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相信。可是你因爲我,這已經是第三次受傷。”肖染懊惱地說道。
如果不是因爲顧漠爲她一再受傷,她也不相信命硬剋夫這一說。
“以後不會了。伯母已經原諒你。”顧漠將肖染摟進懷裡,輕聲安慰。“她不會再阻撓我們的婚姻,你還是她的染染,她還是疼你的那個乾媽。”
“其實我並不奢求她繼續疼我。只要她肯讓我替依然姐姐盡孝,我就很高興。顧漠,媽今天的作法真的很大膽,卻是最見效的。如果沒有媽,蔣伯母不會走出來。”肖染擡起頭,笑着說道。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哄你。”顧漠笑着摟緊肖染,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
“哭了給顆糖,笑了給個吻。”肖染調皮地朝顧漠吐了吐舌頭。
“那現在是算哭還是算笑?”顧漠抵着肖染的額頭,聲音低沉地問道。
“我說呢?”肖染俏皮地反問。
顧漠沒有說話,直接以行動回覆,低下頭,熱情地吻住肖染的脣。
肖染極力剋制着,逼自己清醒。她向後仰着身子,伸手堵住顧漠的薄脣:“你想今天把血流光嗎?大叔?”
“遇到你,我所有的理智都變成不理智。”顧漠握住肖染的手,輕啄着她青蔥的十指。
肖染紅着臉抽出手,逃出顧漠的懷抱,拿起牀上的毛衣幫他穿上。
顧漠舉着雙手,任肖染幫自己穿衣服。整個過程,他的脣角都掛着幸福的淺笑。
“下去吧。他們肯定就等着咱倆了。”肖染看了一眼表後,催促道。
顧漠揉亂肖染的一頭長髮後,才牽着她的手下樓。
樓下,大家似乎早已落座,只等着他倆。
肖染抱歉地看了一眼衆人。
“快吃吧!再晚點這頓飯就得變個名字,叫宵夜。”顧奶奶大手一揮,氣勢十足地命令道。
“是挺晚了。一個瘋子讓大家折騰半宿。”顧懷瑾有些抱怨地開口。哥跟侄子都被蔣夫人割傷,女婿奪刀也差點受傷。所以她對那個蔣夫人沒多大好感。
一個瘋子,瘋就瘋吧,爲什麼還要出來害人?
“懷瑾!”顧奶奶不滿地斥道,“潔儀是蔣平的妻子。”
“那也不代表她就正常。她依然瘋了。要不是我哥跟小漠有福氣,不會傷得這麼輕。”顧懷瑾不滿地抗議。
“姑姑,這事您們若有怨就怨我吧。蔣伯母沒有錯。”肖染立刻替蔣夫人開脫。
“都沒錯!”周琴給肖染盛了一碗乳鴿湯,體貼地說道,“這個乳鴿湯是用金銀花燉的,我還放了野生香菇,味道好,還能滋補身體。你多喝點。”
“謝謝媽。”肖染立刻朝婆婆道謝。
“謝什麼?你多吃點就是捧我場。這湯我煲了四個小時。顧湘卻說難喝得要死。”周琴看了一眼女兒。
顧湘立刻回她一個調皮的笑:“本來就是啊!我從不說謊。”
肖染怕顧湘的話惹婆婆不開心,立刻低頭喝了一口:“媽,您別聽顧湘說的話,這湯很好喝。”
“還是我兒媳婦懂事。”周琴開心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