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慕雪瞪大眼睛望着都俊熙,幹嘛神神秘秘的,而且在這裡不是很好嗎?都俊熙見慕雪呆呆愣愣的,不想走,俊臉上頓時溢出淡淡的冷意,眼神裡的溫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人看着,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擡眸,
淡掃了一眼都逸航和金賢廷的臥室。
淡淡的說道。
“難道你要和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傳出去,人家怎麼說你,你現在也是新聞的熱點人物,小心被抓到。”
“也是——”
慕雪深以爲然,擡眸瞪着水霧般的大眸子。
“那我住哪裡?這裡面沒有貴賓卡,進不來,也開不了房的。”
“而且,如果被酒店的工作人員查到,一定會把我趕出去的。”
環亞酒店是個****的酒店,制度森嚴也就罷了,對客人也是十分的挑剔,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請出去的。
不過,
像環亞這種高端先進的酒店,他有這個資本。
俊熙聽着,從懷裡拿出一張環亞酒店專用的高級貴賓白金卡,遞到了慕雪的面前。
“這是環亞的貴賓卡,你拿着,他們就得乖乖的聽你的。”
這張卡,可是總裁專用的金卡,上面有特殊的標誌的,上至總經理、下至員工看到了,都要給三分薄面。
逸航見二哥把金卡拿出來,上前想要說什麼,被俊熙用淡淡的嚴厲的眼神止住。
慕雪抿脣一笑,接過他的卡。
“也對,你是總裁嘛,辦卡應該很容易,謝謝——”
見慕雪收了卡,俊熙的臉上有了一抹笑意。
“走吧。”
慕雪拿了包包、手機,走了二步,想起了什麼,又問。
“去哪個套房,我不要離他們太遠哦。”
都俊熙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朝慕雪走了兩步,霸氣一逼過來,慕雪就往後退去。
“隔壁。”
“那好——走吧還等什麼——”
慕雪一聽有單獨的總統套房住,毫不猶豫的就背判了自己的夥伴,果斷的轉身出門。
金賢廷望着慕雪一點不留戀的模樣,怒得碎碎唸了起來,不過一句也不敢罵出來,還好啦,住在隔壁,也不是特別的遠。
他剛剛查過了,陽臺與陽臺之間只隔了窗戶,打開就可以相通,也一樣有辦法的。
於是,
拿出手機,給慕雪發了一個信息,告訴她到時候把電腦什麼的搬到陽臺上去,那兒風景好、空氣好、而且還能直接面對面說話。
慕雪回了一個OK的手勢,金賢廷這才放心的窩進了沙發裡,逸航擡眸,涼涼的望着金賢廷。
“你不會慕雪有意思吧,姓金的,你玩了這麼多的女人,求你別去禍害這種清純的小姑娘了好嗎?”
“你瞎了?”
金賢廷惱怒的開了一瓶啤酒,仰頭灌了幾口,咚的一聲,將啤酒扔在茶几上,重重的跌進沙發裡,又提起雙腳踏在茶几上。
“我有說過我要追她嗎?你以爲我不知道,都總裁對她有意思,男人,還真是水性揚花,明明有了未婚妻,還要去招惹人家可愛的小姑娘,卑鄙。”
“這話要是傳進我哥的耳朵裡,你會死得很慘的。”
逸航倒是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也還是善意的警告一下,免得二哥真的知道了,暗中懲罰金賢廷,那他就要受苦了啊。
“哼——”
金賢廷很強勢的哼了一聲,但是他的臉上卻不意外的閃過一絲心虛,煩燥的把電視聲音調大了一些。
大家繼續看新戲。
開了隔壁總統套房的門,慕雪心情甚好。
不要和大男人擠在一起,就是舒服,而且這間套房的風格與剛纔那套又完全不同,這套屬暖色調,十分的溫馨。
“環亞三百套總統套房,沒有一套是重複的,如果你喜歡,可以換着住。”
俊熙望着她眼中的歡喜,垂眸淡淡說着,慕雪將包包放好,聽着俊熙的話,張了張嘴,又沒有說話。
俊熙挑了挑眉,示意她說。
“都總裁,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有錢的,你隨便隨便就有好幾千套房子,可是我卻連一套都沒有,而且我還沒有找工作,沒賺錢的。”
隨便換着住,想要窮死嗎?
就算最近賺了一點錢,但也不是這麼花的啊,幾十百把萬,能住多久啊,一個月啊。
俊熙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將窗簾拉開,讓柔和舒服的光線進來,轉身時,正好看到慕雪心裡不爽的嘟着紅脣。
眸子微眯,走到慕雪的面前。
“我的意思是——”
“這張金卡,它有權力,住任何一間酒店的套房,如果你喜歡,只需要去前臺報備一下,酒店就會爲你安排,不會收取你任何的費用,懂嗎?”
“真~~~~的?”
慕雪驚得嘴都合不攏了,急忙衝了過去,一把將隨便扔在桌子上的金卡捂在了胸口,一幅防站都俊熙,擔心他搶回去的模樣。
都俊熙望着慕雪這小家子氣,差點衝上去捏碎她的臉蛋。
這女人,
什麼時候能夠調+教好啊,爲什麼始終擺脫不了這小女人的模樣,不過……這種感覺,卻是十分的好。
窩進沙發裡,拿起遙控開電視,調到娛樂臺,然後在沙發上躺下。
“不是很舒服,來替我按按。”
“哦……”
慕雪一聽,估計他的胃還沒有恢復,急忙把卡收拾好,乖乖的走了過去,伸手接過他脫下來的西裝,掛在廳角的衣架上,然後纔過來,爲俊熙按摩。
俊熙發出舒服的聲音,惹得慕雪臉蛋紅了紅。
有的時候,
男人的聲音,也是十分的迷人的。
“我記得白安倫是都家的家庭醫生啊,怎麼不讓他來看?”
身邊有御用的太醫不用,幹什麼要這麼浪費,據她所知,白安倫拿的可是年薪呀,不便宜喲。
“他不來。”
俊熙倒也沒說假話。
“他說這種小病,不配找他看。”
慕雪正在拿捏的手怔了怔,擡頭看着趴在沙發上的俊熙,柔和的燈光下,他的身影依然十分的眩麗,搖頭覺得白醫生也太愛擺譜了,自己的病人都負責不好,還怎麼叫醫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