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東冷喝“你們都是本王花重金請來的,任務不同,權益並不衝突,本王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發生。。8”
“‘天下第一琴’昨夜纔出現過,你們加緊去查,勿必要把玄音琴給我奪到手。”頓了頓,夜城東又轉向肖冷“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本王只看結果,不看過程,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之內給你想要的答案。”肖冷酷酷地扔下這麼一句話便離開。
說到肖冷,絕對是一個傳奇的存在,別看他屈就在殺手排行榜第四的地羅殿,武功修爲絕對在鬼冥宮四大殺手之上,劍過無血,傷口細得猶如髮絲。
傳言,他曾在半盞茶的時間內,一劍破了無人可破的陣法,殺了擺陣的**高手,名動武林。想必,這也是夜城東找他來殺夜城歌的原因。
那麼厲害的他,之所以一直在地羅殿,據說是爲了報地羅殿殿主的救命之恩。
肖冷的目中無人令夜城東萬分起火,但又無可奈何,肖冷冷酷無情,從不按常理出牌,這是江湖中人都知道的事情,識相的人,都不會去惹他,哪怕是僱主,夜城東也沒那個膽子。
“站住!”牛頭向負,剛纔的交手也沒覺着肖冷有多厲害,想到被他在那麼多人面前打落刀的恥辱,便閃身去攔肖冷的路。
鋒利的九環大刀閃着冰冷的鋒芒,肖冷眉目一沉,眸中掠過一股殺氣“滾開,否則,別怪我大開殺戒。”
“你有那個本事嗎?”牛頭挑釁道。
司若弦忍不住想笑,真是豬,肖冷方纔那麼明顯地相讓,他居然還敢挑釁,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既然你找死,我成全你!”話音落下,肖冷的劍冷然出鞘,鋒利的劍身劃過一道冷冰的寒光,直逼牛頭脖子,速度快得令人砸舌。
夜城東一驚,大喝“肖冷,住手,殺了他,你去給本王奪玄音琴嗎?”
本來,夜城東最初的目的就是那樣的,讓肖冷去奪琴,讓牛頭、馬面去殺夜城歌,但肖冷拒絕,這才變成了現在肖冷殺人,牛頭、馬面奪琴。
就在劍尖距牛頭0.01毫米的時候,肖冷止了劍,牛頭卻嚇出一身冷汗。
“下次再見,你的命就不會再屬於你。”未看屋內的人一眼,肖冷淡定地離開。
司若弦脣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肖冷,你果然夠狂,就不知你和夜城歌誰更勝一籌了。
肖冷離開之後,夜城東也離開了,牛頭、馬面是最後離開的,這也正合司若弦意誤入豪門,霸道總裁賴上身。
算準了時機,司若弦開門,追着牛頭、馬面而去。
大街上,還比較熱鬧,司若弦特意加重步伐,有意讓牛頭、馬面發現有人跟蹤。
牛頭、馬面不確定對方身手,也不想引來更多麻煩,果斷朝人少的地方走。
直到拐入一條無人的巷子,他們才隱身藏起,待司若弦走近,飛身而下,鋒利的九環大刀直取司若弦命門。
凌厲的刀鋒泛着森寒的光,在司若弦臉上一晃而過,致命的襲擊自兩方襲來,司若弦倏然眯起鳳眸,冷冷一笑,身形急速倒退兩步,忽又腳尖輕點地,一躍而起,在半空中翻了一個圈,穩穩落在兩人身後,然後,身形晃動,纖指一擡,準確無誤地點了兩人的穴。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牛頭、馬面一向自負,哪裡想到遇上一個如此厲害的高手,他們甚至沒有看到人,更別說對方的動作。
他們只覺得眼前一黑、一亮,回神之時,人已經動彈不得。
想他們乃是江湖中殺手排行榜上名列第三的閻清宮中最厲害的兩名殺手,居然被人輕易制服,還連對方是男是女、是方是圓都不知道,若是傳出去,他們的面子裡子都會盡失。
他們殺人無數,得罪的人自不在少數,卻清楚地記得,自己不曾得罪過什麼厲害到他們惹不起的角色呀。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馬面還算比較冷靜。
司若弦冷笑,變聲道“就你們這點能耐,還想奪玄音琴?簡直是不自量力。”
“你。。。”兩人震驚,同時驚呼,但,話剛出口,便被司若弦毫不留情地打斷。“我是誰不重要,你們也沒資格知道。”
“昨夜是你們在無宵會的現場下毒?”
“不是。”兩人異口同聲地否定。
司若弦的眸子暗了暗“不說實話的下場,知道是什麼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們不需要知道,只要告訴我昨夜怎麼回事就行。”
“我們向來敢作敢當,昨夜的事情,與我們無關。”
“哦?那你們倒是說說看,除了閻清宮的人,還有誰有食心散這毒?”
“我們憑什麼告訴你?”
“憑什麼?”司若弦頓了頓,似是在思考。
少許,她閃電般奪過牛頭手上的九環大刀,手起,刀落,準確無誤地砍下牛頭一隻手臂,狂傲而又邪肆地說“就憑你們現在的小命握在我的手裡,只要我的手輕輕一抖,你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