?”
古云飛看着連仁和焦急的模樣,心中暗喜。
爲什麼找連仁和呢?
就是因爲連家在帝都爲官,承載多年的家族早就和川域融爲一體,如果說整個朝堂之上,誰對川域最爲忠心?那真是非連仁和莫屬了。
他一定不會讓柳新池這般的禍星留在帝都的。
“連大人,似乎連小公子和我那個不孝女,關係還匪淺……”古云飛又加了一句。
連仁和啪的一拍桌子,瞪着眼睛,說道:“古大人,您可有什麼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