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冰葡萄酒是東北特產嗎?”肖染抿了一口冰葡萄酒,享受般地眯起眼睛。
“是。我聽琳達說,這冰葡萄酒是集安特產。葡萄要掛在枝上直到下雪,凍成冰葡萄纔會採摘。這樣的冰葡萄釀出來的酒有它特有的香味。”顧漠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肖染。其實他也沒喝過,只是昨天聽琳達提起,於是便有了興致,想跟肖染一起來嚐嚐這獨特的味道。
“比拉斐好喝!”肖染舔了一下嘴脣,沉醉地說道。
“冰葡萄酒雖好,也不能貪杯。”顧漠一邊烤肉,一邊笑着囑咐。
“知道!”肖染雖然聽話地點頭,卻沒有停下小嘴,一口口灌着冰葡萄酒。
“別光喝酒!吃點肉!”顧漠將烤好的肉送到肖染嘴邊,喂她吃下。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爽!”肖染豎起拇指笑道。
“一會兒喝醉了,你就知道什麼叫‘不爽’。”顧漠輕輕搖了搖頭。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一會兒怎麼醉。”肖染搖晃着腦袋,說着自己的歪理。
顧漠被她逗笑。
今晚,他不想管她。
醉了,他揹她回家。
兩個小時後,醉醺醺的肖染被顧漠抱着走出東北菜館。
“老公,你會飛嗎?”肖染摟着顧漠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笑問。
“是你在飛。”顧漠寵溺地說道。
走到邁巴赫旁邊,他打開車門,將肖染放到後座躺好,才繞到前面坐進駕駛室。
肖染在後面,一邊揮舞着雙手,一邊嘟囔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一會兒怎麼醉!嘿嘿!”
顧漠無奈地搖着頭。
想不到肖染酒量這麼差。
一瓶冰葡萄酒就把她撂倒了。
回到家,他抱着肖染上樓。
主動幫她脫掉衣服時,他被她嘴裡的酒氣醺到:“還真喝多了……”
“我沒醉……我很清醒……你是我老公!你看,我沒說錯!”肖染掛在顧漠胸前,嘿嘿笑着。
“以後再也不讓你碰酒!水果酒都不行!”顧漠嘆了口氣。
如果她喝醉的時候身邊有企圖不良的男人,她非吃虧不可。
他不可能一天24小時陪着她。
下週,他就要開始做空中飛人,要跑好幾個城市,還要去趟德國。
這樣忙碌的顧漠纔是真正的他。
今晚,他要好好愛個夠!
“大叔是壞人!”肖染鬆開顧漠,歪歪斜斜地往外走,“我要喝酒!喝酒!”
顧漠上前,打橫抱起肖染,扯過浴巾將兩人的身體擦拭乾淨,便抱着她走出浴室。
回到臥室,他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放到地上,一邊吻着她一邊將她推倒,霸氣地壓住……
一整夜,熱情如火……
微寒的冬夜變得溫暖如春。
一個月沒碰過肖染,顧漠像只失去理智的獵豹,將嘴邊的肉吃得乾乾淨淨。
第二天,肖染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拆散了一樣,疼痛,無力。
她趴在牀上,恨恨地瞪着一臉饜足的顧漠:“滾!”
“好!”顧漠一把摟過肖染的腰,翻身壓住。
“我讓你滾!”肖染恨得牙癢。